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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補充:“還有,伯毅跟我說,他親眼瞧見小妹跟他的親密舉止,就在他家裡。”
天,愈描愈黑!金弼南聞言,臉色馬上變黑。
弓靖在一旁對著金弼南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的願望達成了,應該高興!
丁芙蓉則對著金弼南那張苦瓜臉微笑道:“姐姐替你將如意給定下來了!還滿意吧?”
“滿意!”金弼南咬牙切齒的說。
“那明天就請令尊、令堂過府一趟,不送!”丁芙蓉雖然行事穩健,但碰上輕薄自己妹子的男人亦不會輕饒,她此時笑得像個惡魔。
“不送”二字一落,丁如意那不計其數的師兄們便將金弼南的去路給堵住。
丁如風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開心的活動一下筋骨。“這回師出有名,姐姐不再阻止,咱們打個痛快!”
“前輩!”金弼南對著弓靖大喊。
“我說的只有如風一人,今日你犯下眾怒,老夫無能為力,請自求多福!懋實兄,咱們進房歇息,這兒留給年輕人。”弓靖和金弼南的準岳父大人相偕離去。
丁震武對著丁如風道:“六弟,別打壞了東西,給自己未來的妹婿留點體力,讓他可以走回家,知道嗎?”
丁芙蓉見狀,對著金弼南道:“關於伯毅所說的‘評頭論足’,你就好生體驗吧!”
言下之意是,不拿出看家本領,保證鼻青臉腫、全身青紫。
第五章
清晨時分,金弼南一身狼狽、臉上掛彩的翻入自家後院,丁如意正好完成每日的練功,就見到金弼南滿身是傷的悽慘模樣;而這模樣似曾相識……
“笨人,你上哪兒去了,怎麼渾身是傷,衣服也髒兮兮的?”丁如意關心地問。
“我上了趟你家,身上這些傷都是被你那些師兄及哥哥打出來的,我寡不敵眾,當然被打成這模樣。”金弼南無意在丁如意麵前逞英雄,只是在一夜的奮戰之後,想得到丁如意的一丁點兒安慰。
“你怎麼比張師兄還笨?他不過是被我哥哥們聯手揍了幾拳,你怎麼會被他們打成這樣呢?”丁如意臉上寫著困惑。
“我跟你說,但你不能生氣喲!因為我跟你玩親親的事,被你師父在眾人面前給抖了出來,加上你姐姐氣我佔你便宜,添油加醋的抹黑,引起了公憤,所以我就成了這副模樣。”金弼南沒將丁懋實點頭許婚的事說出來,怕把丁如意給氣跑。
“討厭!師父最討厭了,還有你也是!你是自作自受,可是人家怎麼辦?羞死人了。”丁如意只想到害羞,火紅著一張臉,在滿身是傷的金弼南身上拍打。
“如意,別打我,我渾身是傷,好痛!”金弼南狼狽地阻止她。
金秀娘正奇怪丁如意怎麼沒去陪她做飯,在做好飯後便來找丁如意,打算順道叫兒子起來吃飯。
“弼兒,你怎麼渾身是傷?”金弼南從小到大從沒那般狼狽過,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金弼南那副慘狀,心疼不已。
“娘,如意她爹請您和爹今日過府一敘。”金弼南不敢說得太明白,怕單純的丁如意反彈。
“他們怎麼能將你打成這樣,丁家真是太過分了!”金秀娘見到兒子渾身是傷,滿肚子的怒火。
“娘,是孩兒偷丁如意的吻,才會這樣。”金弼南怕孃親稍後在丁家大鬧,老實坦承過失。
“好了,不管前因後果如何,先去用早膳。”金秀娘打算好好利用寶貝兒子的傷勢,早早將丁如意給娶過門,那有沒有再生個女兒都無所謂了。
“娘!”金弼南知道娘對於自己的傷不可能不討回公道。
“放心!娘會很客氣的。”
天知道聞名長安城的金媒婆會有多客氣!金弼南太瞭解自己孃親的脾性,看來要請爹稍稍制衡一下孃的舉止了。
“秀姨,我也一起回去,我要回去找師兄們算帳,怎麼可以將人打成這樣?我生氣了!”
丁如意打算替自己出氣的舉動,令金弼南暗爽。
“如意,你不怕你爹生氣?”金弼南雖然很高興自己在丁如意心中有了地位,但還是希望丁如意快樂。
“我才不管爹生不生氣,我要回去找師兄們算帳,他們怎麼可以打你?我一定要他們跟你道歉!”丁如意氣呼呼的嚷著,大概忘了師兄們是為了她才打人的。
金弼南聞言,心裡更快活。
金秀娘將一切看在眼裡,滿意得不得了!
金獅鏢局的大廳,丁懋實正在和雷昱夫婦談丁如意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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