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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聲音沙啞的壓低;像條貪吃的貓般試探性的舔了一口他腹部上帶著鹹味的水,深吸了一口氣藉以平復砰砰狂跳的心臟;垂下脖子;就打算張嘴含上去;阿伽雷斯卻及時用手抬起了我的下頜,坐將起來把我一把撈進懷裡,把我的雙手製在背後,嘴唇兇猛的襲上來,重重吻咬著我,牙齒挾著我的舌頭猛吮,弄得我有些疼,像在刻意懲罰我剛才的舉動。
而我沒有像剛才那樣求饒,用我身體裡新生的力量毫不服輸的回吻著他,咬著他的嘴唇,並在他身上胡亂扭動著,他不依不饒的用鋼箍似的手臂緊鎖著我的腰,將我按在地上試圖制服我,我則用雙腿緊緊糾纏著他,我們好像海灘上兩隻激烈廝打著雄性海豹,當然,假如它們爭鬥的結果就是你死我活,跟我和阿伽雷斯可不一樣。
很快阿伽雷斯就在這場“戰爭”中輕而易舉的佔了上風,我的嘴唇腫了起來,整個人都要透不過氣來,氣喘吁吁的被他的身軀投下來的陰影籠罩在身下,雙臂被他一隻手鉗在頭頂,但我感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那是因為他亢奮到了極點,這點從他臉上泛起的深色就可以確信無疑,我對此很滿意。
“你在向我求愛麼,德薩羅…嗯?”阿伽雷斯幾乎是咬著牙關吐詞的,但他同時是笑著的,看上去對我的行為既寵溺又頭疼得咬牙切齒。
“怎麼,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我湊上去舔了舔他的嘴唇,得意地瞧著他,環住他的脖子後,抽動鼻翼深深嗅著他耳根散發出來的氣味,卻被他狠狠吻著壓回去,手在我的浴袍裡肆意而瘋狂的揉摸著,好一會才勉強剎住。他嚥了口唾沫,望了望我和他都昂然翹立的玩意:“你不知道,是射………精…它會讓我的血液流動速度變得非常快,身體系統發生紊亂,沒法保持穩定的形態。”
“原來是這樣…所以……”
其他的事也不能幹嗎?見鬼!
我噗地呼了口氣,扯了扯嘴角,頓時感覺像被澆了一盆冰水,整個人萎靡下來,鬆開了緊緊夾著他的腰的腿,卻被他的手一把撈住,整個人被打橫抱起來,被他帶進了水裡。冰涼的水溫即刻讓我渾身沸騰的細胞冷卻下來,不禁打了個哆嗦,阿伽雷斯的狀態看上去也平靜了不少,他將我拽起來按在池壁上,閉上眼深呼吸了幾口,盯著我的嘴唇,手指撫上我的臉頰,捏著我的唇瓣,猝不及防的撬開了我的唇齒,令我的唾液不可自抑的順著嘴角下去,被他攪弄著舌根,卻絲毫躲避不開,臉頰轟然灼燒起來。
“假如不是時間不多了,我一定讓你好好嚐嚐我的味道……”
他貼著我的耳垂,猶如色魔般吐出下流的言辭,可我的注意力卻完全被另一個重點吸引住了,“時間不多了?”我沉聲問,“你變成人形是急著去幹什麼,奪回你的那些…呃…yoila嗎?”
“嗯。”他點了點頭,回頭望了望窗外,眼神瞬時間冷冽下來,好似完全變了一副面孔,我不禁為他的自制力和善變感到愕然,“我感應到它們就在附近,我現在很需要它們回到我的身體裡。”
“為什麼?yoila是在黑手黨手中還是那個所謂的德國公司的手裡?”我皺起眉頭,心想那些人魚孢子不管在哪一方手裡,一定都被保管的非常嚴密。
阿伽雷斯若有所思搖搖頭,“我不知道,無法確定。它們被一些特殊的金屬物質給隔離起來了,讓我無法進行‘聯結’,我得設法混入他們中間。”他眯起眼,下巴的線條緊了緊,他展開掌心給我看,我立刻訝異的發現他的脈搏處一根血管正隱隱浮現著微弱的藍光,但就像電力不足的指示燈那樣閃爍著:“我必須在通道徹底閉合前奪回他們,否則我沒有足夠的能量帶我的子民回到亞特蘭蒂斯。”
“什麼?”我愣了愣,“兩年前你們沒有開啟通道回去嗎?”
“沒有。”阿伽雷斯的聲音暗啞下去,他半翕著眼皮,眼瞼下陰沉沉的,“那些船隻跟我一起下沉時爆炸了,我的子民全部卡在了通道中的時空漩渦裡,我花了整整一年才從裡面掙脫出來。”
“什麼時空漩渦”“它就是就是那次摧毀亞特蘭蒂斯的災難。它作為一種記憶磁場殘留在了通道里,形成了一個蟲洞,能把透過它的所有東西吸進去,所以我們稱它為漩渦。我必須想方設法去那個源點,找到當時那個摧毀亞特蘭蒂斯的東西,藉由它的能量開啟通道回到當時的時間,才能解救他們,那些幼種是我們族群最後的血脈。”
他沉吟著。
我大吃一驚,立馬聯想到了拉法尓和達文希他們,這樣說來也許他們還活著,也卡在了那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