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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敢當面侮辱她,今天被這誰都不如的小賤人給侮辱了,既然她敢於挑戰,必須回敬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於是,嘴裡罵道:“你這個民工也配罵我!我讓你罵,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說話間,她拿起手電筒,使出吃奶的力氣,朝金喜婷臉上戳去,“啊”只聽又一聲大喊,金喜婷用雙手把左邊臉捂住蹲在地上,宋一琦聽金喜婷一聲大叫,內急早就憋了回去,趕緊拿手電筒照一下金喜婷捂住的左臉,現血正順著金喜婷的手指縫往外流,她只是想滅一下對方的威風,給點顏色看看,誰知道用力太猛,手電筒後邊的金屬環把金喜婷左臉眉骨的地方搗破了,血正咕咕往出流。
宋一琦一看血流出來,嚇得慌了神,站在樓道大聲喊:“快來人啊,金喜婷出事了。”
………【第二十節 伺候病人】………
在決定是否親自送金喜婷到醫院的這件事情上,王廠長的建議讓宋一琦最終止步。他說:“這件事情是因為你造成,如果你現在把她送到醫院,以後萬一有糾紛,人家賴上我就不好處理了,所以你最好選擇迴避。”宋一琦想想也很有道理,點頭表示同意。
當王廠長和車間李主任用單位的車把金喜婷送到離單位最近的人民醫院的時候,金喜婷已經流了很多血,臉色蒼白無力,神情沮喪憂傷,她抱住顫抖的胳膊不時的低聲抽泣,醫生問她話的時候她總是瞅著地板,充耳不聞,一言不,事情間接的因他而起,王廠長無可奈何,只好簡單的代她回答。
值班醫生給她做了包紮處理,完了,他對隨行的還不時帶她回答問題的王廠長建議:“病人已經流了不少血,而且在臉部,目前情緒很不穩定,建議住院做進一步觀察和治療。”王廠長和李主任面面相覷,互相對望片刻。王廠長到底還是心虛和底氣不足,這事分明是宋一琦做的過了份,王廠長看看金喜婷神經兮兮的樣子,害怕她出意外,他擔心如果把事情鬧大不好收場,於是他衝李主任擠擠眼睛,“那咱們就聽大夫的,讓她住院吧。”
交了住院壓金,一切安排妥當,出了金喜婷的病房,王廠長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盒煙,迅抽出兩支,一支遞給李主任,一支放到自己的嘴上,其餘的又裝回口袋裡並摸出打火機,給李主任和自己分別點上,猛吸一口,心裡罵道:“這個騷娘們,淨給我惹麻煩,讓我去給她擦屁股,也不穩重點、收斂點。”嘴上卻問李主任,“金喜婷的情緒不穩定,為防萬一,我覺著必須有一個護工來全程陪護,負責金喜婷的日常起居,有什麼事情也好及時掌握,但是我們不方便呀!第一,我們是領導,都是有身份的人,白天要上班,第二,我們也是男人,伺候一個未婚的大齡女青年,不方便看護,你有沒有熟悉或認識的?給我推薦一個?”李主任已經知道了這次事件的原委,看看王廠長,看這個玩世不恭、*成性的領導這次確實為難了,就笑笑:“不就一個護工嗎?這事還能讓你這麼為難?小事一樁,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給你找一箇中意的。”“聽你說的這麼輕鬆,難道有現成的嗎?”王廠長抱著膀子,煙叼在嘴上,看著他。“你忘了,羅福貴已經出院了,他家經濟現在又不好,最需要啥呀?錢啊!你給她老婆每天開7、8元工資,她肯定願意幹,何況她照顧老羅幾個月,有經驗呀!現在又正是暑假,他家孩子都在,又不怕沒人給老羅做飯,這事肯定能成。”李主任說完,猛吸一口煙,得意的看著王廠長。“你小子還是主意多。”王廠長在李主任的肩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對他的建議表示肯定,“這樣,你現在就乘單位的車到家屬院把羅福貴老婆給我找來,這兒的事情就由她來負責照看,告訴她,每天護理費是1o元。”王廠長摁滅了菸頭,斬釘截鐵的說。
當李主任費了半天周折找到羅思文家的時候,全家已經熄燈全部上床睡覺了。
“砰砰砰。”李主任把門連砸三下,聽到密集急促的敲門聲,全家被嚇醒了,羅媽媽一咕嚕爬起來,披上短袖,拉亮電燈:“誰呀?”其他人也陸續抬起被子裡的上半身側耳傾聽。“我,車間的李主任。”“有事嗎?”羅媽媽緊張的問。順便穿上一個大褲衩跳下床把上衣穿好,釦子繫上,汲拉著拖鞋向門口走去。門,“吱呀”一聲拉開一個小縫,羅媽媽手扶著門,臉對著站在門口司機旁邊的李主任說:“李主任;有什麼事嗎?”“有事,有點小事,這樣,你出來我給你說。”李主任故作神秘的說,羅媽媽走出去,把門關上。家裡人一看媽媽出去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嚇的全都睡意全消,陸續從被窩裡爬出來披著衣服,露出半個身子坐在床板上。
羅媽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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