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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退離一步,笑說:“將軍這般問,讓桑柔很不好作答。但我知,無論是太子,還是晏王子,他們都口齒乾淨,不會開口都是大蒜味。我覺得將軍還是多注意下口腔清潔的好,不然,挺損將軍威武形象。”
卓敬面色一僵,桑柔視線掃到有人正往這邊走來,對著他行了個禮,動作飛快,跑開。
卓敬正要追他,聽得有人喚他:“卓將軍。”
他轉頭,是成持。
成持走近,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某方向一人匆匆逃離的背影,對著卓敬畢恭畢敬地說:“聽領你去客房的侍婢說,一回頭,將軍不見了,成持特來找尋。將軍該是走錯方向,客房的位置,該往另一邊走。”
卓敬暗暗咬牙,表面呵呵笑開說:“太子府如此之大,我賞景賞著賞著,就走岔路了,真是腦子不中用……那就勞煩成侍衛帶路了。”
成持:“將軍這邊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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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在院門口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花藤架下,已人去空空。唯有幾片凋落的黃葉,零散在石桌上。
她走到房前,推門而入。
屋內一片昏暗,屋中景緻看不清晰。但房間的佈置,她很清楚。
窗邊靠牆的位置,擺著書架和書桌,而與之相對的不遠處,安放著一座軟榻。
以前桑柔白日裡也是要補一覺的,就睡在榻上。日光太亮,她睡不著,於是顧珩命人在窗邊掛上簾子。布幔一拉,屋內便如夜般暗沉。一如此刻。
阡陌摸索著到了衣櫃處,開啟櫃子,藉著半開的門透進的光亮,挑著衣服。
“你在做什麼?”
忽然,黑暗中想起一道沉沉男聲。阡陌登時被嚇得尖叫一聲,手中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她驚魂未定地在屋內巡視一圈,這才發現,書桌前隱約有一人影。
“太……太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正是顧珩的聲音。
阡陌深吸了口氣,回答:“奴婢……奴婢來揀幾件衣服。夫人……夫人……”她嚥了咽口水,“夫人她換洗的衣物不多,所以……奴婢不知道太子在此處。打擾了太子,望太子恕罪!”
她跪伏在地上。
遲遲沒有應答。
阡陌心中忐忑不已。
“屋內不見了東西……”顧珩緩緩道。
阡陌一驚,忙解釋:“自夫人搬出這院子之後,奴婢是第一次回來,奴婢沒有偷東西,奴婢真的沒有!”
“這幾天,這屋子,除了我、你,就只有她來過。若不見了東西,那嫌疑的就只有我們三人……”
顧珩的聲音近了幾分,阡陌微微抬起頭,就看到自己眼前的鞋子。
“跟她說,一天之內,物歸原主。”
顧珩扔下這樣一句話,便轉身出了屋子。
阡陌還驚顫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點神,收拾地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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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兩手空空回了桑柔的院子。凌波正在給她的腳換藥。
“奇怪,這麼多天過去了,還用了上好的止血癒合的藥,這傷口的血怎麼還是流不停……”
屋內忽然發出一聲巨響,是阡陌打翻了一張凳子。
桑柔看了她一眼,重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說:“怪我不安分,沒有好好靜養,四處走動,昨天還大老遠跑到王陵那邊。”
“難怪。”凌波說,“夫人,你這傷口比較深,必須靜養,腳上不能再用力,不然傷口沒辦法好好癒合。”
“嗯。”
包紮好之後,凌波手勢藥箱,期間抬頭看了桑柔一眼。
桑柔撲捉到,問:“怎麼了?”
凌波忙加快手中動作,搖頭:“沒。”
桑柔目光銳利地看她:“說實話。”
凌波沒辦法,老實交代:“夫人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桑柔心口一提,淡定反問:“哪裡不一樣?”
凌波說:“從前夫人從不沾胭脂細粉,但現在夫人卻是日日上妝。”
桑柔說:“不好看嗎?”
凌波忙搖頭:“好看的,很好看。”
桑柔點點頭,又問:“我好看還是卓薇柔好看?”
凌波倒是一點猶豫也沒有:“自然是夫人好看。”
桑柔哈哈笑開,說:“我可當真了。”
凌波臉上微有侷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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