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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解脫了的要離龍長長的一聲鳴叫,急速降落本陣,在落地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剛才的被攻擊中,雖然要離龍幾乎承受了所有的攻擊,但是,神聖魔法的壓力透過骨龍板甲直抵池傲天身上,少年根本站不穩,搖搖晃晃幾乎倒地。當身邊的騎士落地扶住池傲天時,才發現池傲天鼻子和嘴裡已經滲出了鮮血,手上佈滿了充血後的小紅點。
在此之前的任何一戰中,甚至是和三位龍騎士正面搏擊,池傲天都沒有受到過如此重創,當然就更不知道神聖系魔法會是他的天生剋星。內臟的血液被壓到了全身都是,池傲天突然發現了眼前的一切變得血紅――眼睛裡也被壓出了血。
“少將軍,你怎麼樣?”通雲關戰區地行龍騎士大隊長蠻乃孩全身甲冑無法從地行龍上躍下,一臉擔憂地問:“將軍,我們只有騎士部隊,要不我們先暫行後撤?”
池傲天血紅的瞳仁死死的盯了蠻乃孩一眼,從身邊接過了自己黑色坐騎,翻身而上:“復仇,何談生死。”
滿臉血汙的少年冷冷說完,從身邊侍衛手中接過令旗,連續發出幾道命令。
綠色大幟急速升起接著降落半幅,黑色鷹翼大幟急速升起接著降落半幅,黑色速龍方旗升起一半,兩面黑色龍頭三角旗幟同時升起分別向左右傾斜。
天空中,最先接到命令的狂鷲精靈弓箭手和狂鷲劍士們同時按落了狂鷲,精靈斥侯們從滾滾狼煙中低空掠過,在教廷軍人和牧師發出攻擊前又衝上藍天,以精靈的眼力,這一瞬間已經足夠了,斥侯們向濃煙滾滾處分別散射了數箭指示了方位,500多位狂鷲騎士連續不斷的射空了2個箭囊48支短箭,即使有橡木大盾,2萬多支短箭還是給予了幾乎崩潰的打擊,在重步兵防護之外,上千輕步兵已經永遠的到在大地上。受到致命損失的是角弓部隊,受到短箭攻擊的一瞬間,部分角弓手忍不住向著天空射出箭羽,這種盲目的射擊雖然把兩位狂鷲戰士從空中射落,但是,隨之而來的近萬支短箭完全覆蓋了角弓陣地。重步兵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全部防護到,當箭羽不再從煙霧上空落下時,一半以上的角弓手已經失去再戰的能力。如果,每個狂鷲騎士可以攜帶更多的箭囊,或許,將一舉埋葬所有角弓部隊,當然,如果真的存在這樣的如果,岐阜城守軍肯定不會出城交戰。
在狂鷲弓箭手發起攻擊後,池傲天身邊的速龍大隊動了,雷聲轟鳴中,速龍大隊第一中隊600位騎士整齊地拉下了面具,排成200列,小跑步衝到神聖教廷軍人前200米的位置,突然站立不動了。這個位置是角弓手射擊的極限,角弓仰射到這裡最多隻能對普通的輕步兵造成危害。
池傲天身後的見習騎士大隊緊急著啟動了,兩位被降級使用的大隊長各帶領一箇中隊,嘴裡呼嘯著貼著速龍中隊身後呈雁翼向兩側滾滾奔去。
“射!”蘇哈托無法判斷出池傲天要作什麼,看著貼弓箭有效射程而過的輕騎士大隊,希望一輪速射可以試探出敵人的反應,或許,還有一些收穫吧。
嘭……
近千支白色箭羽破空而起,數息後,蝗蟲般投入騎士陣營中,平裸的大地像是突然下了一場大雪,最外側十多個騎士猛地被甩了出去,坐騎嘶鳴著奮然倒地無助的痙攣著,血水順著馬匹的肉體竄射而出。
“回射!”
兩位前大隊長同時命令,根本無需瞄準,2000多位騎士賓士中向敵營射擊著,騎士們射擊的準度和射矩肯定是無法與角弓手相比,因此,距離更近一些的神聖教廷輕步兵被殃及池魚了,一葫箭還沒有射完,輕步兵陣營已經有了動搖的趨勢――無論怎樣粗大的神經,也不能忍受死亡就在眼前卻幹捱打不能還擊。
兩個中隊的騎士已經從正面陣營掠過,在側面,城牆上的勁弩無需擔心誤傷可以自由發射應該可以壓制對手的騎射。
沒有想到的是,兩個騎士中隊劃了一個弧圈再次返回本隊,而剩下的一箇中隊的輕騎士竟然沿著剛才兩個騎士隊伍再次進行了12次速射,更多的慘叫聲在神聖教廷軍人中傳出。
恐怖如瘟疫一般在戰士中輕微的蔓延著,蘇哈托皺著眉頭揮手命令低階牧師在重步兵的保護下走到輕步兵陣營後給予治療。
“奉黛妮雅之名!神聖的精靈啊~發揮你的力量吧!”
“奉黛妮雅之名!神聖的精靈啊~發揮你的力量吧!”
“偉大的聖靈,懇請您的聖言為迷失者降下安定的祝福……”
潔白的聖光從天而落,輕柔振盪著受傷士兵的傷勢,教兵們再次感受到神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