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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你這個禽獸,嚶嚶嚶。
不怪弟弟不是人,全怪姐姐太迷人!
這麼鬼畜的臺詞肯定不行,只會更加尷尬。
阿澤你終於想通了麼,正好姐姐也想開了。
姐姐想開了?甚好甚好,一點寒風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見鬼,臺詞還是不行。
尷尬的沉默中,秦澤幽幽嘆口氣:“姐,我去過許家鎮了。”
這件事秦澤說過了,此時重複,秦寶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知道了很多媽知道,爸不知道的事。”
秦寶寶聞言,沉默了。
話中之意已經很明瞭了,媽知道,爸不知道。。。。。她有些悲哀的看著秦澤,那你想怎麼做呢?
“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秦澤說。
“那,那。。。。。。你想怎麼做。”秦寶寶結結巴巴說。
“我們這樣耗著不行,”秦澤道:“我過完生日二十四了。你二十六了,還有多少時間瞎耗啊。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不想這樣繼續下去了。曼姐說的對,我就像個死小孩,明明處理事情的能力一團糟,卻貪得無厭的想把身邊的玩具攏在懷裡不放手。用橋到床頭自然直來安慰自己,卻怯弱的連爸的滔天怒火都假裝不去想。”
秦寶寶愣愣看著他。
679 今年找個物件回家
在十二月之前,米國的拍攝工作終於結束,秦寶寶的戲份結束了,當天下午團隊搭乘美聯航飛回中國。
頭等艙裡,蘇鈺和秦澤低頭聊天,值機的時候,她隨口說要和秦澤坐一起,沒想到秦寶寶竟然沒反對,甚至連陰陽怪氣的嘲諷都沒有。
再比如現在,她戴著眼罩睡覺,對自己和秦澤的嬉笑低談充耳不聞。
這時候的秦寶寶才真正有點姐姐的樣子,而不是變態弟控,醋罈子。
但不知道為什麼,蘇鈺覺得這傢伙有股毫無道理的自信,就像後宮之主冷眼旁觀妖豔妃子們翩翩起舞,內心分外不屑。
“你姐姐怎麼了?”蘇鈺附耳道。
“什麼怎麼了。”秦澤眼神飄忽。
“今天好安靜,位置都讓給我了。”
“可能。。。。變的佛系起來了吧。”
對於秦澤的解釋,蘇鈺一臉質疑,姐弟倆吵架打冷戰了?看著不像。
秦寶寶戴著眼罩,隱隱約約聽見弟弟和蘇鈺的交談,思緒飄回幾天前的那個晚上。
秦澤和她說了很多很多,許家鎮的那段往事。
秦寶寶很早以前心裡就有數,但第一次真正知道當年的故事。
許茹阿姨充滿悲劇色彩的過往,許耀的年少輕狂以及後來的愧疚和心結,當然還有母親當年的悔恨和心病,這麼多年來,她有沒有後悔當初的一念之差?
聽說舅舅也參與其中,但秦寶寶聽完之後,完全感覺不到舅舅的存在感。
舅舅這個人就是這樣,擱在小說裡就是毫無存在感的路人配。
最後是她那個沒出生就夭折的弟弟,我那死鬼老弟要是沒夭折,肯定很聰明很帥氣,跟他姐姐那樣。
可當秦寶寶試著讓別人代替秦澤的位置時,心裡卻只有抗拒和厭憎。
弟弟這個位置,只能是阿澤的,換成誰她都要翻臉,和炸毛的貓兒一樣,見誰就撓他一臉。
整個過程中,秦澤語氣穩的一匹,好像說的是別人的故事,與己無關。
秦寶寶聽的眼睛都紅了,為許茹阿姨感到傷心,把真心託付給錯的人,是女人最大的不幸吧。
那麼她呢?
這麼一想,秦寶寶覺得自己也懸了。首先是老爺子那裡,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不是親生的。。。。。原地爆炸,完成三殺(媽媽和姐弟)。
爺爺的棺材板也會壓不住的。
然後她和阿澤的事。。。。。不知道祖墳裡的祖宗們會不會揭棺而起。
秦寶寶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擔憂,心事重重,連帶著老弟變相的坦白的喜悅都淡了很多。
這些事兒早就該考慮到的,但始終避而不談,想著還早呢,以後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話簡直有毒,從古至今它騙了多少船去觸礁。
所以當秦澤再次掀起她裙襬時,秦寶寶就死死夾住,把臉藏在被子裡。
心裡想著,你再撩啊,在撩一次我裙子,我就認了。
畢竟是: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很久終於把夢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