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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稍微客氣地說道:“呃,這位客官,你是走錯門了吧。”意思是說我這店鋪賣的可是上等綢緞,你這麼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分明是個沒錢的人,怎能進來呢?
這位客官竟也不惱,還對柳二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你見到我這身打扮的人,居然還能如此客氣地說話,綠柳莊能有你們這樣的人,果然是不錯。”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的掌櫃在哪?叫他來見我!”
柳二聽了,氣可不打一處來,怒道:“嘿!你這不識相的傢伙,走錯門不說,還想叫我們家掌櫃見你?你做夢吧你,走走走,別在這添亂。”
這位客官還是笑了笑,卻突然出手打了柳二一巴掌。柳二竟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臭乞丐竟敢打他。柳二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打他的人說道:“你……”話還未說完,那客官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打你是要告訴你,不要以貌取人。”然後又厲聲說道:“少羅嗦,叫你們的掌櫃出來!”
柳二正要說話,裡堂出來一個人,樣貌平常,年齡在五十左右,他問道:“柳二,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吵鬧?”柳二捂著臉答道:“掌櫃的,是這位客官來此搗亂。”接著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給他。
那掌櫃看了秦慕楚一眼,正要說話,秦慕楚先說了:“掌櫃的,你可認識這是何物?”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木牌來,遞給那位掌櫃的。掌櫃接過木牌正反一看,臉色一變,顫聲說道:“原來,是……”秦慕楚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們進裡屋去談吧。”那掌櫃也醒悟過來,說道:“好,好,公子請。柳二,看著這裡,任何人不得入內。明白了嗎?”柳二詫異地點了點頭。
進得內堂,那掌櫃有點狐疑地對秦慕楚說道:“您,您真是少莊主?”秦慕楚正色地答道:“正是。”掌櫃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見到秦慕楚穿這樣破爛,不像是綠柳莊的少莊主。秦慕楚見他這般神情,便把自己的經歷大概地說了一遍。說得最多的是綠柳莊的事,當然,不該說的,他都省去了。然後說道:“你懷疑我這人,那這塊木牌總不會有假吧?”那掌櫃終於相信了他,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小的柳福,見過少莊主。”秦慕楚點點頭說道:“莊主他老人家還好吧。”柳福答道:“莊主一切安好,他還常常掛念著您哪。”秦慕楚想起何風陽當初對自己的期望,心中忖道:“師傅,我一定要做好一個淫賊,不負所望。”
柳福對秦慕楚說道:“不知少莊主到此有何吩咐?”秦慕楚應道:“你先去叫人給我準備幾身衣服,另外準備筆墨紙硯和彩色顏料。還有,不要對外人說我來了。”柳福應了一聲,出門去了。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柳福回來了。秦慕楚見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便對柳福說道:“你到外面去吧,我等下會叫你進來。”柳福應了一聲出去了。
秦慕楚面對著文房四寶,先閉上眼默想了一會兒,然後拿起筆開始畫起畫來。這時,他在綠柳莊學的繪畫技巧就顯出功力來了。一盞茶的工夫,他噓了口氣,終於把畫畫好了。竟然一身是汗。
一個人專心做一件事時,也是會花費許多精力的。
他畫的是兩張並不透明的絲絹,都是三尺見方,淡藍紫色,周圍是簡潔而又精緻的花邊。一張絲絹上除了兩句詩,便什麼也沒有了,那兩句乃是唐詩中的名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字型可是瀟灑之極。另一張絲絹上面畫著一隻素手,捏著孔雀指,拇指與食指之間還夾著一枝折斷的白玉蘭,下面還有四個同樣龍飛鳳舞的字:“折花公子”。
秦慕楚休息了一陣,把柳福叫了進來,問道:“柳福,我們綠柳莊可有製作絲絹的能手?”柳福答道:“回少莊主的話,咱們綠柳莊可是什麼生意都做,自然不缺這製作絲絹的人。”秦慕楚聽了,說道:“那好,你把我畫的這兩幅絲絹圖拿去,讓他們給我做出來,注意,這是一張絲絹的兩面。”柳福接過秦慕楚遞過的畫,定睛一看,心道:“沒想到少莊主竟有如此高超的畫技,照這樣的圖紙造出的絲絹,肯定很暢銷。”
秦慕楚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對他說道:“柳福,我可告訴你,這做出來的絲絹可不是拿來賣的。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託我的。他說了,要做一百五十條。”然後他又壓低聲音說道:“記住,你千萬不能說這是我叫你做的。如果以後有人向你打聽,你就說是一位公子出錢叫你們做的。知道嗎?”柳福聽了,答道:“是,小的一句也不說出去。”秦慕楚又說道:“這一百五十條絲絹,幾天能做好?”柳福低頭想了一下,答道:“我叫他們連夜加工,三天內便可完成。”秦慕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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