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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裴紫琪把小姨崩飛幾粒紐扣的襯衫擋住,一大片白膩和黑色蕾絲文胸就消失了。
秦澤遺憾的收回目光。
。。。。。。
十幾分鍾後,秦澤赤著上身,坐在客廳。
裴南曼坐在他身後,幫他抹藥酒。
裴南曼使出全力了,除了不去攻擊要害部位,其餘的都沒留情。而秦澤其實處處在避讓,偶爾反擊,也不會弄傷她。畢竟兩人差距有點大。裴南曼不出全力,這場切磋就沒法玩,秦澤要使用全力,以他快槍手的作風,三秒鐘就結束了。
因此這場切磋,他總是受傷。
裴紫琪站在一旁,盯著秦澤背上各處淤青,終於相信小姨的話。
如果只是強啪,不可能造成這麼多傷。看上去,確實是打架後造成的。
裴紫琪和李東來都是裴南曼的至親,雖然很少和他倆提起母親孃家那一代的事,可不代表他們完全不知道。
李東來小時候,曾經親眼看見曹兵帶人幹掉幾波不長眼的外來勢力,也接觸到了世界上雖然沒有飛簷走壁的神功,但三兩招要人命的功夫,真的存在。
所以他才糾纏秦澤拜師學藝。
裴紫琪帥鍋道:“你明明就像趁切磋佔我小姨的便宜,還好我來得早。”
裴南曼看向秦澤。
秦澤一腳踢在她小屁股上,罵道:“滾犢子,明天不上學嗎?”
裴紫琪張牙舞爪的撲過來,信奉男女平等的秦澤一招大摔碑手,把她拍翻在沙發。
他連姐姐都這麼拍的,別說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
裴紫琪哭道:“小姨。。。。。。。”
裴南曼柔聲道:“回房間睡覺。”
裴紫琪撅著嘴,瞪一眼秦澤,揉著屁股蛋走了。
晚上,11:45。
秦澤喝茶,裴南曼換了一身睡裙。
“你還不走,想在我這過夜?”裴南曼橫他一眼。
“我感覺酒氣沒退盡,最近酒駕查的很嚴。”秦澤朝裴南曼呼一口氣:“幫我聞聞。”
裴南曼側頭,怒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秦澤:“不是我吹牛,剛才一直手下留情。”
裴南曼鬱悶道:“半年時間,你怎麼做到的?”
“也許我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吧。”秦澤不要臉。
“忽悠誰呢,我三歲扎馬步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何止沒出生,我連小蝌蚪都不是。”
裴南曼:“。。。。。。”
“跟誰學的本事?”
“一個low逼。”
睡裙下的修長大腿直接踹過來。
秦澤握住,納悶道:“三歲扎馬步,這腿怎麼不粗?”
裴南曼粉面微紅,薄怒:“放手。”
秦澤立刻放手。
兩人喝著茶,半天沒說話。
“我三歲開始扎馬步,是被我爸逼的。”
裴南曼指尖把玩著小茶杯,她眼波不在澄澈,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複雜的讓人想去探索。
“我在北方的大城市出身,家族在當地乃至附近的省份,都有極大的名氣。我的童年跟著保姆生活在郊外的一做大宅子裡。白牆黑瓦,庭院森森,門前有兩尊石獅子。”
秦澤不自覺的挺直腰桿,此時此刻,忽然覺得裴南曼的眸子,從未有過的吸引人。
第四百四十九章 梟雄
建國以來,這個國家曾經處在很長一段時間的動盪中,從政治到民生,從思想到文化,統統遭受波及。
動盪對這個社會所帶來的後果,不是短痛,而是陣痛。
從馬上打天下,到下馬治天下,摸著石頭過河,經歷了很漫長很漫長的歲月。
曾經美好的“理念”遭到現實狠狠狙擊後,舊思想被破滅,未來看不到希望,無數人處在一種茫然度日的狀態。
從而滋生了很多無所事事,苟活度日的人。
有手有腳,卻不願意自謀生路,腳下踩著煌煌大道,卻喜歡走捷徑,不知廉恥,不知大義,有些人是被生活所迫,有些人是自甘墮落。
這類人,被叫做混混。
從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蹭著改革開放的春風,這類群體逐漸發展壯大。
逐漸回暖的經濟,以及打壓管制力度疲乏,給了滋養他們的土壤,其中以北方為最。
裴南曼的父親就是出生在六十年代,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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