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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理央站了起來,說,“沈小姐,你好。”
“好,好。”沈紅英迅速地挽了藺芙雅的手,探尋地問道,“白理央,你真的不跟我們去吃飯麼?”
“嗯。”
舞步之歡
昏暗的牆壁上掛了多幅海景畫,水之隔,夢之隔,浪漫情調在此浪跡。
藺芙雅和沈紅英落了座,先要了兩杯蘇格蘭威士忌。
“不正常,白理央不正常!她太不計較又置身事外!你們真的在談戀愛?”沈紅英一口氣灌完面前的酒,又咬起水晶杯裡特意添上的冰塊。喀喀喀——表現是一個焦躁。
藺芙雅的唇貼在杯沿,笑道,“不是你死活套我的話麼?告訴你真相還不樂意了?”
沈紅英撇撇嘴,說道,“芙雅,憑我的火眼金睛,我能斷定白理央是冷血動物。要不,就是她在刻意隱藏什麼!”
“她的性格就那樣。”藺芙雅沒有不高興,反倒是習以為常了。
“絕對不正常。”沈紅英堅持己見,說,“別人談論你時,她毫不觸動,我粘上你時,她也不吃醋,你不是說過,她待你很好?”
“嗯。很好。”
噴香的白米飯、火候恰到好處的烤牛肉被端上來了。沈紅英舉起刀叉,精明地說,“她有所保留!”
“有誰傻到一下子奮不顧身的?”藺芙雅切了一小塊牛肉,輕嘗緩味。一身華貴風雅。
沈紅英賊溜溜地嘿嘿一笑,唾沫橫飛,“芙雅,你老是奮不顧身地為她講話噢。”
藺芙雅用餐巾紙擦了臉,眯眼說道,“你給我老實吃飯。”
玩笑能淡化很多東西,加之藺芙雅的剋制力極好,她很少會在胡思亂想裡迷失。一點點的懷疑也佔有正氣,她否決了沈紅英的猜測。況且她生活太匆匆,她還是個工作狂人,感傷之類的情緒不輕易沾她身。此外,主動權在她手上不是麼?
“對了。”藺芙雅轉了話題,“你還有去看過舒勤麼?”
“前天去過一次。”沈紅英擰眉道,“芙雅,你覺不覺得致馨社工事務所特陰森?照我的第六感啊……”
“紅英。”藺芙雅用手指揉揉眉心,“我很擔心舒勤。”
“不如我們悄悄潛入探個究竟。你記不記得,致馨那有一次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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