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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爸也是個渣男啊。”王子衿想起媽媽頭頂一片綠,頂了二十多年,再想想自己,心有慼慼焉。
這話說完她就後悔了,小心翼翼的看父親的臉色。
但父親不以為意,笑了笑。
王子衿試探道:“那,那個阿姨呢?還有那個孩子呢,爸這麼多年,就沒聯絡過?”
就這麼一句,剛才還面色如常的王承賦,突然垮了。
父女倆沉默下來,王子衿不敢說話,父親的沉默說明了一切,她想,自己可能觸碰到了父親真正的禁忌。
恰好此時,小客廳裡王子寧把煩人的時政新聞關了,切換成網路狀態,選了首歌作為搓麻將的背景音樂。
那是一首秦寶寶去年在《歌星》舞臺上唱過的歌,在她的一系列精品歌曲中,並不出眾,至今聽的不多。
歌名《阿楚姑娘》!
在距離城市很遠的地方
在我那個沃野炊煙的故鄉
有一個叫烽火臺的村莊
我曾和一個叫阿楚的姑娘。。。。。。
王子寧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模仿成熟男人的嗓音,嚎著:“阿楚姑娘,鄉村的風裡瀰漫你的香,風吻過的口紅欲蓋彌彰。”
王子衿再看父親,一陣頭皮發麻。
陳年往事,突然如洪水決堤,這個男人竟然紅了雙眼,嘴唇輕輕顫抖。
阿楚姑娘
時間的淚眼撕去我偽裝
你可記得我年少的模樣
阿楚姑娘
此時此刻你身在何方
你可記得我年少的模樣
。。。。。。。
可曾記得我年少的模樣?
紛紛往事,俱往矣。
725 妥協的方式
父親的樣子讓王子衿知道,再嚴肅的人,心裡也有那麼一片柔軟的地方。
這些年,父母的關係已經好很多了,甚至王子衿有時會腹誹,可別一把年紀了再給我添個弟弟妹妹啥的,畢竟二胎政策開放了。
此時此刻她才知道,母親或許這輩子都沒能走進父親的心裡,他們的和睦,是一種對歲月的妥協。
她不喜歡張明誠,除了本身不愛,再就是對聯姻的抗拒,是父母那裡得來的心理陰影。
好久好久,王承賦緩緩吐出一口氣,再次恢復往日嚴謹做派,“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人永遠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但可以把握未來。想起一件事忘了和你說。”
王子衿看向父親:“什麼事。”
王承賦:“晚上回來的時候,我見他還在小區外,就跟他說以後別來了。”
王子衿愣愣的看著父親,心突然涼了。
王承賦“嘖”一聲:“一直在外面站著,影響很不好,昨天你爸還被別人調侃了。他一定我這麼說,嚇得立刻就走了。”
“爸,”王子衿蹭一下站起身,帶著哭腔,大聲道:“你怎麼這樣。”
家裡人怎麼嘲諷秦澤,他都可以不當回事,但如果父親說讓他走,並不准以後再來,那幾乎是表明態度和立場了。
難怪她回來沒看見秦澤。
他不是已經回去了吧?
今天他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再被自己爸一個補刀,就算心灰意冷回滬市也不奇怪。
那他們兩人之間。。。。。
想到這裡,王子衿心態頓時炸了,急惶惶的奪門而出。
一路狂奔到小區門口,扶著膝蓋氣喘吁吁,她轉頭四顧,自然是不可能見到秦澤人的,掏出手機打他電話,電話提示關機。
王子衿的心徹底涼了。
這時候關機,只有一種可能,他人在飛機上,飛往滬市的飛機。
他真的走了,離開京城,也離開了她。
別走啊。
你再等幾天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呢。
剎那間,擠壓在心裡的情緒爆炸,王子衿蹲在小區門口,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那個。。。。。需要幫你連線家裡嗎,或者有什麼能幫忙的?”中年警衛見她哭的聲音,湊過來詢問。
他們可不是保安,他們是警衛,擱在古代就是侍衛,小區裡的都是大老爺,老爺的家眷們遇到麻煩,當侍衛的理當上去說:請問小姐有什麼吩咐。
王子衿慌慌的抹一把眼淚,吸一下鼻子,帶著鼻音:“秦澤什麼時候走的。”
警衛回憶了一下:“下午六點半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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