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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政治的,細節果然都處理的無懈可擊。
再還有,席上沒談政治,都是聊天打屁吹牛,他本來還想頂著頭上的河蟹神獸,探一探滬市的大風向。
散宴後,秦澤被裴紫琪李東來幾個少年們拉著玩殺人遊戲。
“秦哥,你沒醉嗎?要不要回房休息?”陳清袁老不甘心了。
裴紫琪在後面踢了她一腳。
沒腦子的女人,就他這狀態,回房休息你也沒機會。
秦澤夾在一群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少年中,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嬉笑怒罵,莫名的就心生感慨。
懷念起自己的少年時光。
生在大城市,朋友總是留不住,那些少年時比較玩的好的小夥伴,要麼是同學,畢業後各奔東西。要麼莫名其妙的就搬走了,此後再也沒見過。
還有許家鎮的那些孩子,現在見面,恐怕都不認識了。
沒人會記得他這個曾經一起在陽光下奔跑,在田野間歡笑的城裡少年。
想當年,閏土長大後應該也記不住迅哥兒了吧。
某天,長大的魯迅看到一個少年,少年說,“迅哥兒是我呀,還記得當年瓜田下犯的錯嗎。”
魯迅沉思很久,恍然大悟:“哦,你是閏土。”
他感動了,覺得看到了自己逝去的青春。
少年說:“不,我是猹。”
故事告訴我們兩個道理:一、這人啊,真的是越長越孤單。二、猹也是有尊嚴的。
秦澤玩的並不開心,應該他永遠是第一個被幹掉的,天亮了,他死了。
天亮了,他死了。
天亮了,他被投票投死了。
這特麼的遊戲體驗極差。
以前和姐姐玩殺人遊戲,秦寶寶第一個總殺他,秦澤就還擊,第一個先幹掉姐姐。要麼他死,要麼姐姐死,可我和姐姐是相愛相殺啊,你們這群小屁孩又是幾個意思。
我可以殺姐證道,但懶得殺你們這群路人甲。
這年頭殺妹證道的人很多,路都讓人走光了,想證道大帝,就必須另闢蹊徑,殺姐證道。
他是明星,是帥哥,是少男少女們崇拜的物件,偶像效應,讓他總是被處處“找茬”。
玩了大概一個小時,裴紫琪趕人了。
沒有盡興的少年們嘟囔著,不開心的離開。
“幹嘛呀,在玩會兒嗎,才十點鐘。”
“是呀是呀,我還沒殺過秦澤呢。”
秦澤:“。。。。。。。”
裴紫琪推搡著他們:“走走走,我們要睡覺了。你們自己繼續玩兒。”
把人趕走後,裴紫琪和陳清袁很默契的拿出紙牌,說要打雙扣。
秦澤不怎麼想玩的,他喝了那麼多白酒,腦子有點鈍,想休息。
但陳清袁和裴紫琪約好似的,一左一右抱著他胳膊不讓走,說要玩牌,還要玩錢,賭上全部家當,要宰他這個土豪。
終究是兩個外人,要錢的方式很含蓄。
哪像他家的嚶嚶怪:老弟,充老婆本啦。
秦澤:十萬好不好。
嚶嚶怪就一手刀揮過來:你將來的老婆只值十萬嗎?
連王子衿都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說給的好,十萬太少。
姐姐總是想盡辦法榨乾他。
哦,是榨乾他的小金庫。
秦澤能支配的錢很多,幾百億,但他平時能消費的錢很少,私人銀行卡的餘額,被姐姐控制在一百萬之內。
假裝自己很有錢的秦澤,蛋蛋一笑,說隨便你們,能贏多少靠你們本事。
鬥地主規則,兩百元起步,炸彈加分。
秦澤和李東來對角坐,他倆一組,裴紫琪和陳清袁一組。
打牌沒到一個小時就玩不下去了,陳清袁和裴紫琪的小金庫被秦澤和李東來掏空。
兩個小姑娘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秦哥哥,你能把錢還給我嗎。這個月才剛開始,生活費沒啦。”陳清袁癟著小嘴。
何止生活費沒了,以前存的錢都搭進去了。
“你喝的是假酒吧,為什麼你喝的腦袋暈,打牌還這麼厲害?”裴紫琪含淚控訴。
為什麼?
秦澤沉吟道:“可能是你倆在進化路上偷懶了。”
李東來沒忍住,笑噴了。
“你看人家小姑娘這麼喜歡你,你忍心這麼絕情嗎。”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