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麗的小臉因而漾起滿意的笑容。
“很有趣的小女孩。”她側著螓首,露出粉嫩白皙的玉頸。
她年方十九,明明不比裙兒大多少,但語中似已歷盡滄桑;而年輕的她的確已百戰風雲,和單純鮮活的裙兒是兩個世界的女子。
韓銳盟無意閒話家常。“這是怎麼回事?”他沉聲問道。
他接到飛鴿傳書,說皇上已經遣人設下圈套,誘使上回盜密函的人再度下手。
換句話說,之前答應讓他先出手調查的承諾,現今全成了廢話。
“我以為我還有十五天的時間。”十五天後,如果他的調查沒有結果,其他人才可插手,這是皇上大舅與他的約定。
“恐怕是我那爹爹等不及了。”柳初瑕微微一笑,像尋常女子提起自家父親般地輕鬆自然。其實她口中的爹爹啊,可是坐龍椅的呢。
“他這麼沒耐性?”
“你也知道,遺失的密函裡藏了重大秘密,不早點解決,他心不安哪。”
“什麼秘密這麼重要?”非得跟他毀約背信不可?
自從他自告奮勇接手這件事後,皇上大舅就三令五申,絕對不可偷看密函裡的內容,哪怕是蠟封已拆,也絕不可逾矩。
遍遍的叮嚀,讓人本來不好奇也變得心頭癢癢了。
“大概是他老人家有便秘的毛病,怕被世人發現,有損天威國格吧。”她呵呵輕笑,語氣亦真亦假,鳳眼兒裡有戲諺也有認真。
韓銳盟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或許從前他會笑語兩句,但這件事牽扯到了裙兒,處理手法就慎重許多;因為裙兒,那個小小的、頑皮的、難纏的姑娘家,他無法隨便應對這件事。
如果俠隱派真做了不該做的事,王命會像張帶刺的網,將她緊緊網住,刺得她皮破血流。
他只想保護裙兒,不使毫無矯飾的天真笑顏被剝奪。
“他到底還記不記得,他是一國之君?”柳初瑕聰慧絕倫,套她的話並不容易,他耐下性子慢慢磨。
“當然記得。”流波一瞟,她笑得千嬌百媚。“但那又怎樣?”
“君無戲言。”這四個字,就像從牙關裡硬擠出來。
“哦,關於這一點,他老人家已經有了解釋。”柳初瑕慢條斯理地說著,嗓音清甜,起伏有致。“爹爹說,大家天天都在說謊,尤其是朝廷命官,開口閉口都在粉飾太平,他雖是皇帝,但也是個人,難免近墨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