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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印象就是水質差,要不是知道這條貨叫長江,他都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黃河。
黃水滔滔,濁流激盪起白色的泡沫。
“小時候我就知道黃河是黃的,但我以為,長江應該是一條白色的江。現在才知道,它是一條黃江。”秦澤感慨道。
裴南曼依靠在座椅上,閉著眼,不耐煩道:“不要嗶嗶,把你沉黃浦江信不信?”
“你都說了好多遍。”秦澤嘀咕道。
“剛才,”裴南曼淡淡道:“你要是點頭,我們現在就不是去崇明,而是你被套在麻袋裡,裝備沉黃浦江,真的。”
秦澤:“。。。。。。”
剛才。。。。。。就是說剛才那番話,果然是試探我的咯?
哼,還好我巍然不動,不受美色誘惑。
畢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還沒出生國家就費盡心力想幹掉我,可是都失敗了的海澤王。
曼姐她果然對我有深深的不滿。
“對了,曼姐,你說如果街上那幾個女人,是蘇鈺和王子衿還有我姐,我會怎麼選。但我說她們不會這樣做,你不信。”秦澤道:“那我想問問你,當年,前夫哥出軌某個當官的女兒,你怎麼把她衣服扒了。”
裴南曼對這個問題不作回應。
秦澤道:“哦,我忘了,那時候還沒有這樣的傳統?”
裴南曼好像睡覺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長江入海口的漁船往來如輕舟,漁船上亮著明亮的燈光。
裴南曼沒有睡,她在找她的船,這時候,差不多快出透過長江大橋了。
某條漁船。
破開渾濁的浪,入海後,與別的船隻漸行漸遠,趁著黑色的掩護,消失在視線中。
船艙裡,七八個身材不高大,但魁梧健碩的男人,穿著背心,露出爆炸般的肌肉。
他們有人叼著煙,有人手持鋼管,有人雙手抱胸,笑嘻嘻看熱鬧。
穿西裝的男人躺在地上,價值不菲的西裝沾著血跡,臉上、頭髮上都是汙血,一張臉面目全非,依稀看的出是個斯文的中年人。
“錢沒了,錢真的沒了。”男人的嗓音像破舊的鼓風機,每說一句話,胸脯都劇烈起伏。
“媽的,這孫賊速度還真快,兩天時間,那筆錢就不見蹤影了。怎麼查都查不到。”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吐出一口痰,拎著鋼管就是一頓打,打的男人發出嘶啞的哀嚎聲,像一條瀕臨絕境的野狗。
“錢我脫地下錢莊洗走了,熬門有專門做這個的(河蟹,所以不用真實地名,你們懂就行了不要再說我錯字)。”男人嘴裡流出夾帶著白色泡沫的血沫,艱難的說:“我欠了很多錢,不還的話,我會被殺掉的。”
刀疤男踢了他一腳:“剩下的錢在哪裡?”
甄友信嘿嘿笑了一聲:“兄弟,先來根菸?”
刀疤男“呵”了一聲,從身邊小弟那邊接過煙,給他點上。
甄友通道:“就是嘛,還了四千萬,我還有兩億多,夠我翻盤了,再不濟,到國外也能混個風生水起。”
捲了錢之後,當天中午警察局就立案了,金額這麼大的案子,不可能拖著。
那麼其實給他的時間不算多,只能把錢透過某種渠道轉走,他決定做這事之前,就已經準備好後路,聯絡好渠道。
但他沒辦法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滬市,那些電視上演的,壞人犯了法,氣定神閒的坐在機場裡等航班,警察發了瘋似的趕來,但是晚了一步,航班飛走。或者在高速路上演大追逃。
其實是在扯淡,扯國家的蛋。
航班不是冬暖夏涼日月交替,不可變的自然規則。操作也很簡單,打個電話到航空公司:我們是xx公安局,龍傲天已經被列入黑名單,立刻查一下他買的是哪個航班的機票。
只要打個電話,分分鐘能讓任何航班延遲起飛。小偷小摸不用逃到國外,基本上需要逃國外的,都不是小事。
面對這樣大事,航班公司難道還敢說:給老子滾,老子就要飛。
而且,航班延誤是常事。
或者還有更簡單的,直接錄入黑單名系統,航空公司就能收到。檢票時就自動甄別出來了。
一個個犯事後,乘航班出逃跟鬧著玩似的。
國家不要面子的?
所以坐飛機逃出國是很不切實際的行為,要麼在立案之前就已經飛走了,要麼直接被抓,沒第三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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