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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他將她從懷中拉來去,扣著她下巴,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說,“客人將至,你去裡間待著。”
桑柔捂著唇,依言乖乖跑到裡間去。
沒過多久,房門被叩響,三下,不輕不重,緊接著,有人開了門,大步邁進來,房門很快又被扣上。
“齊國太子爺,真是難得,我楚地鄙陋,能有幸迎得太子金尊光臨。”
“侯爺說笑了。”
“……”
“侯爺請喝茶。”
“太子親自煮的茶,真是折煞本侯。”
寒暄之後,很快便談到政事上。
齊國本弱,常年陷於各方征戰,民乏兵疲,軍資不足。顧璋和白先翼韜光養晦,儲蓄多年,又得鄰國相助,越戰越勇,縱使顧珩妙計再多,終究寡不敵眾。
於是不得不
走到借兵的地步。
向他國借兵,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請神容易送神難,一不留神,反而成了引狼入室。
桑柔待在裡間,認真聽著他們的談話,一邊手裡在把玩著顧珩沿街給他買來耍著玩兒的珠鏈子,聽到某處,心裡一驚,手一打滑,珠鏈掉在地上,發出一陣脆響。
緊接著就聽到男子渾厚含笑的聲音:“太子這是……”
顧珩答:“內子羞澀,少見生人。”又微微揚高了聲音,喚她,“阿柔,出來見一下客吧。”
房間裡靜了一會兒,而後聽得珠簾泠泠碰響,桑柔掀簾走了出來。
款步慢邁,眼眸微垂,舉態端莊。
顧珩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這是故意演給他看的,正應了他那句“內子羞澀”。
但他臉上卻如尋常無異,看她走進,對著來客稍稍委了委身子,說:“桑柔見過侯爺。”
那男子不知為何卻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瞥了眼雲淡風輕飲茶的顧珩,站起身,對著桑柔行了個禮,說:“夫人有禮了。”
齊國太子尚未納正妃,天下皆知,而顧珩又稱她為內子,故而他喚她夫人確實合理。只不過,桑柔聽著卻覺得有些不習慣。
顧珩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不用裝了。算是熟識。”有調笑的意味在裡面。
桌下桑柔的手狠捏了下他大腿。
“原是金屋藏嬌!太子有情致,出門不忘攜紅顏偕行!”
桑柔亦不扭捏,說:“不見金屋,不見嬌。桑柔覺得甚渴,出來向侯爺討杯茶喝。”
男子說:“這並非我的茶,賜與不賜,不該由我說算!夫人怕是討錯了物件。”
“侯爺為客,太子向來敬客,這杯茶,還非得由侯爺點頭,桑柔才喝得到。”
“太子雖重禮敬客,但我多言,恐有喧賓奪主之嫌。萬萬不敢善作主張。夫人怕是高看了我。”
“桑柔雖髮長見識短,但侯爺威風事蹟,多少有所耳聞。若非侯爺能做得了這個主,桑柔也不會貿貿然出口討要。”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子忽然哈哈大聲笑開,對著顧珩連連點頭,而後又看向桑柔說,“那夫人又怎知,我一定會應允呢?”
“禮儀之教,利益之交,侯爺允了這杯茶,桑柔便記下來侯爺這份恩情,於王爺來說,茶非你的茶,水非你的水,你不過一個點頭,卻得一個莫大人情,何樂而不為?”
“那我又怎知,來日你不會矢口否認?”
桑柔點頭:“可不是。自古以來,英雄皆豪膽。想要圖利,必要冒險。”
那男子驀地拍了下手,而後轉向顧珩說:“子牧,子牧,你找了個好玲瓏的女子!真是讓人好生嫉妒好生嫉妒!”
桑柔聞言一愣,看向顧珩,卻見他唇角彎彎,眼裡滿是笑意,再看他們之間的互動,恍然大悟:“你們……早就認識!”
顧珩點頭:“我說過,我們是熟識。”
“可……我還以為你們只是……”
那男子急忙解釋說:“弟妹別生氣。我早聽說過你,一直想要見見你本人,逼著子牧陪我演著一齣戲,想要見識見識弟妹的真本色。”
外人當前,桑柔不好發火,瞪向顧珩,顧珩倒是坦然,說:“南杜北穆。這位就是杜氏商行的幕後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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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的遲了,明天多更點。另外某小清新想看的溼吻還沒寫到,明天來寫。
還有,聰明人說的話都要多想想,比如顧瑜和桑柔的對話,桑柔和杜晟的對話,說話方式,用意,都是暗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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