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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約十分鐘,終於輪到陳海,他遞給裡邊十元錢,“婦產科、專家號。”要病歷嗎?”“要。”陳海回答。“在二樓,崔主任。”裡邊的工作人員把剩餘的錢、病歷本、掛號單一齊放在臺子上,“走。”陳海擠出人流,拉著羅思文的手直奔二樓。“這個肇事者肯定死定了,人的生命真是脆弱,生死無常!今天活著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著!”羅思文感慨的說,“那當然,那還用說,這個男人一輩子都別想活的舒坦,所以我們要珍惜生命對不對?不過,也別那麼悲觀,這只是個例,機率很小。”陳海看著羅思文說,兩人不再說話,各懷心事,朝樓上走去。
才上樓梯,就聽見樓道人聲鼎沸,一片喧譁,上來了,只見樓道兩邊的凳子上,左邊是婦產科一類,樓道兩邊的凳子上,黑壓壓的坐的全是男男女女,右邊是兒科,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或領或抱著高矮胖瘦不等的孩子,孩子的哭聲和大人的喧譁聲不時傳過來。
兩人朝左邊走,碰上一個護士,“請問同志,崔主任在哪個房間?”陳海客氣的問,護士指了指,“謝謝啊!”陳海道完謝,兩人走過去,門口坐的滿滿當當,屋子裡也全是人,陳海拉著羅思文的手,進了房子,房子一分為二,這邊是一張桌子,在房子中間的地方,從牆的上邊有一個布簾子垂到地上,把那邊的世界擋住,陳海走到桌子旁,桌子周圍也坐滿了人,一個4o多歲的中年婦女正在給一個婦女看病,一個年輕的護士對羅思文說:“掛號單和病歷本放下,人先到外邊等一會,到你了,我們會叫名字。”兩人按要求放好又出來,找個地方坐下,又等了1o幾分鐘,終於聽到裡邊喊“19號,羅思文。”
羅思文走進去,坐在凳子上,“你看啥?”崔主任和藹的對羅思文說,“崔主任,我最近例假沒來,早上起來老噁心,想吐。”“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對不對?”“就是。”羅思文靦腆的說,“你最後一次來是什麼時間?”崔主任問,“兩個多月前。”“可能是懷孕了,你先去化驗一下尿。”說著給她一個小塑膠杯,接著開了一個單子;遞給陳海,“你去交費。”
結果出來,羅思文拿給崔主任看,“你懷孕了。你們結婚了嗎?”她抬起頭看看兩個年輕人,“沒有。”羅思文答,崔主任搖搖頭,似乎已經司空見慣。“那你們怎麼辦?要不要?”肯定不能要!“陳海堅決的說,“崔主任,怎麼才能做掉呢?”羅思文急切的問。“可以選擇人流也可以選擇藥流,藥流副作用小,但是就怕藥流流不淨,有時候吃藥一個多月還流不淨,還會導致大出血、殘留、再次清宮,那可是太受罪了。”羅思文聽著嚇得有點旋暈。“人流最保險,一次就可以解決問題,但是以後可得注意了,老做人流,會導致習慣性流產,導致不孕不育,等你們真正想要孩子的時候就懷不上了,我每天都要面對幾例這樣的情況,有些人因此導致家庭不和,會離婚,造成一生的遺憾,知道不?”她和氣的看著羅思文,“去手術室做人流吧。做完輸幾天液,把炎要消好,千萬不能子宮腔黏連,否則會導致不孕,我給開些益母草,手術完了,回去喝,要忌生冷,一個月不要同房,以後要注意避孕。”崔主任和氣的叮囑。
羅思文躺在那個鋪著一次性塑膠布的空床上,手術器械在她的宮腔裡來回攪動著,她感覺自己疼的幾乎快休克過去,慢慢的,她感覺一個吸引管在她的體內快來回的吸,做手術的女大夫舉起一個盤子,裡邊有一些血肉模糊的東西,“看,孕囊已經全部被吸出了。”羅思文感覺快虛脫了。
她被扶下床,穿好褲子,感覺小肚子有些隱隱的疼,抱著肚子,艱難的挪到鞋櫃前,把自己的鞋隨便套上,一隻手扶腰,一步步向門口挪,“老婆。讓你受苦了。”陳海一把摟住臉色蒼白的羅思文的腰,把她幾乎抱起來,到隔壁的一間房子,房子裡全是剛做完手術的年齡各異的女人,個個都躺在被窩裡,老公或男朋友陪在床邊,全部在掛吊瓶。男人們都溫情脈脈的陪侍在旁,為自己播的種結的倭瓜做柔情的心理補償。
靠窗床上一個女子輸完,床空了,她站在地板上,老公攙著她的腰,虛弱不堪的向門口走來。陳海趕緊把羅思文扶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護士開始輸液。
羅思文躺在床上,臨近中午,她的肚子開始咕咕叫,“我餓了,你去買些吃的吧。”陳海走了,病房裡的病人越來越少。過了一會兒,陳海手裡提著兩個一次性飯盒走進來,“我已經吃過了,來,我餵你吃。”他很快開啟飯盒,裡邊一盒米飯,一盒菜,菜是紅燒肉、豆腐、蓮花菜,一股誘人的香味直衝鼻子,陳海扶起羅思文,枕頭靠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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