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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堤已經到了。
我是誰和沈太公突然不見了。
全太子雙手插空,連忙住足,只見我、沈二人,雙雙自河岸躍落。
河深十數尺至二、三十心不等,兩人落下時,水花四濺,金太子自恃身份尊貴,連忙退避。
這時夏侯烈亦已追至,他們輕功皆高,前後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惟其夏侯烈也不識水性,只好望河興嘆。
這時只聽“嘶”的一聲,一人如同飛鳥,已越過河堤,插入水中,不驚波浪,正是“霸海雙絕”的施敬塘。
喬厲花與陳冷亦已雙雙趕到,但是也不識水性,不敢貿然下水。
金太子臉色鐵青,凝視了河水一會,道:“不要緊。他們反正已受傷,待會兒的比武上,也生不了什麼作用,還是死路一條。”
夏侯烈注視河水,道:“你看施雙絕是不是對付得了那已受傷的沈太公、我是誰?”
金太子搖搖頭,不想說話,忽喀拉圖“啊哈”一聲,已想通了什麼似的,興高采烈地飛奔過來道:“我知道那老兒說什麼了,他說:“夏侯烈的爸爸就是夏侯烈的爸爸,嗯,還有,太子的爸爸夏侯烈也是方振眉的兒子——咦,不對呀,太子的爸爸怎會是夏侯烈呢?”
喃喃自語,說到這裡,猛抬頭,看見金太子一臉鐵青,才恍然想起自己在講什麼,嚇得忙跪下去——
第十一章水裡苦
一陣寒冷刺耳的感覺,一齊衝入我是誰的口鼻裡,他的傷口一陣強烈刺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使他無法忍受。
但我是誰還是忍受下來了。
武林中人,無論是敵是友,只要是握起我是誰的名頭,總是忍不住一伸大拇指,道:
“好漢!”
這名頭絕不是輕易得來的。
中伏,受傷,只能叫我是誰肉體痛苦,不能叫我是誰精神氣沮。傷痛他是可以忍得住,可是他水性卻很差。差到恰好和他的武功成為對比。
沈太公及時用手攙住了他。
我是誰強憋住一口真氣,沈太公推著他自水底遊開去——
在金太子的掌力範圍以內,任是誰升上水面去,都必死無疑。
據說沈太公綁住雙手都可以橫渡長江,用一手攙住他自不成問題。
可是這時,水裡忽然“殊”地一聲,鑽下了一個人,連一個水泡都沒有冒起。
這人潛泳在沈太公、我是誰身後。
我是誰、沈太公立時醒覺回身,來人正是“霸海雙絕”施敬塘。
施敬塘一鑽下水底,峨嵋分水刺各亮在手中。
沈太公右手握著魚竿,卻遲疑不敢發招。
——他並不是怕施敬塘的分水刺。
——可是他看得出來,這雙分水刺是能脫杆射出的!
——分水刺要傷到他還很難,怕只怕是傷到我是誰,沈太公很明自我是誰的水裡功夫。
——他又沒握一擊搏殺施敬塘。
——所以他只有等,等待時機。
一些魚兒,花斑的、劍嘴的、純白的、有刺的、長型的,卻自沈太公腰間的魚簍緩緩游出,彷彿對這美麗的水底世界,有迴歸的快活感覺。
我是誰沒動,他不敢分沈太公的心。
——他知道,在水裡傅擊,因騰挪借力不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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