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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旋起僧袍,捲住金刀,這一轉身,已把金刀自丁東庭手中扯脫!
丁東庭大驚,他行走江湖數十年,向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武功!
可是丁東庭畢竟是老江湖,馬上穩住身形,未被扯過去,即刻身退!
因為他知道,對方武功厲害,自己心須先行撒手再取兵刃方可再戰!
丁東庭這麼一退,竟無意中躲過喀拉圖隨這一轉身下極難躲過的殺著——“虎尾腳”!
喀拉圖一擊只成功一半,怕金太子不悅,驀然翻身,丁東庭正在疾退,另一家丁送上另一柄大刀,突見這和尚雙目圓滾,狀若怒虎,心中一凜,身法竟然慢了。
就在這時,喀拉圖頸上火紅木珠“突實”兩聲,自動激射出二杖,丁東庭取刀不及,視覺又被密宗派的“懾魂大法”所制,“噗噗”二聲,木珠打入眼眶,深入腦殼,痛極狂呼,倒地掩臉,哀號掙扎。
金太子滿意地笑一笑,喀拉圖大步而回。
錫無後鼠須一動,冷冷地道:“我們今日隨金太子到淮北來,要會大宋武林高手,誰知道都不堪一擊,也根本不勞太子動手。
據說你們這裡還有一位‘淮北大俠’龍在田,我們這就去會他,你們想報仇的,都在那兒等我們好了。”
“淮北第一家”的橫匾已砸碎,“淮北第一家”的主人已浴血遍地。
那七個不速之客已去,那些家僕倉皇地扶持著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丁東庭。
那些家僕們倉皇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丁東庭眼看是活不成了,正在這時,有兩個人,一個是黑衣勁眼,威武神揚的青年;一個是年近古稀,但卻童顏鶴髮的人,兩人一面走一面爭辯,一見到地上倒著三個人,和那些手忙腳亂的家丁,一齊住足,一個說道:“怎麼搞的?
又有死人,淮北這一帶的英雄豪傑,怎麼都遭人毒手了?”
另一個說:“這裡只是‘淮北第一家’,又沒有說明是‘英雄第一家’,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英雄呢?”
“‘淮北第一家’,是金刀丁東庭的家,丁東庭如果不是英雄,嘿,這倒是好笑了!”
“‘淮北第一家’可不一定是‘淮北第一武林世家’啊,說不定他真的是淮北第一個有家的人呢,更何況這橫匾塌了,那‘一’字可能是‘二’字呢,說不定他連‘淮北第一家’也不是。
而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呢……”
“你胡說八道!”
“你胡說九道!比我多一道!”
“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我比你多一道,足見我比你厲害!”
“放屁!”
“好臭!”
“好哇,老烏龜,咱們好久未打過架了,我是誰手癢了。”
“正合我意,灰孫子,咱們兩天又一個上午未動過手了,我沈大公正要教訓教訓你!”
那群家丁及“淮北第一家”的友人們,一見又是兩個陌生人來,“第二家”、“第三家”的胡說一遍,以為又是敵人,再也不顧性命拔刀衝了過去。
那兩人吃了一驚,一個道:“這些人是怎麼了?”
另一人喜道:“又有架可打啦!”
丁東庭在垂死當兒,猛聽得這二人言語中一個自認我是誰,一個自認沈大公,兩人的名字,猶如雷鳴耳中,驀地一震,強運真氣,嘶聲道:“住手……”
那些家丁見主人有令,當然住手。
那青年人一聽,即道:“此人尚未死。”
那老人道:“咱們去助他一助!”
剎那間二人身形一動,已扶起丁東庭,家丁們根本不知道這兩人是如何越過他們,扶起了丁東庭的。
丁東庭只覺有一股渾厚的內勁及一道猛烈的內勁,同時輸人體內,劇痛便略減,舒暢無限,但丁東庭卻也自知活不長久了,當下道:“兩位可是……名震武林……神釣沈前輩……
及大……大俠我是誰麼?”
那青年人道:“我是‘我是誰’。”
那老年人道:“啊!你是老丁!我曾見過你一面,你是給誰打的?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出來,我給你報仇!”
丁東庭心中一喜,嘶聲道:“二位……萬萬請替老夫……及犬兒報……報……也為大宋的……王……旗……爭回一口氣來……更為中原……武林人士……揚名……立萬……保位千百年來的基……業!”
丁東庭說到這裡,抓住沈太公的手突然一緊,便與世長辭。
我是誰冷哼道:“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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