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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肯入我夢中來……”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即看到李符亦是笑中帶淚的立在他的眼前,他有些恍然不解的看著李符,問道:“師兄,你……”
卻嗅懷裡的人兒如蘭般的氣息,輕輕的呼於脖頸之上,那個熟悉的聲音又從懷裡沉嘆而出:“扶梓……你沒有做夢,是我,我是蒹葭……我回來找你了……”
贏扶梓吃驚的將蘇蒹葭推離了懷抱,不可置信的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漫上了她細緻的眼眉,即看到那雙清亮無瑕的眼睛,如蝶般以他眼前張合著瀲灩的眼簾,贏扶梓琥珀色的眼眸裡,迅速的跳動起如火如荼的烈焰來。
李符走近前來,輕輕的拍了拍贏扶梓的肩頭,聲音很是哽咽的說道:“扶梓……你沒看錯,這不是夢,蘇姑娘確實沒有死!”
“蒹葭……這……這怎會……怎會……”贏扶梓雙手止不住的扣擻著,捧起她的臉龐,似猶還在夢中一般痴語。
蘇蒹葭的淚珠即打溼了他發白的指節,她輕吸著鼻子,將贏扶梓一根食指,含送著淚珠的酸澀,放入口中,輕輕的用貝齒嚼了一口,贏扶梓負痛的“啊”出聲來,即如夢初醒的狂叫道:“蘇蒹葭,你……真的沒死?真的沒死?!”
蘇蒹葭一任淚兒長流,心酸的撫著他潔玉般的臉龐,嘆道:“扶梓,我說過,會回來找你,卻整整晚了兩年,你……能原諒我嗎?”
“蒹葭……”贏扶梓內心泣動陣陣,復又將她攬入懷裡,唇緊緊的貼吻著她的額門,吸取著她腮幫上猶掛著的淚珠兒,深情悽訴道:“無論多久,能好好的活著……回來便好……回來便好!”他的手緊錮著她,猶要將她嵌入體內般,再也不想鬆開。
李符感慨的背過身去,走出院來,倚在院牆外,掏出了腰間的一壺酒,緩緩的送入口中,長吁了口氣,似長久壓仰在心頭上的重石已被搬開了,他仰頭看著天際上懸掛的那個如圓盤的明月,聲音似有了些許醉意,輕嘆道:“月圓人還,老天爺,你終還是公平的,你終還是不忍的……戚曼……可還安好?家鄉的楊柳又綠了幾春……”
靜沁的院落外,寂月姣姣,柔華從沒有掩攏的花雕窗內,探入潔淨的身軀來,傾灑了一地,也柔撫在榻上那兩個縵妙至情的身姿上。
蘇蒹葭透過月色,又一次看到了他琥珀色眸子裡的那抹淺淺微綠,又再一次深深的嗅吸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心間蕩起了陣陣春潮,手兒緊緊的攬上了他滑致的脖子,屈起自己身子,將長久的思念,輕輕的送至他如花的薄唇上,緊緊的吸吻住了他。
贏扶梓也熱烈的回吻著她,直將身軀上那個纖柔的人兒吻得氣急喘喘,也不肯鬆開口中的那抹柔軟,細長的指頭,輕輕的滑撫著她胸前底衣上的精美繡荷,紗紗的質地在他指頭上如水般流動。
另一隻手探上了她的髮鬢內輕輕一抖,那如瀑的長髮即脫離了金簪的束縛,如瀑般飛瀉而下,傾覆了贏扶梓滿身。
“蒹葭……”眼瞧著這個失而復得的人兒,贏扶梓眼眸漫起了薄霧,手指滑過這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攬著她那婀娜縵妙的身軀,手指輕輕的一劃,那件繡荷底衣即如紗般被抖落在旁,一如抖落她滿身的凡塵,她胸前的櫻花於眼前再無掩飾的爛漫綻放,那塊曾經被鄭施羽傷到的疤痕泛起深深的粉袖,如一團枯花般懸於她的雙峰間。
贏扶梓心中陣陣泣動,託撫著她胸前的豐潤,將唇探了過去,輕輕的吸吻那糰粉袖,喃喃問道:“還痛嗎……”
那人兒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一滴淚兒卻掛不住的墜到他臉龐上來,如滴落的晨露般,在他潔玉的臉龐上盪開一波淺淺的漣漪。他如節的手指抹盡那眼眸下的水簾,莊重的在她耳畔旁起誓:“蒹葭……今生,我再也不允許……不允許你為我掉一滴淚兒……”
贏扶梓將她攬至身下,如一抹柔波,緩緩的、輕柔的淌進她那片幽靜的谷地,漫過草木的茂密,輕柔至極的去勾勒那縵妙的水紋,在雜草縱生的淺溪裡搖曳款送。
姣月也含羞的藏躲入雲層中,星光調皮的眨著透亮的眼眸,紛紛擁入窗內,來窺視這兩個不會再各自獨舞的人兒,潔白的紗帳和著清風輕輕拂過,溫柔飄過長夜的嘆息,兩顆年輕的心,一次次的傾倒於縵紗般的夜色裡。
?正文 第232章 心若死灰
清晨,那翠綠的蔓騰飽潤著昨夜的雨露,頂著一縷和暖的陽光,毫無顧忌的向著枝欄上胡攪蠻纏。
贏扶梓深深的凝視著枕邊的人,探過身軀,去長吻她的額門,深深的印記下,印下此刻屬於他的一切:“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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