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到底是啥事?”羅思文著急的問。“我大哥,被人打了。”陳海表情痛苦的說。羅思文眼睛一下瞪的很大。“被打了?誰呀?你們家在老家不是有三個兒子嗎?怎會生這樣的事情?誰這麼大的膽子?敢雞蛋往石頭上碰?”羅思文故意說。
“是這樣,農村的農民經常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生武力糾紛。比如說你種的玉米,都1米高了,別人拿鐮刀給你把頭砍掉。種的黃豆在地裡熟透了,你不及時收割,一夜之間,也可能被別人全部割完,拉回家去了。或者看見別人家養一群雞,天天下蛋,你自己也養了些,結果會生什麼事情?你的雞丟了,今天丟一隻,明天丟一隻,你還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有一天,你會在糞池子裡看見自己家的雞,不知被哪個缺德鬼給打死扔進去,蛆已經長滿全身,你連一口肉都不能吃,這全是我所經歷的真實的農村生活。我大哥現在也遇到了這樣霸道的事情,到麥地裡去鋤草,遠遠的看見小樹林有兩個人扛著鋤頭從遠處走來。走近了,才看清楚是和他家地連在一起的張老三和張老五。他還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這弟兄倆按在地下給狠狠打了一頓,左胳膊的骨頭被那弟兄倆給打斷了,正在縣醫院住院。”陳海心事沉重的說。
………【第五十二節 男友煩心事】………
“為啥呀?”羅思文憤怒的問。“我大哥的地比較肥沃,他們想要和我大哥換,商量了幾次,我大哥嫌他們的地在山上,偏遠還不肥沃,不同意。結果,他們就預謀著把我哥打了,農村經常生這樣的事。”陳海煩惱的說。
“這我知道,我也在農村生活過,再小的事到那裡都會變成大事,經常爭的你死我活的。誰家人多,尤其是男人多,誰家有理,佔上風。把你哥的胳膊活活打斷,太殘忍了,多疼呀!那肯定有預謀。”羅思文情緒激動的說。
“肯定!再說了,我們家那邊也有三個兒子,還生了這樣的事。”陳海不住的嘆氣。“是不是他們家那邊有人當官,才這麼囂張?那怎麼辦?完了是不是要打官司?要不,這醫藥費怎麼辦?”羅思文一連串的問,她也無限憂慮。
陳海長長的嘆口氣,“聽我二哥說,他們家就是村上和縣上都有人當官,所以才這麼張狂,生了這樣的事。”“你一定要告訴他們,千萬要把票儲存好,完了如果打官司,那全是憑據。”羅思文叮囑。“就是,所以我請假想回去看看,我來給你說一聲。”陳海看著羅思文鬱悶的說。
“肯定要用錢,是不是?”羅思文問。“就是,現在全部是自己掏錢住院。”“噢,肯定需要不少錢吧?你等著,我先把上次我媽借你的錢還上。”羅思文說。
“不急,不急,我這有錢,讓阿姨先用吧。”陳海擺擺手。“我媽拿你的錢,這一段時間已經掙了些錢,借的雞已經生了蛋,反正遲早都要還,不如現在還給你。”羅思文說話間,跑到媽媽平時放錢的一個箱子前,動作麻利的開啟,從裡邊取出一沓1o元的錢數起來,數了2百2,放到陳海手裡。
“你急什麼急。”陳海看看她,羅思文把陳海伸著的手指頭全部給放彎曲,握著錢。“遲早要還,趕快拿上,現在救人要緊。”羅思文含情脈脈的說。“噢,對了,單位福利,給我一張票,我給你媽領了一件中號的長棉襖,樣子不錯,你回去剛好給捎回去。本來我想過年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你家人。現在,只能你一個人先回去,我明年再跟你回去吧。”羅思文情意綿綿的看著陳海。
“那我先替我媽謝謝你了。“陳海說,兩人四目相對,充滿了無限眷戀。
晚上,羅思文幫媽媽收攤子,嫩韭菜還剩了一小半。但是,已經沒有早晨那麼新鮮和水靈。羅思文一邊給媽媽推車子一邊埋頭想心事。“今天怎麼了,往天象麻雀窩裡戳了一杆子。想讓靜,都靜不下來?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媽媽問,思文就簡單的把陳海家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唉,陳海這小夥什麼都好,就是家庭條件不好,太差。跟我們家一樣窮,一窮二白。還負擔重,家裡的事情也多,以後家裡肯定什麼也指望不上。”媽媽自語。
“你怎麼這麼說呢?”羅思文有些不高興,畢竟自己瞅準的人,她還想一輩子和陳海在一起。
“我可不願意讓我漂漂亮亮的寶貝姑娘,跟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白手起家!等他奮鬥的什麼都有的時候,你等的黃花菜都涼了,花也謝了,人老珠黃了,吃啥啥不香,穿啥啥不美。”媽媽絮絮叨叨的說。
羅思文懶得理睬媽媽,想想又不甘心:“這就是你的價值觀嗎?太勢利,整天都是錢!錢!錢!我可和你不一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