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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身處此位,你想做什麼?”
顧珩的目光掠過來,定定地看著她,心底緩緩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臧。1
可話出口卻是:“你覺得呢,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竟又將問題拋回給她!
桑柔不客氣地回答:“教書先生!”
“哦?”顧珩笑了,“為何?”
“太子不怒而威,常給人威懾之感。書院裡那些頑劣不堪的孩子就該讓你來看管,課堂上要是不乖鬧騰了,你一個冷眼橫掃,霎時鴉雀無聲,要多安靜有多安靜。”
顧珩竟然還頗為贊同般地點頭。
出門的時候,為了做足樣子,桑柔還抱了琴出來。這時,漫天皎皎白月光芒,灑落在無聲無瀾的山影湖面之上,明明朗朗,清清淨淨,蒼蒼茫茫,杳杳淼淼,一派天朗氣清。
桑柔調了下琴絃,問道:“太子想聽點什麼曲子嗎?”
***
1這兩句分別來自詩經《擊鼓》和《野有蔓草》
閱讀愉快~~下章看咱高冷的太子殿下如何含蓄不漏痕跡地表白
74。早知驚鴻色(14) 怎麼?你要將我怎麼?
早知驚鴻色(14):怎麼?你要將我怎麼?【三更
血漬已經乾涸,他指甲劃過的時候,有些疼,桑柔剛想反駁,男人就沉著聲音開口說:“那樣的曲子傷神傷身,以後不要要再彈了!”
桑柔心中一咯噔,他知道?嘴上卻還在逞強:“什麼曲子?”
顧珩猶自認真地擦拭著她嘴角的血跡,也不看她:“話只說一遍,下次再被我發現,我……”
桑柔忽然抬眼看他,目光卻有些出神:“怎麼?”
這樣的話,這樣的語氣,曾經那個人,對她說過不少,而她總是有恃無恐地挑眉笑著反問:“怎麼?你要將我怎麼?”換來他無可奈何的一嘆,或者一個暴慄。
顧珩的手指還停在她唇邊,指尖柔軟的感觸幾乎化掉他的理智,他暗自咬牙收回手,改換了右手執扇,敲在她額頭:“你在我地盤,在我眼皮底下,還想暗度陳倉,桑柔,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無能?”
他力道不重,卻仍是疼,桑柔被他打回了神,很快恢復沒臉沒皮的模樣,嘿嘿笑兩聲,說:“怎敢怎敢?”
顧珩冷哼一聲,說:“走吧!”轉身繼續往前走。
桑柔跟上:“去哪兒?”
“遊湖!”
“……”
*
今夜月色正好。
畫舫已經遠離了岸邊,俗世的車馬喧囂已被拋離塵外,此一處,辰星璀璨,明月當空,山河草木皆化作暗影,層層疊疊壓入湖水中,被船伕的雙槳打撈,碾碎。水面上有瑩瑩粼粼的波光閃爍,與萬丈之上的天穹群星遙遙相對,天地宛若鋪展開一冊畫卷,黑暗是豁然潑灑的濃墨,星月是金粉精心勾點的明珠。
萬頃水澤,只有他們這一處畫舫閃著微弱的燈火光芒。
桑柔見已無他人,便拿下了臉上的紗罩,大口地呼了口氣,引得船頭的顧珩側目來看。
他的目光絞入月光燈光,變得意味難明,只讓桑柔覺著有些不可承受般的沉重。
“太子覺得桑柔這一身裝扮如何?”她笑說道。
顧珩聞言,微微支起身子,作仔細打量狀,直看得桑柔頭皮發麻,才緩緩道:“我早說過,桑柔,你生得一副好皮囊!”
桑柔點點頭,對這褒獎毫不客氣地照單全收:“嗯,我自個兒覺著也不錯!”
顧珩眯了眼,唇角微勾,問:“今日閣樓上,後面彈曲兒的是誰?”
桑柔心一提,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這事兒,頓了會兒,說:“我一故友。嗯……可能有些不方便與太子透露真實姓名,但太子可放心,她,於你我皆有助而無一害。”
“故友?你朋友還真不少!”
這話有點意思。
桑柔琢磨了下,說:“不多不多。出門在外,單槍匹馬難免力不從心,得以他人相助,事半功倍,方便成事嘛!”
顧珩不置可否,給自己斟了杯酒,淺酌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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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畢!ps:這兩人好煩是不是!幽會就幽會嘛!廢話那麼多!另外猜猜這個故友是誰……hint:她名字在前文的出鏡率還是挺高的!
73。早知驚鴻色(13) 桑柔想,這人,脾氣真是怪得很
早知驚鴻色(13):桑柔想,這人,脾氣真是怪得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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