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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送我,可是你堅持要來,我也不好傷你的心。我最怕和人分手,總有種生離死別的傷感。你還是趕緊走吧,天快黑了,走的太晚也不安全,我就更不放心,何況明天你還要上班!”
說話間,陳海拿起羅思文的手,在上邊拍拍,順便低頭親吻了一下,羅思文聽話的站起來,兩人又把彼此摟摟,羅思文強忍住眼眶裡的淚水,在陳海臉頰親親,掉頭跑出候車室。
她的眼淚滾滾而下,她知道這種分別才剛剛開始。
她想起了高中時學的北宋的大詞家柳永的那著名的《雨霖鈴》,“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羅思文高中的時候特別喜歡這詞,曾經全部背在了腦海裡,現在,她覺得這詞的意境與自己此時的心境是如此契合,如此貼切。
她想著想著,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下來,旁邊來來往往、進進出出的人從她旁邊經過的時候,都會好奇的看她一眼,但是她已經麻木了,無所顧忌。
………【第二十八節 沒有王法了】………
春天的風說來就來,本身媽媽擺攤子的地方在一個暢蓬的大市場,風突然刮過來,就會把羅媽媽的遮陽傘吹倒。
羅媽媽連續扶幾次,有時侯用手扶著風不刮,人剛一坐下,或者給顧客稱東西的時候,傘還是防不勝防,冷不丁的被風颳倒,媽媽很煩躁,想找一個重一點的東西把傘支撐住。
中午,羅爸爸換她回家吃飯,吃完飯,媽媽迷糊了一覺。
醒來後,媽媽給羅思文大概說了一下情況,就在院子裡四處轉來轉去,想找一個重一些的能把傘穩住的東西。
媽媽找來找去,一無所獲。
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電機廠的庫房門口,一排排庫房鐵門緊鎖,她抬起頭四處尋找,企圖尋找一個可以利用的東西。四處看,依然沒有現她需要的東西,她有點洩氣,但是不甘心,繼續往裡邊走。
走過第五個鐵門旁邊的時候,她突然現第七個鐵門旁邊放著兩個圓圓的看起來很重的水泥墩,最重要的是每個上邊還有一個半尺長的鐵棒被鑲在水泥墩裡邊。
羅媽媽一看,異常高興,綁傘再適合不過。
前邊不遠處有一輛架子車,羅媽媽喜出望外,心裡滴咕,誰把車子放在這裡幹什麼?人卻趕緊跑過去,準備抱起一個。但是,水泥墩很沉,羅媽媽使出全身的力氣,終於提了起來。她兩手提著水泥墩的鐵棒,一步一挪朝前邊走去。
剛走了不到1o米,突然聽見不遠處的鐵門“咣”的一聲被拉開了,原來裡邊有人,傳出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還沒等羅媽媽反應過來,背後響起了一聲斷喝:“哎,你幹什麼!站住!”
羅媽媽環顧四周,周圍除了庫房門口的兩個人,再沒有其他的人,她有點緊張,但是腳步並沒有停止,繼續朝前挪動。
“你聽到沒有?喊你吶!”一個白靜的女人從鐵門裡邊跑邊喊,這個女人是張米麗,王廠長的情婦之一,男人則手背在身後冷眼看著她們倆。
她氣急敗壞的跑到羅媽媽面前,她其實認識羅媽媽,都在一個單位,何況羅媽媽經常拉著水果早晚在院子裡來回的走動,在市場裡擺攤,即使叫不上名字,人看著也眼熟。
張米麗橫在羅媽媽面前,逼視著她,用手指著羅媽媽手中的水泥墩。
“放下!”羅媽媽一緊張,彎下腰,把水泥墩重重的放到地上。
張米麗卻厲聲說,“誰允許你隨便在庫房門口拿東西?哪個領導批准你了?”
羅媽媽粹不及防,沒想到她能提出那麼尖刻的問題,一時回答不上,但是又不敢不回答,她已經被這個女人居高臨下的氣勢給鎮住了。
羅媽媽直起身子,嘴裡囁嚅道,“噢,我想急用一下。”
“急用?急用就可以把公家的東西隨便往家搬,有沒有王法了?都象你這樣,那我們還怎麼管理?不都亂套了,我們天天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賠公家因為丟失東西的錢?這都是有數的,帳上都記著,你拿走了,我怎麼交待?這是那個同志剛才領下的。”
她回頭指了指站在鐵門旁的男人,“他還沒拿走,我們進去正看其他的東西,沒想到你卻在外邊把我們的東西拿走了,你趕快給我搬回原地。”張米麗抬起手,指了指鐵門旁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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