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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好奇,我也調查過你和三哥的事情,雖然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聽說你們原本是要在今年六月舉行婚宴的,只是……三哥和卓小姐的事情流傳挺久了,不過前幾日已經基本定下來,今晚家宴將將內部宣佈這訊息,三日後的運河開工大典上將正式對外宣佈。”
桑柔臉色刷白:“你說的是真的?”
顧珏頗擔憂地看著她:“嗯……你沒事吧?本來這件事早幾天就該宣佈了,只是卓敬不知道去了哪裡,下落不明,雖然現在人也沒找到,但因為要定在明年初舉行婚禮,其間有諸多事宜要處理,頗耗時間,所以要趕著早些宣佈。當然這事目前只有少數幾人知道。”
桑柔覺得心頭突然襲來劇烈疼痛,她一把扶在桌角上,痛得彎下腰。
“桑柔?桑柔你怎麼了?”顧珏忙將顧晨放一邊,去看她,“我去叫仲清寒!”說著就要喊人,桑柔一把拉住他。
“不用!”
“可是你……”
“今晚家宴是嗎?”
“對。”
“幫我個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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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站在人群后,看著前方大廳上端坐的男子,丰神如玉,綽然天姿。
雖距離較遠,看不清他五官表情,卻能夠想象得到,一雙眸子厲若鷹隼,卻常常可以淌出柔波千丈。一對唇薄涼如葉,卻可融化她無數悲苦愁傷。他今日束髮的髮帶,該是藏青色,中間鑲著一塊青玉,是她補給他的生辰禮。
早上她還與他相緊緻依偎,同枕而眠。
可這一刻,他身旁緊坐著的那女子,容貌豔麗氣質不凡,卻已是她人。
眾目睽睽之前,他們很少交流,只是是不是會偏頭對視一眼。
她想象著,卓薇柔該事面色含羞,帶著笑意盈盈,顧珩則是一如既往人前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晚宴氛圍一直表面和諧,眾人言笑晏晏,卻多少有幾分作態在裡面。
進行到一定時候,齊王顧懿看向顧珩問:“卓將軍還沒有下落嗎?”
顧珩放下酒杯,答:“沒有,正全力搜查。”
顧懿皺了皺眉,說:“雖說沒有父兄在此,宣佈這事,有些不合禮數,但時間緊迫,故而也只能先說了,卓小姐,你來章臨有一些時日了,吃住可還慣?”
卓薇柔點點頭:“謝陛下關切,柔兒叨擾許久,卻承蒙太子如一日的悉心照料,很是感激。”
顧懿說:“嗯,那就好,章臨日後終是你的家,體現熟悉也沒什麼不好,你們兩個的婚事也不宜再拖。我已致信卓丞相,待他來信定下婚期。三日後,我們將對齊國民眾公佈婚事,可行?”
顧珩緘默。
卓薇柔含羞點頭:“全憑陛下和爺爺做主。”
顧珏目光往殿外一群站立的隨侍中瞧了瞧。
而殿外,桑柔已快站不住,喉頭猛有一股腥氣闖上來,她生生咬牙忍住。
宮宴尚未結束,顧珏找了個託詞先行告退。他本不是主角,顧懿便應允了。
馬車上,顧珏看著臉色青白的桑柔,擔憂道:“桑柔,你這模樣看起很不正常,你到底怎麼了?”
桑柔淡淡說:“哦,沒什麼,就是身重劇毒,快死了而已。”
顧珏震驚,不可置信。
桑柔咬牙捱過一陣劇烈陣痛,喘息到:“要不要……看證據……”話沒說完,再壓抑不住,鮮血衝上喉頭,從唇邊溢位。
“桑柔!”顧珏衝到她身邊,滿是驚駭,“你怎樣?”
“這下相信了嗎?”
顧珏面色鐵青。
桑柔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斷續說:“六爺,再……幫我一個忙……”
顧珏狠狠盯著那抓在自己腕上的瘦骨嶙峋的手,眼色晦深似海。
半晌,他出聲:“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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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回來的時候,已是三更。
他沒有脫衣上床,只是在床邊坐著,看著床上那張熟睡的容顏,面色比夜色還沉重。
接下來兩日,顧珩忙得很,唯有晚上過來,抱著她睡一會兒,她還未醒,便又匆匆離開。
他將她安放在仲清寒這裡,不回別院,也不回太子府,桑柔除了問幾句凌波和阡陌的情況,沒有追問原因。
鶴枳還未離開,在顧珩走後才來找她。
沒有上妝的桑柔面色難看得不忍直視,鶴枳何嘗不心痛。
“我寫信讓三葉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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