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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沒!還差點!就快了!”
顧珩嗯了聲,對著奉承說:“別跟著我了,跟著她,她需要什麼,你全力協助。”
“是!”
65。早知驚鴻色(4) 他竟將你保護這麼好
早知驚鴻色(4):他竟將你保護這麼好
次日,晨。
仲清寒聽說馬車回來了,同行的還有一個模樣甚是俊秀的小廝,口中的茶還沒嚥下,便急匆匆地趕出去。
天青日微,草樹盡凋,她一身水衫素淨清雅,當庭而立,手中還握著馬鞭,一甩一甩地打著石頭假山玩兒,聽到動靜後,轉過臉來,看到她,臉上瞬即綻出明豔的笑,面頰素淨若白蓮。開口卻是:“哎呀,我又高又帥又有才華的寒哥哥!”
仲清寒提步下臺階的動作一頓,一下踩空。
桑柔急忙跑過來,極其殷勤地要去扶他,卻被仲清寒躲開。
“你……又想幹嘛!”
桑柔笑笑:“想跟你討點東西……”
***
擇風院為京郊的一處王家院邸,擇風擇風,擇鳳之意。歷來齊國選妃前的女子都會暫居此處,進行宮廷禮儀培訓。
只不過,桑柔如何也沒想到會在此遇到項子衿。
她著一身白褙紅裙,坐在窗前,目光落在院中的清瘦枯枝,恍恍出神,聽聞身後步伐聲,轉過頭來,驚愣住:“怎麼是你?”
桑柔心中也重複了這句問話,卻沒有過多情緒流露,只是行了個禮,報上了自己的身份來頭。
項子衿更為詫異:“你進了太子府?怎麼會?”
桑柔用簡短的四字短語回答:“四處流離,居無定所,偶得賞識,寄人籬下!”
項子衿半信半疑。
桑柔卻不想和她牽扯過多,她與她並無恩怨,當初穆止選擇了她,並不能怪得了誰。可她心胸還不能寬廣到能與她談笑自如。
桑柔公事公辦地交代了一些事宜後,打算離開,項子衿卻叫住了她。
“穆止去世不過數月,我卻來參加齊國太子妃的甄選,你心裡是不是很怨懟我?”
項子衿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倒像是生了一場大病,嬌弱若拂柳,卻美麗如初。
桑柔低著頭,語氣生硬:“小姐生來自由,哪有桑柔詬評的資格?你我之間,並無直接牽連,既是無關之人,何來怨懟之言!”
項子衿愣了愣,過會兒又自嘲地搖了搖頭:“桑柔,你可知,我多羨慕你!”
這下,桑柔倒生了幾分憤怒:“小姐這反話用得精彩!小姐一直勝者姿態說這些話,是覺得桑柔還不夠狼狽嗎?”
項子衿搖搖頭:“勝?桑柔,他死了,我們都失去他了,你認為我有勝?”她說著這樣的話,語氣中似含無限悲傷,雙目卻銳利非常,直直盯看桑柔的臉,好似在探測什麼。
而桑柔聞言,背重重跌了一下,心口突然被猛擊中一拳,大疼起來,她手中蜷在袖中,捏得極緊,額頭青筋凸顯,竟一時分不清是心裡疼,還是身體疼。
項子衿見狀,猜測到幾分,暗暗鬆了幾口氣,可沒過多久變得凝重沉痛起來,自言自語般低喃:“你不知道……呵,他竟將你保護這麼好!”
桑柔咬牙忍住疼痛,隱約聽到她的話,有些莫名其妙,想想她該是指顧珩因救她而命隕的事,眼中澀澀發漲起來。
64。早知驚鴻色(4) 這件事就這麼放心地交給你了
早知驚鴻色(4):這件事就這麼放心地交給你了!
顧珩眼色略深,卻沒有接她的話,接著問道:“若是一個男人為了政治目的取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你怎麼看?”
桑柔還在回味春生樓的醉仙雞,聽到這個問題,不得已嚥了下口水,說:“男人嘛!一個妾兩個妾都是妾,房子不擠的話,多娶一個,閒暇時,還可以組個隊踢球玩耍,何樂而不為?”
顧珩卻沒笑,看著她:“其實,你心裡是鄙夷這種行為的吧!”
桑柔搖搖頭:“終究是別人的事,我有什麼資格鄙夷?但若是我……”她臉上收了笑意,忽然陷入凝思,“若我喜歡的人,若是有一天不得已要娶其他的女人進門,我想……”桑桑頓住好半晌,而後嗤一聲笑開,“這假設沒什麼意義,不會有這樣的可能!這個問題不該繞到我身上的,怎麼老是我在說?太子你呢?你當如何做?”
顧珩看著她突然陷入的悲傷眉眼和強顏歡笑,心口被撞得糾疼,他原是想要套下她的想法的,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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