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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劍士營,京畿戰區第三、四劍士營,為後軍,後軍指揮者為大青山男爵、霍恩斯子爵。”
帝國軍官中瀰漫起一絲不安,從來只有帝國軍人指揮傭兵團的,這樣事情尚沒有先例。更況且,七彩龍騎士團、禁衛軍這兩支部隊在帝國軍隊序列中彪悍之極,最出名的不是戰力,而是囂張。不要說一個傭兵團幹部,就算帝國其他戰區長官,就算是軍部指派的騎士團團長,如果沒有相當實力,這些貴族兵也根本不會理睬。
侯爵大人從身邊拿起了騎士佩劍扔給了大青山,語氣淡淡:“有違令者,不論軍銜不論勳爵,用此劍先斬後奏。有事情,我向陛下負責。”
議事廳裡立刻佈滿了殺氣。軍官們輕輕的吸了一口冷氣,看來,池將軍對於自己弟子期待甚高,臨陣斬殺將領和貴族的權利也只有將軍這一級的將官才有。
“池傲天,你立刻帶此手令,與沙若一起,帶二伍狂鷲劍士,前往西海岸見範子爵閣下,要求他立刻親自帶隊,包圍泛濤城,不要主動進攻,等我率軍前往。記住兩點:第一,和範子爵說,如果還是患得患失那麼小心,還是退役算了;第二,手令裡有一份說明,範子爵不是那麼容易打交道,你在出發前仔細看看說明,按照上面說的去作吧。”
第六章 後發制人
魔法歷5年秋三月十三日。
昨日秋分,中午下了雨,瀝瀝拉拉一直下到夜幕初降。雨停風起,經雨後的樹葉搖曳著簌簌落地,帝都居民再一次感受到了寒冷冬季即將到來。
天矇矇亮,帝都西門外校軍場裡黑壓壓已經全是軍人,池侯爵治軍極嚴,三萬多戰士近萬匹戰馬,卻是鴉雀無聲。在校軍場北面是帝國各部來送行的官員,這是大事,即使皇帝陛下沒有親臨,帝國軍部、吏部、商部、農部、工部、刑部等諸部官員凡在京者無一缺席。
“咚……咚……咚……咚!咚!咚!”
“嗚――嗚――嗚――”
兩力士雙手舉起1。2米長的鼓捶,兩人面對面,使盡全力擂向一人多高的戰鼓。數十個巨號角手同時吹響了號角。
池寒楓一襲黑衣落地,臉色鐵青,眼睛微微眯在一起,步履沉重緩緩走上帥臺,金色將軍簪纓風中顫抖。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將軍閣下站在兩人多高的帥臺上足足有十分鐘沒有說話,西北風帶著早到的寒氣不斷從將士們的甲冑上帶走熱氣。
“我……我實在不知道和諸位說什麼好。”將軍閣下艱難地開口了:“在幾天前,我們尷尬地獲知,帝國五百年曆史中,帝都防區,帝國偉大神聖不可侵犯的都城地區,被法諾斯軍團一舉攻入兩大城市。”
什麼?99%的軍人不知道這樣的訊息,臺下傳來隱約騷動,軍人們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感。
將軍舉手示意,向下邊的軍官吩咐:“把……各部隊軍旗摘下來。”白色的手套在空中刺眼的劃過。
七彩戰龍旗、雙鳳羽禁衛旗、黑色暴龍旗、白色長劍旗……四面旗幟寒風中簌簌落下。
旗手們極為熟練的把旗幟疊好,恭謹的雙手捧著跑步上帥臺,站立在侯爵身前。
白手套輕輕地攏在一起,微微抖動了一下,前排士兵看到一縷青煙繚繞而起,火媒子上跳躍著藍色的火焰,從四面旗幟上依次掠過!
“不!”
“不!”
“為什麼!?”
……
各部隊最前面站立的都是小隊長以上主官,看到騎士團旗被烈火吞噬,看到棋手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在地上拍打著熊熊而起的火焰,藍色的、綠色的、紅色的,代表著不同軍銜的簪纓頭盔不約而同地聚集起來衝向了主帥臺,頭盔下是一雙雙憤怒、吃驚的眼睛。
池寒楓冷冷地掃了一眼臺下被親衛們推開的軍官們,緩緩在帥臺上來回踱著步,馬靴下鋼釘不停地撕咬著花崗岩地面,一聲一聲,有節奏發出刺耳聲音。
軍旗,意味著什麼?在艾米帝國中,一支部隊在戰役中死傷殆盡,只要軍旗不丟,扯起大旗就又是一支鐵打的軍隊,陣亡的袍澤立刻成為這面軍旗上最神聖的守護神。在帝國500年曆史中,有過數次一支軍隊被敵人伏擊,陷入突圍無望的窘境,軍隊最高指揮官在最後一場戰役前所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集中部隊所有精銳甲士,闖出重圍把軍旗送回帝國軍部――任何丟失軍旗的主官,不論軍銜高低不論系出何門,等待他的只有兩條軍規:所有軍銜爵位一擄到底;斬立絕。
看著臺上即將染盡的火焰,臺下的軍官們和士兵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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