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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勳爵發出了此生最後一個命令。
6000多士兵,還是按照自己的兵種,在各級軍官的指揮下,一個個悄無聲息地滑下了湍急的浪滄江支岔中,戰馬都上了嚼子。水並不深,雖然北部聯邦計程車兵絕大多數都不會水,但是相互攙扶著卻走得並不慢。
最外邊一個士兵腳下突然踩空,人一下子倒在水中,旁邊計程車兵沒有來得及抓住,眼看著夥伴一聲不吭的,手在水面晃動了兩下,消失了。看到這一幕計程車兵們只是用手跟緊的抓住旁邊的夥伴,一句話不說向前走。
先登上岸的戰士悄悄的爬了上去,躲藏在草叢後面,後面的戰士一個跟一個的上去,戰馬登岸後也貼著地面趴下。
山坡上的法諾斯軍團連續幾天一直處於緊張的防守中,尤其是北部聯邦軍人幾乎每天都要試圖突圍一次,搞得大部分軍人都非常疲憊。下半夜,是人類最困的時候,輪值哨兵都沒有想到敵人能夠突過這麼急的河水,夜色又黑,給了大多數法諾斯士兵一個不充分的偷懶理由。
勳爵閣下衝前面打了一個手勢。
“衝――衝――衝呀――”
1000多位劍士營計程車兵在大隊長一躍而起,劍士營本來就駐紮在山區,對於山路相當熟悉,速度極快。
剛剛接近100米,劍士營一邊跑一邊衝著天上把箭囊中所有的箭羽全部射完,反映過來的法諾斯輪值哨兵從鹿砦上一探頭就被散亂落下的箭羽拍中。
2000多位騎士呼嘯著從兩側超過了劍士營士兵,深夜中,所有的騎士都已經放棄了騎士槍。雖然伸手不見五指,但是騎士們為了更快的突破,所有人一手握閃亮的彎刀,一手握狹長的馬刺,拼命的在馬背後留下一條條血槽,戰馬劇痛中,根本不顧眼前是否可以看到東西,吭……吭……的拼命向前衝。
騎士們突然從眼角隱約看到有大片黑影,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映,衝在最前面的戰馬已經一頭紮在了鹿砦上,戰馬脖頸發出來成片的清脆骨折聲,馬背上的騎士被巨大的慣性甩過了鹿砦,多數騎士重重的摜在地上從此失去了聲息,只有一小部分協調性極好的騎士順利落地,長劍在空中盲目的揮舞著,回頭衝後面大喊:“小心!鹿砦1。7米以上。”一邊說一邊向前衝去。
營地中,每隔一段地方有即將熄滅的篝火。所有的營帳都在顫動,看得出有士兵在裡面摸索自己的衣物,巡值的數個百人隊戰士正在從營地的四周向北衝來。
齊烈羅格勳爵在外面指揮,100多位騎士用長繩拉倒了50多米長的鹿砦,輕步兵和劍士們蜂擁而進。
銀色方陣和褐色方陣瞬間彙集在一起,犬牙交錯。
一方是有備而來,一方是倉促應戰,帝國軍人的瞬間兵力又佔有絕對優勢,不到500的法諾斯巡夜軍人成了被屠戮的物件,帝國騎士部隊最先突破了陣地,戰馬嘶鳴著趟入了法諾斯軍營。騎士們把帳篷四周的棕繩全部砍斷,裡面計程車兵被重重的氈帳拍在下面,營地裡燃燒的燈籠不斷被騎士們甩起扔到帳篷上,悽慘的叫聲四起。
但是,隨著騎士部隊的突入,騎士部隊與步兵部隊戰線越拉越長,同時越來越多的法諾斯士兵從帳篷裡拿武器衝了出來,戰場在某一個瞬間區域平衡,當這一瞬間過後,戰爭的天平開始緩緩傾向法諾斯軍人。
西側山樑上突然轉出一條火龍,火焰下面閃爍著半獸人士兵們堅忍的面容――蒙頓閣下率領的法諾斯之花軍團趕到。
按道理,蒙頓這樣名將不應該犯如此錯誤。可惜,他判斷錯一點――水勢。在浪滄江再次改道後,蒙頓兩次親自觀察水勢,水流極為湍急,水深2米以上。這樣的大水,被困帝國軍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突破。只是,法諾斯之花忘記了一點,為了不受到帝國弓箭手的攻擊,他所探測水勢的地方是峽谷兩側,這兩個口子僅150多米寬,而在浪滄山谷地寬700多米,還有一個寬100多米的江心洲。江水到這裡不僅流速變緩更重要的是水深驟然減到1米左右。
錯之毫釐,失之千里。此時的蒙頓也只能希望亡羊補牢。
“勳爵大人――”輕步兵大隊第二中隊長一把拉住了齊烈羅格的戰馬韁繩:“大人,你們先走!輕步兵斷後!”
“什麼?”齊烈羅格眼睛瞪的滾圓:“混蛋,你說什麼?你們快衝出去!”
“大人――”中隊長絲毫不示弱也瞪大了眼睛,但是被火焰燎黑的臉上卻突然閃現出一絲晶瑩剔透的光澤:“大人,你知道,耶明亳大人……他並不會水。”中隊長頓了一頓:“我們做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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