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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開,一如當初在翔騰國皇宮中的他……
“上官文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叫住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上前親吻他的右頰,在我反應過來之後,我已經做了這些……
“這才叫做親吻。”
對於我的投懷送抱,將我的主動化為被動,本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卻演變成火辣辣的法式熱吻。一吻結束,我根本沒有勇氣抬頭看他人的眼光,如此赤 裸 裸的表演,無異於讓人看了一場免費的激 情戲……如果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這麼做,只可惜這個世上沒有所謂的後悔藥。
上官文遠的開心是如此的顯而易見,像是饜足的貓兒,尤其是嘴角掛著的那抹淫 蕩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礙眼,我想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在這屋子裡的人眼中的形象了,雖然我在司豔彩眼中已經毫無形象可言。
“等我回來。”下定決心的離開,不再讓自己有所留念般的決絕。
上官文遠和司豔彩乃至大伯終是消失在大門外,只留下我和翟萱大眼瞪小眼的相看兩相厭。
翟萱
“?”試探性的叫到,現在只剩下我和她兩人了,雖然門口站著一大群的宮人和衛兵,但能和我說上話的,也只有翟萱一個。而且,有些問題我想要問她,至少以她現在的情況,想要得到這些問題的答案應該不難。
“你想問什麼?”沒有先前的爭鋒相對,此刻的她彷彿被消磨了尖銳的稜角,輕撫著尚未凸起的肚子,淡淡的說道。
翟萱的態度出乎我的意料,這樣的她反而讓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活到現在,爭到現在,卻還是得不到自己最心愛的人的心。你知道嗎?在來晉豐山之前,我就提醒過陛下這次晉豐山會有異變。”翟萱笑得是那麼雲淡風輕,在家族和愛情間,她明顯選擇了後者。
以司徒靖瑄的城府,浩的考量,這次的晉豐山之約明顯是那些有心人蠢蠢欲動的一個契機,雖然危險,但卻是一個最佳的機會。上官文遠和司豔彩的勝利來得太快,卻等於讓人於甕中捉鱉,前後包抄夾擊,已註定了勝敗。
“翟菁,從小我就恨你,憑什麼你一出生就奪走了所有人的寵愛。憑什麼你刁蠻任性在大家眼中都是理所當然,換成我就變成無理取鬧。就連10歲那年,你追洛亦塵出莊回來後,就連原本和我關係最好的小芙都變得不願意和我一起。為什麼當初你不讓洛亦塵一掌劈死得了,為什麼你還要活著,奪走所有人對我的寵愛,為什麼?”沒有想象中的尖銳指責,她只是靜靜坐著,陳述一個與她無關的事實。
對於10歲之前,翟菁的任性刁蠻有所耳聞,似乎那時候的翟菁和翟萱翟芙的關係就不是很好。不過這些已經不關我的事了,10之前的翟菁早已經死了,活著的是現在的我,這不就足夠了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價值,對別人的影響無論是好是壞,可是她的存在已經是註定的事實。”如同翟萱的回答,淡淡的,少了些起伏,多了些平淡,只是與內容相符與否,已不是什麼重要的了。“難道我們現在還要記恨那些過往的小事,為其耿耿於懷嗎?這次的鬥爭,不管哪方輸贏,都不是我們想要預見的,他們都是我們的親人或愛人。”
“我現在沒什麼想法,我只希望能平安生下我和陛下的孩子,還有陛下的平安,其它的,我沒什麼好求的。”一如她話中的淡定,端坐在貴妃椅上的翟萱,散發著淡淡的母性光暈,這樣的她,不是我熟悉的她。
“既然你想開了,能不能告訴我當初落霞山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其實我也不太有把握,翟萱會一五一十的告訴,就算她肯告訴我,也不能保證她知道全部。我只能祈禱,她知道多少就告訴我多少吧。
“為什麼認為我會知道,又為什麼認為我會告訴你,畢竟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翟萱淡淡笑道。
“就憑當初你也是落霞山莊的一份子,翟萱,我們爭了一輩子,我不曾求過你。這次就當我求你,告訴我,你所知道關於落霞山莊的事。你應該知道,自爹孃去了之後,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找出真相,為爹孃報仇。現在的我暫時沒有能力做到報仇,但至少,我想要知道原因。”一下子忘記骨子裡根深蒂結的冤仇是不太可能的,只是既然翟萱可以做到雲清風淡,為什麼我不可以。既然我已經做了這麼多事,再一次的委曲求全又有何不可,只差一步就可以知道全部的真相,就此放棄讓我如何甘心。
“你想問什麼?”
“滅門那天發生的一切和一切的緣由我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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