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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錯了,我錯了。。。。。。”甄友信嚎啕大哭:“我真的會還錢,求你放過我,求你。。。。。。。”
“不是他。”女人說。
甄友信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讓你走的明白,是我,不是他。不關他的事。”女人重複一遍,然後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刀疤男嘿然一笑,一揮手:“推他下去。”
黑暗的掩護中,鐵籠子被一寸寸移向甲板外,滑入深不可見的深淵。
這個過程中,甄友信尖叫著、哀嚎著、痛苦著、還有求饒著。。。。。。。
巨大的落水聲中,刀疤男叼著一根菸,看著甄友信猙獰而扭曲的臉龐,被海水淹沒,不平靜的海面翻湧起細密的水泡,然後徹底消失。
刀疤男的手指間,匕首翻飛,他遙望滬市方向,感慨道:“哎,多少年沒幹活兒了,當年是黃浦江,現在不行咯,只能帶人出海了。”
寶馬終於離開了長江大橋,順著車流駛入街道。
秦澤耳廓一動,笑容淡淡:“曼姐,誰的電話。”
裴南曼結束通話電話,閉目。
秦澤追問:“曼姐?”
裴南曼喝道:“有你什麼事。”
秦澤無所謂道:“好奇問問嗎。”
裴南曼睜眼,盯著他:“你聽到了?”
秦澤一臉無辜:“聽到什麼啊,反應這麼大。。。。。。。呦,你剛跟姘頭打電話?”
裴南曼重新閉眼:“多嘴,在嗦,把你沉黃浦江信不信。”
她閉上眼睛了,所以沒看見秦澤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輕輕抖了一下。
第五百三十七章 李家
射慧,射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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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秦澤變的沉默寡言,偶然斜眼瞥一下裴南曼。她躺在半斜的座椅上,閉目養神,五官立體感十足,非常漂亮。
今年應該有三十一的她,成熟、冷豔、凌厲,年輕的、社會閱歷淺的男人,直面她時,恐怕會感覺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秦澤當時在黃浦江邊初見她,就感覺到那種似有若無的壓力,像極了中學時的女班主任,忍不住就想低頭。
當時覺得,這樣的女人,能配的上她的,只有事業成功,風度翩翩,三十出頭且英俊帥氣的男人。
秦澤不禁想象起來,豆蔻年華的裴南曼,多一份清純,有一雙秋水盪漾的明眸,看到牆角的薔薇花時,嘴角蕩起爛漫純真的笑容,她們那個年代,或許還會扎兩條麻花辮。
他理想中的,具有時代感的文青女,應該是裴南曼這樣的(想象中),絕對不是行走的包子王子衿。
民國時期的女學生服,藍色的對襟衫,黑色襦裙,一雙繡花鞋,兩條麻花辮。
最好懷裡能捧著一本書。
蘇鈺、姐姐、王子衿都不行,現代化氣息太重,唯一能讓秦澤yy一下的,就是裴南曼這樣的“大姐姐”。儘管她出生的時代,儒衫襦裙早就成為過去式,湮滅在歷史長河中。
要是能像島國那樣,在某個特定節日,妹子們都穿漢服,那絕對是難得的盛景。
崇明有很多農家樂,而且做的很不錯,還有森林公園,風景極佳。好玩的娛樂設施更是數不勝數。
抵達酒店時,差不多快八點。
秦澤和裴南曼停車,下車,他站在夜色中顧盼,沒見到什麼超級豪車之類的。但留下了一下幾輛經濟型轎車,車牌號不同凡響。
目的地是一家極氣派的酒店,佔地面積極廣,除了提供住宿,還能供公司組織旅遊、開會等活動。
一輛白色的擺渡車停在門口,工作人員招呼道:“兩位請上。”
晚飯設在二樓,穹頂高遠,一盞盞小燈像是星辰點綴在天花板,簇擁著中央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
二樓的大包間規模不寬敞,但很裝修很精緻,擺了三桌。
大人們坐一桌,孩子和女人坐了兩桌。
這次來森林公園玩的並不止李家,還有其他幾家地位不低,關係極好的。
用古代的話來形容:世家之交。
用現代的話說:政治同盟。
裴南曼說,李家老太太身體痊癒,出門散心,這當然是其中一個原因。但這次出來玩,不僅僅是散心而已。
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朋友間的敘舊”,只不過有資格入席的,都不是普通人就是。
靠左的那一桌,除了李東來和裴紫琪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