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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響噹噹的“名人”,大人小孩很多人都知道。
她一聽也是個好主意,內心有些高興,馬上一想,不知病人傷的厲害不厲害,好不好護理?“那她,傷的嚴重嗎?需不需要背或者抬什麼的?”
李主任笑了:“就這兒有點明傷。”他指指自己左臉眉骨的地方。“其他地方沒有受傷,不需要你費任何事。你只要每天給她打打水、打打飯,陪著掛掛吊瓶、說說話、使使嘴,讓她覺著組織在關心她就行了。”李主任一臉和氣的說。“你現在就去準備一下,把自己洗漱的東西和吃飯的飯盆拿上,馬上跟我們到醫院,護理費從今天算起。”
羅媽媽喜滋滋的進了門,一邊把剛才的事給家人說一遍,一邊麻利的收拾東西。
“媽,你去吧,家裡我照顧。”羅思文說。“哎,文文,你把我早上烙的饃饃剩下的全部給我拿上,我餓了啃一啃。”媽媽說。羅思文穿衣下床,拿進來,給媽放進包裡,大家聽著與自己家關係不大,相繼躺下。媽媽收拾完,送走了,羅思文順手鎖上門,最後一個躺下,拉熄燈。
………【第三十九節 伺候病人】………
大家趕到的時候,金喜婷手上掛著吊瓶睡著了。王廠長坐在凳子上,頭趴在床邊上也睡著了。
門推開的一瞬,他被驚醒,猛然抬起頭,揉揉眼睛,當他看清楚來人,立即喜上眉梢,一下子站起來。
他走過來,緊緊的握住李主任的手“謝謝,謝謝。”又抓住羅媽媽的手一邊搖,一邊說:“老羅家的,你可來了,最近就辛苦你了。”羅媽媽不知說什麼好,想了一陣才囁嚅著說:“謝謝,謝謝單位照顧。”
他們都走了,羅媽媽才看清楚,病房裡三張床,只有兩個病人,她內心一陣高興,麻利的把自己東西放在金喜婷床邊櫃子最下層。
看著金喜婷左臉眉骨地方包著一塊砂布,砂布上是幾條膠布固定在那裡,砂布上有一些紅色的血跡,金喜婷臉頰上還有眼淚風乾後的痕跡,她睡著了,出輕微的呼吸聲。
羅媽媽是一個出身窮苦的善良人,自己也有三個兒女,一看見金喜婷睡著的樣子,一個典型的漂亮女孩兒。她母性大,心裡想:“金喜婷雖然平時聽別人說不愛講衛生,但是,也沒有聽別人說她是個多事的人,好好的,怎麼會臉上受傷?”
她心中充滿疑惑,人雖然躺在空床上,始終閉不上眼睛。不時的來回跑著操心金喜婷的吊瓶,一直未眠。
後半夜,金喜婷睜開眼睛,羅媽媽正好站在她的床前看液體,平時都在一個單位住著,羅爸爸住院的時候,羅媽媽曾經到財務科拿過支票,所以金喜婷一眼認出了羅媽媽。
當意識到羅媽媽是來陪自己,她不但不高興,反而冷漠的說:“我尿憋了,你把坐便器給我拿來。”羅媽媽一看她面無表情,她感到自己和金喜婷之間有一種距離,那似乎是一個有地位的在職職工和一個社會下層的家庭婦女之間的差距。羅媽媽不敢說什麼,不情願的從床底下拿來坐便器,遞給她。
“你給我用報紙把邊上墊住,公用的東西特別髒。”她冷冷的命令道。羅媽媽趕緊手忙腳亂的按照她的要求做好,金喜婷用另一隻手把自己的褲子拉下來,羅媽媽把坐便器放到她的屁鼓下。
尿完了,她把褲子拉上來,羅媽媽把坐便器麻利的從被窩裡抽出來,一股很濃的味直衝鼻子。她索性把坐便器朝前舉了一段距離,向門外走去。
她心裡委屈的想:“這姑娘,簡直是欺負人!把我當下人使喚!當民工使喚!明明手腳沒受傷,能走能活動,為啥不下床到廁所上,偏要人伺候。看來,沒名堂的人,也看人下菜,也會欺負人,自己的善良看來毫無意義。”羅媽媽氣憤的想。
天麻麻亮,樓道不斷傳來人走動的聲音,羅媽媽爬起來,去水房用臉盆接了些涼水,提著暖壺打來熱水,倒在臉盆裡和勻,給金喜婷洗了個乾淨臉。
臉洗完,一個漂亮的美人模樣出來了,媽媽看看她,自內心的讚歎,“你真美。”金喜婷白眼珠一翻,“我美不美管你什麼事?趕緊打飯去,我餓了。”
羅媽媽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很無趣,尷尬的把毛巾擰乾,臉盆水倒掉,拿著她給的錢和飯盆,去食堂買了小米粥、包子、小菜,回到病房喂金喜婷吃飽,自己啃了些從家拿來的幹饃饃。
9點以後,金喜婷的同事相繼陸續來探護。金喜婷平時幹財務會計工作,在單位決定著很多人的財經大權,是個有些“社會地位”和不可忽視的人,因此,很多人這時候趁機來巴結、討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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