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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不是戀足癖,他是短裙癖,姐姐今天又恰好穿百褶小短裙,他被姐姐撩的心猿意馬,怒道:“安分點行不,都走光了。”
秦寶寶急忙收回大長腿,壓住短裙下襬,羞怒道:“你連姐姐裙底都看?死變態。”
王子衿震驚的看著秦澤。
我我我。。。。。。我去!
秦澤瞪了一眼姐姐,眼神交流:你是故意的吧。在王子衿面前毀我形象。
秦寶寶尖尖下頜一揚,給了他一個“來打我呀”。
王子衿浮標忽然一沉,水面蕩起曲線波紋,魚兒上鉤了,塊頭還不小,魚竿彎出凌厲的弧度。
秦寶寶興奮撲過來,“我來。”
秦澤一把拉住她,“回頭把你給拽水裡去。”
他怕姐姐沒輕沒重拽脫鉤了。
王子衿是釣魚高手,深諳纏鬥秘法,不疾不徐的和水裡的魚兒糾纏,你掙扎任你掙扎,累了我就拖你。直到魚兒精疲力竭,拖到岸邊。
秦澤撿起抄網把大魚兜上來,有他半條手臂長。不過是很尋常的草魚,肉質堅硬,口感不好。
秦寶寶興奮的蹲在桶邊看魚兒。
秦澤笑道:“子衿姐,我們來比一比?看誰釣的魚多。”
王子衿興致勃勃:“好呀。”
秦寶寶立刻道:“我也參加。”
秦澤說:“誰輸誰掃一個星期的地,刷一個星期的碗。”
魚塘面積極大,算的上小型水庫,水是漕青河引過來的,魚兒肯定不少,但無奸不商嘛,魚塘主把魚兒喂的飽飽的,沒那麼容易上鉤,而且塘裡應該沒什麼珍貴魚種,釣多少都不心疼。
一個小時下來,王子衿釣到四條魚,秦澤三條,秦寶寶一條都沒有。倒不是沒有魚咬鉤,關鍵是她不會釣魚,浮標一沉就提竿,有時候只是魚在水底下試探魚餌。再就是拉拽的太猛,強行脫鉤。
秦寶寶又脫竿了一條魚,氣的把魚竿一丟,跺腳,“啊哼哼哼”的哭道:“秦澤,這裡的魚跟你一樣討厭。”
秦澤不屑道:“關我神馬事。”
千萬不要接她的話,一旦你接了,她就會纏上你,使用各種嫻熟的甩鍋技術,最後把打掃衛生的懲罰甩給你。
我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是姐姐的套路。
秦寶寶見弟弟不上鉤,撅著嘴,坐在小板凳上,側對著他,獨自生悶氣。
秦澤和王子衿你追我趕,釣上來的雖然都是賤魚,但來這裡釣魚的,都是圖個開心過癮,釣什麼魚無所謂。
比賽正膠著,忽然噗通一聲,一塊石頭砸入水面,把秦澤剛剛咬鉤的魚兒嚇跑了。
作妖的姐姐拍拍手上的泥,嘴角翹起。見弟弟怒意勃發,忙叫道:“我的魚竿出問題了。”
秦澤過來一看,“沒問題啊。”
秦寶寶狡辯:“就是出問題了,我要去玩漂流。才不要釣魚。”
“那你輸了,回去要掃地。”
秦寶寶裝作沒聽見,扭著屁股快速走開。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何以聚人心
幾分鐘後,秦寶寶在魚塘溜達一圈,折返回來,踢了踢水桶,立刻引來魚兒驚慌的跳躍,水花四濺。
姐姐嬌聲道:“阿澤,釣魚沒意思,陪我玩漂流唄。”
秦澤說,“挺有意思的啊。”
姐姐就掐秦澤的胳膊,質問:“有沒有意思?有沒有意思?”
“沒意思沒意思。”秦澤呲牙。
“寶寶,你別打擾我們釣魚好伐,自己漂流去。”王子衿不滿道。
“釣那麼多魚乾嘛,吃不了這麼多。”秦寶寶說。
“誰要吃啊,挑幾條好的帶走,其他的放生。”王子衿好笑道。
“那就更沒必要釣了,阿澤,我們漂流去。”
“不行,阿澤陪著我釣魚呢,沒時間漂流。”
“你弟弟還是我弟弟。”秦寶寶挑眉。
“這有關係嗎?”王子衿斜眼。
閨蜜倆對視,彷彿有噼裡啪啦的電弧劃過。
良久,王子衿深吸一口氣,氣聚丹田,像是吐出佛宗九字真言那樣吐出一句話:“西瓜是長什麼地方的。”
秦寶寶應對:“西瓜藤,長地上的。”
王子衿再問:“花生是長哪裡的。”
秦寶寶答:“落花生,長地底的。”
王子衿又問:“草莓是長哪的。”
這個有點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