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理央啊,不知你會不會比藺主任還天才。有機會我們多交流切磋下。”
“交流?切磋?”梅小玫再次冒泡,“號外,號外!!”
“她腦袋有坑。”張凡朗聲大笑。
白理央辭去饗魚館工作的那天,藺芙雅開車來接她回去。
“最近還適應麼?”藺芙雅問道。
“嗯。”沒有半點曖昧,沒有半點隱諱在白理央的神情裡,白理央穩當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今晚你沒有夜班,隨我去遊說那病人的父親向他的孩子懺悔?”
“藺主任,你會把事情越滾越大。”白理央說道。
“你瞭解來龍去脈麼?”藺芙雅斂眉,“東側的一棟樓房因過度抽取地下水,造成了不均勻沉降,建築物倒塌砸傷了那孩子,那孩子和他的父親被困在幽閉的小空間中,為節省氧氣,孩子的藥劑師父親強行將大量胰島素注射入他的體內……”
“我不去。”白理央說。
“那孩子沒有生存意識。”藺芙雅問,“你能見死不救?”
白理央笑笑,那很像是因無望而純粹的笑,她說道,“我晚上要去致馨社工事務所。”
兀突地,藺芙雅這樣說道,“同理,你若能真心關懷那個人,切實地解決她的癥結所在,她還會一次又一次地受傷麼?”
“我很膽小。”白理央答道,“顧此失彼,我承受不起。”
“到了。你下車。”藺芙雅停了車,說得平淡,淡得擴大了失望。
白理央的柔順似是而非,她開了車門,踏出了一隻腳,藺芙雅捏住她的手,冷道,“回來。”
“藺主任。”
“你撒下嬌也好……”藺芙雅嘆息了一聲。
白理央垂下眼睛,使閃爍的眸光輕下去,她回握藺芙雅的手,淡然地說道,“你對我撒嬌也是可以。”說完,她親上了藺芙雅的唇角。
“在撒嬌了麼?”藺芙雅摟過白理央,下巴擱在她的頭上。她抱了她好幾分鐘也捨不得鬆開。
“明天見。”藺芙雅說。有了告別語更能理直氣壯地抱。
“明天見。”
請吃釘子
白理央回到公寓後倒在床上睡了三四個小時,然後餓醒了,利索地煮了面,吃了滿滿兩碗才出發前往致馨社工事務所……
陸壬衣正蹲在地上疊著小石塊,拿拿捏捏,抓抓放放,作孩子氣的認真的規劃。
“小陸。”白理央把小藥箱置於陸壬衣跟前,低頭看她的小腦瓜。
“理央,理央你來了!”她撫平制服裙子,依舊一聲莽過一聲。
白理央為她手臂上的傷口縫了三針,想起藺芙雅在車上那席中肯的話,便問道,“先前你是不是要跑診所去?”
“不用。我也有點治療經驗。我曾經是個護士。”陸壬衣笑道,“只是自己醫自己怪不方便的。”
白理央沒興趣,未深入地問,她接過陸壬衣給的珠子,話鋒一轉,“平時不怎麼見事務所的人出入?”
“這個嘛……裡面的人大多數都是駐點社工,再加上日常行政雜務繁重,所以主管採取的是半封閉式管理。”陸壬衣忽而發懼地說道,“哎呀,不多說了。我,我困了……理央,再見。”
“嗯。”白理央揮了揮手。
大張捲雲覆在上空,洩出鬱沉沉的厚慄。
白理央突然抬眸,一瞬不瞬地與樓上的施養情對視。
風打起哨音,松樹的香氣時而淡,時而濃。
白理央霎那間想到了什麼,但是無法理順。明明很接近了,又失之交臂。
施養情薄薄的唇瓣浮現出一絲冷笑,她笑裡的冷是一種極致,從不藏掖殺傷力。她泰然地扯下了窗簾的繫帶,白理央一無所獲,迷惑而拖拉地走開了。
施養情待在這一樓的小組工作室沒走,她返身坐到皮墊座椅上休息。舒勤從內建的洗手間出來。她一身寬鬆的白色襯衫,衣上只扣了兩粒釦子,若隱若現的身體變得秘密而嬌羞。
“還不睡麼?”舒勤走近施養情,手指描摹她好看極了的五官,在吮唆很長一段快樂一般,細細地品味。
施養情捉了她作亂的手,硬梆梆地說道,“你不必惺惺作態。”
“我沒有。”舒勤嘆氣,口聲放軟,“阿情,我追你的那會,你冷得像塊冰,可是我說你是我太太的時候,我偷吻你的時候,你從來不生氣。而你接受我後,反而我說的每句話都有問題……你要我怎麼辦?”
施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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