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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高貴的乃是‘燕京三英’。”
有人驚道:“‘燕京三英’?沒想到他們竟是這麼年青!”
又有人奇道:“‘燕京三英’?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那陰柔的聲音說道:“‘燕京三英’你們沒聽說過,那‘惡潘安’你們總聽過吧。”
“‘惡潘安’章天行?那個採花大盜?跟這‘燕京三英’有什麼關係?”
“既然你們不知,我就告訴你們吧。”
原來,據說“燕京三英”乃是京城的官家子弟。他們的名號也只是圈內的官家子弟們給封的,誰都不當一回事。大人們都只當這是他們少年輕狂而已。
一年前,他們三人合力把在京城犯下累累淫罪的“惡潘安”章天行拘捕歸案。“惡潘安”章天行在京城採花達三月之久,卻無人能動得他一根毫毛。京城的捕快傾出,也無可奈何。他還曾揚言:“即使是皇宮大內之中,也照樣採得花兒歸!”章天行的這句誑言,激怒了京城裡的燕京三英。於是他們合計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將章天行緝捕。而燕京三英之名也因此而一舉成名,成了京城人民中的英雄,被皇上封為一品帶刀侍衛,更令許多名門千金大家閨秀盡折腰。
眾人聽了,均大為驚訝。試想那“惡潘安”章天行,採花無數,十年來,武林正道人士曾幾次要把他擒獲,均給他逃脫。哪想得到,武林中無人能逮住的“惡潘安”竟然被京城的三位公子哥捉到了。於是眾人便對“燕京三英”都刮目相看了。
又有人問道:“那還有一位少年是……?”
這個聲音陰柔的人自然也是不認識秦慕楚的,但他不像剛才那位答者一樣惱羞成怒,還是不急不緩地說道:“那位少年我不認識,想是第一次出來行走江湖的,或是他們的僕人也不一定。”
這些話,秦慕楚大多是聽到了的。聽到最後說的話,他心裡不禁暗暗苦笑。但隨後又釋然,忖道:“我本來就是剛出來歷練的,江湖中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了。只是我的長相有這麼差嗎?竟然被他們看成是別人的僕人。不過,這也難怪,因為自己穿的是淡褚色的布衫,比起他們那些絲啊綢啊之類的衣服,自然是顯得低人一等了。”
本來秦慕楚也一樣可以穿絲綢布料的衣服,但他自小是個流浪兒,能夠穿上布衫已是難得。再加上他流浪時見多了那些身穿絲綢的人是如何欺壓他這樣的窮人的,所以他打心底裡就討厭那些人,連帶那絲綢也討厭了。
當然,隨著秦慕楚慢慢地長大,他也能分清絲綢人中的好與壞,他也知道了絲綢並沒有好壞之分,只有人才有好壞之分。但他的內心深處,卻依然有些排斥絲綢罷了。
大家都已落座,自然也是聽到了剛才那番話,其他人都是善意地笑了笑,只有丁魚例外。她聽到有人說秦慕楚是僕人,便撲哧一笑,指著秦慕楚說道:“僕人?呵呵呵,秦少俠,你是誰的僕人啊?做我的僕人好不好?”
秦慕楚一見到丁魚的笑靨,頭腦便不靈活了。他聽了丁魚的話,也不生氣,還點頭稱好。引得丁魚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她見秦慕楚點頭,雙眼一轉,指著桌子上的酒壺,說道:“那你就把這壺酒喝掉……”
趙一翔見狀,連忙打斷丁魚的話,對秦慕楚說道:“秦兄,丁姑娘在和你說笑呢。”
丁魚嘴一嘟,說道:“才不是呢。”
趙一翔也不和她搭話,轉過來對“燕京三英”中的王進說道:“‘燕京三英’之名,在下早有耳聞,今日真是既意外又高興,竟然能夠得見三位。”
王進答道:“趙公子過獎了。我們只是浪得虛名之輩而已。”
夏語冰這時也插話進來,問王進:“王公子,我有一個不解之處,想請王公子回答。”
王進說道:“但說無妨。”
夏語冰說道:“想那‘惡潘安’章天行作惡達十年之久,有許多正道之士曾多次圍捕,都被他逃脫。不知你們三位又是如何把他擒獲的呢?”
其實夏語冰是話裡有話,她見燕京三英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把狡猾之極的“惡潘安”章天行抓住了,心中不服,於是用言語來刺探他們。
燕京三英豈是愚笨之人?但顯然他們受的教育非常到家。
王進聽了,望向程力,兩人的嘴角都泛起了笑意,但又似是強行忍住了。只有那李尚東一臉鐵青地坐著,也不吭聲。
夏語冰見了,臉上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只不過是問他們三人是如何抓住章天行的,他們卻兩個欲笑不笑,一個臉色鐵青。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就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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