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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通知我。再見。”
天色脫黑泅藍。快亮了。
藺芙雅翻著白理央手機裡的訊息。上面的聯絡人共計三人。一個是她,藺芙雅。一個是嚴氏卿。還有一個是施養情。另外,資訊箱有一條已傳送簡訊:她妹妹死了,別再為難她。收信人是施養情。藺芙雅的疑問更多了。她無法得知白理央的內心積了多大的秘密、多厚的繭,才會這麼不瘋魔,不成活,屢屢與幸福過不去。
當公允沉穩的藺芙雅深究起白理央的事時,心傷得木訥。惟圖成好相識做佳配,豈知現今徹底地打破了和諧。
不過……所有的迷霧也在展現眉目。
想到這,藺芙雅握緊白理央的手機,下了個決定。她先開車去過白理央的單身公寓,沒有人在,遂又發動引擎行至致馨社工事務所。
車的燈光淩水而波動,失去定姿。
藺芙雅幾次提速,態若行雲。
這會大氣清明,藺芙雅側過臉,瞥了眼她耿耿於懷的目的地。那秋波之轉,冷得冰人。
……
等到早上七點多,事務所的大門開了。
施養情從小組工作室出來,手抱兩個資料夾。她盤著頭髮,不經張敞描來的美宛似畫。
一名社工督導走向她,說道,“施主管,那位藺小姐有事找你。”
是她。很少笑的施養情彎起唇角,哼了一下,“招禍。”
兩人在接待室單獨相見。
藺芙雅開門見山地問道,“施主管,你可知理央去哪了?”
施養情一瓢冷水潑過一樣,乾脆地回答,“我不想說。”
所謂底線,時常是為某人放寬到極低了去的。藺芙雅朱唇緩啟,又問道,“有條件麼?”
施養情從包裡掏出煙盒,掀了蓋夾起一支香菸,沒點燃,便說,“有。”她帶點微妙的狹隘復仇心理,“你親口跟舒勤說,以後再也不來找她了。”
兩人攻防。
藺芙雅在原位被迫洗耳。
“不對,倘若你再來找舒勤,那麼你永遠也見不到理央了。”
藺芙雅有了怒意,礙於禮節,再三咀嚼的聲討在一張口後濃縮起來,攻擊力也不很大,“失德小人!”
施養情擺手,說,“你好好考慮。”
藺芙雅只覺她繡花枕頭一肚子糠,悶聲質問,“你真的知道理央在哪?”
“你的柔情小羔羊兩隻腳傷痕累累的。”施養情說道,“保重自己也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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