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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樣的做記錄,事情都不問清,直接把秦澤“定罪”,讓他賠錢。
秦澤覺得自己如果能動,這會兒已經撩袖子打人。眼前的中年警察,明顯跟那對中年夫婦是親戚,關係戶,佔著警察的身份,顛倒黑白,張嘴閉嘴要把自己拘留,換了普通人,還真發怵了,民不與官鬥,因為人家掌控資源、權力,說你黑你就黑,白的也是黑。
他平白捱了一刀,老爺子還得掏錢給行兇者醫藥費。
秦澤深吸一口氣:“警察同志,你是他們的親戚沒錯吧。”
中年警察哼了一聲,算是預設。
秦澤威脅道:“別以為警察了不起,我們一定可以去檢舉你。”
中年警察還沒說話,他妹妹冷笑道:“你去啊,好像誰攔著你似的。”
秦寶寶氣的直磨牙。
老爺子陰沉著臉不說話。
秦澤淡淡道:“你外甥尋釁滋事,捅了我一刀,但你作為人民警察,你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中年警察王國民嗤笑一聲:“你也別跟我扯這些,我外甥捅你是正當防衛,幾個當事人都可以做人證,你有人證嗎?少跟我扯這些,不賠錢是吧,你等著,明天我讓人把你送局子裡去,老子穿這身警服,還治不了你們?”
秦寶寶咬了咬唇,氣的渾身哆嗦,怒道:“我們有監控,你別想抵賴。”
“笑話,監控作為證據,是你想看就看的?”王國民也懶得端警察形象,朝他妹妹說:“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立案,明天起訴他們故意傷害罪。”
“幾個p民,老子有的是辦法玩死你們。”王國民囂張的指了指秦寶寶,又指了指秦澤,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不久後,秦媽拎著食品袋返回病房時,看見女兒坐在沙發上抹眼淚,把如花似玉的臉蛋哭成花貓兒,兒子在旁安慰。一家之主站在窗戶邊,悶聲不吭的抽菸。
“這是怎麼了這是,我才出去一小會兒。”秦媽有些摸不著頭腦,摸摸秦寶寶的腦袋:“都二十五的人了,還哭鼻子。”
“媽。。。。。。”秦寶寶哇一聲哭起來,抱著母親的腰。
秦澤心說,這時候配一句“寶寶委屈、寶寶心裡苦”,就完美了。
老爺子嘆了口氣,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秦媽氣的咬牙切齒,恨聲道:“明天我們就起訴,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警察,還能翻天不成。”
秦寶寶吸了吸鼻子,“人家是大隊長,可不是小片警。”
“大隊長怎麼了,大隊長我們也不怕。”秦媽拍拍女兒的肩膀,再看看鎮定的兒子,心裡沒來由嘆息,自己平時也沒區別對待啊,姐弟倆相差咋那麼大。姐姐更像妹妹,弟弟倒像哥哥。
秦澤要知道老媽的心理活動,要義憤填膺的跳起來喊一聲:蒼天!
什麼叫做沒區別對待?
秦家的生養法則:親生的女兒和充話費送的兒子。
某間病房,石奇峰躺在病床上,他剛做完鼻骨矯正復位手術,麻藥效果還在,倒是不覺得疼痛,就是鼻子裹著紗布,僵著臉。
父母和舅舅返回病房,他立刻問道:“怎麼樣了。”
中年婦女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罵咧咧道:“那一家子犟的很,還說要跟我們打官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
中年警察王國民哼了一聲:“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石奇峰恨聲道:“舅舅,我要那小子坐牢。”
王國民瞪了他一眼,“刑事訴訟很麻煩,網咖的監控影片已經調到派出所去了,你要告的話,檢察院會過問影片的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中年婦女道:“哥,你外甥被打成這樣,我咽不下這口氣。”
王國民點點頭:“這件事我會處理,他們想起訴可沒那麼容易,派出所那邊不會給他們機會,再過幾天,我就把那小子拘留,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求上門。”
他是深諳此道,拖的越久,他們勝算越大。刑事訴訟是要經過派出所的,派出所這一關,有自己把控,有的是辦法玩死他們。
“你這次也是危險,如果捅死人,我也保不住你。”王國明指頭點了點外甥,“還好你也受傷了,完全可以操作成民事糾紛,到時候舅舅再幫你要一筆賠償費。”
石奇峰眉開眼笑:“謝謝舅舅。”
中年夫婦也笑了。
石奇峰在舅舅的一畝三分地惹是生非,沒打尋釁打架,贏少輸多,打贏了,象徵性的進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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