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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魏伯等人的身影漸遠漸小了,直到看不見了。他們這才拍馬快行,向前方的鎮子飛奔趕去。
雷公村。時至中午,無風;冬日的暖陽曬得地上的一條土狗懶洋洋地翻著無毛的白肚皮,眯著眼歪著頭舒服的睡著午覺。
這是一個驛站旁的小茶水鋪。只有一個簡易地燒水灶臺,還有兩張小四方桌。幾根碗口粗的木條,支撐著茅草房頂,房頂上用些土胚磚塊壓著,不然這冬天風一起,就會把這單薄地屋頂給刮跑。
一名少女坐在陽光下,用手支撐著尖尖的下巴在其中一張小四方桌旁打盹。這女孩兒雖算不上嬌美。卻也是清新秀麗。
簡易灶臺後突然探出一個頭來,只見他黝黑的臉龐,一臉本分,待他走了出來,方才知道為什麼剛才卻不見他人影。原來那是因為他地個子實在是太矮了。{??君?子??堂?首?發??}身高居然不及三尺,短手矬腿的卻是一名侏儒。
他見那少女睡著了,便是一臉慈祥的笑了,搖了搖頭,怕她這麼睡著會著涼,便轉身回去拿了一件外衣走到她身邊。正墊起腳尖打算要給她披上,卻聽見一陣馬蹄之聲傳來,路上幾騎飛騎向他們直奔而來。頓時那少女被驚醒了過來,地上的老狗也被驚得身子一個打轉。兩眼向那煙塵翻滾之處望去。
老伯和那少女見來人不少,就知道生意上門了。那老伯一雙眼笑得眯了起來,和少女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便道:“秀蓮,準備熱茶。款待貴客!”
那少女輕盈地一扭腰肢。咯咯一笑,聲音煞是動聽:“是。爹!”
楊霆等人趕了一上午的路,這冬天裡的豔陽天讓他們人人口乾舌燥,終於看到前面有一個小茅草鋪子;門前一根竹竿插在地上,竿頭垂著一面小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茶”字,雨池歡呼了一聲,終於可以歇歇腳了,騎馬還是挺累人地。
她一馬當先,向那小茶鋪趕去,尚陽心細,生怕有任何意外,催馬趕上,先她一步下得馬來,轉過身來扶她。
雨池下了馬,雀躍著在一張方桌旁落了坐,大聲道:“老伯,請給我們來壺茶。”
楊霆電眼一掃,打量了一下四周,和尚陽交換了一下眼色。
雨池正渴得嗓子冒煙,看到他們的異常舉動;卻也沒太在意,心裡覺得他們過於謹慎了,不過,對於跑慣了江湖的人來說,這可以算是職業病了吧?
那少女甜笑著提著一壺茶水走了出來,另一隻手上託著幾隻黑陶茶碗,道:“諸位客官,一路辛苦了。”說著便把茶碗放在桌上,開始斟茶。一雙手柔弱無骨格外的白皙。那老伯也提著壺水給另外一桌護衛倒茶,道:“諸位客官,小鋪子沒好茶,這是家裡的大麥茶,就將就點吧!”
尚陽看著少女倒茶地雙手,突然鼻子微微的聳了聳,嘴角微微一笑,道:“辛二孃的茶定是甘甜的。”
那少女臉色一變,手腳好快,砰的一聲把桌子連著茶壺和茶碗向他們翻打而來。尚陽拉著雨池疾退開去,楊霆抄起長凳一格,長凳與桌面同時“咔啦!”一聲破裂,當下碎屑橫飛。只見他身形稍晃,手中一條破裂的凳腿尖處已經抵上那少女的咽喉。
楊霆側眼看了一眼地上翻到的茶壺,滿地的狼藉之中那茶水遇著了地面正在冒著白煙,冷冷地道:“下毒?是誰主使你們來的?”
雨池大驚失色,好險哪!楊霆和尚陽簡直就是神人,要想暗算他們簡直是難如登天哪,佩服佩服,敬仰敬仰!
那侏儒大刀已拔出,卻還未來得及火拼就見同夥已經被制住了,僵在那裡一臉的戒備。那少女嘿然一笑,用手在臉上一抹便變了臉,只見眉如遠黛笑眼彎彎,別有一番風情,年紀大約是三十多歲,不過看她可能保養得比較好,應該實際年齡不止如此。
她轉向尚陽嬌聲道:“冷公子,你好利的眼啊,我辛二孃是如何露了破綻被你發覺了?還望賜教。”
尚陽搖著扇子笑道:“一個窮苦人家的女孩兒哪有那麼白嫩地雙手?況且江湖上早就傳聞你辛二孃一身特殊地體香,如果我所知不錯的話應該是雪蓮花香吧?”
辛二孃向他拋了個媚眼道:“玉面公子地鼻子和他的鐵扇一樣名不虛傳呀,二孃服了,這雪蓮花香極淡,我常年服食,只有夜半才會香氣轉濃。白天一般是不大聞得出的。”
冷尚陽笑了:“難怪辛二孃依舊是風采不減當年,我道以為你修煉成精了呢。原來是這雪蓮花地奇效呀!”
這辛二孃最是愛美,這一聽尚陽拐著彎子誇她呢,又是一陣咯咯直笑:“你這小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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