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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窮地說,“快好了。”
飯桌上,藺芙雅問她,“你怎麼了?”
“沒事。”白理央照樣是柔良而寡語,“吃魚。”
藺芙雅挑眉,又問,“到底怎麼了?”
白理央喝了半口湯,說道,“芙雅,你有看到我的簡訊麼?”
“有啊。我不是趕回來了?快吧。”藺芙雅想聽到她的表揚。
“……芙雅你,為什麼不回我的簡訊呢?”白理央耷拉眼皮,心裡沒數地問。
“你介意這個?”藺芙雅不信,白理央平日裡比誰都慣使“平平淡淡才是真”,這形象早深入人心了!藺芙雅也不細說分曉,“我收到了就回家了。”她促狹一笑,迷人的鳳眼眯得更細,一筷子插在白理央吃了半晌也吃不完的魚上,就剪下一塊,“捨得給我吃麼?”她明顯是在取笑白理央中午的狼吞虎嚥。
白理央抬眸瞟了眼掛鐘,19:47分。“致馨”在晚上九點以後大門關閉,無特殊事宜的話,禁止任何人出入。她心下一掂量,平淡中帶點冷淡地說,“隨便。”
在更需要小心眼的事情上無動於衷的白理央跳腳了。藺芙雅不能理解,只簡單地解釋道,“我沒有回覆別人簡訊的習慣。你不必多想的,理央。”
白理央一聲不響。
藺芙雅度大地隨她置氣,笑著哄她,“下不為例,行了吧?”
白理央不吃了,跑去房間看她從嚴氏卿家帶過來的書,看得全神貫注。
“法律大全?財政金融法,國防外交法,國家機構法,行政法,合同法,環境保護法,婚姻家庭法,經濟法……”藺芙雅的手搭在白理央的手背上,無聲地笑,明知故問,“理央,這是目錄頁麼?”
白理央翻到下一頁。
藺芙雅咳嗽一聲,耐心而清亮地念道,“經濟行政管理法,科教文衛法,勞動保護法,民法,民事訴訟法,民政內務法,涉外經濟法,憲法,刑法,刑事訴訟法,智慧財產權法,資源保護法。”
目錄頁之二……
白理央等藺芙雅唸完後才合上那本書。她很給對方面子。
“你的興趣這麼廣泛?”
“嗯。”
“呵。”藺芙雅還是感覺好笑,“理央,我要去‘致馨’了,你記得洗碗。回見。”
哪知白理央清淡地丟了句,“你根本不關心我……”
“不關心?”藺芙雅訝然,將白理央瞪成了大紅臉。白理央趕緊不瞅她。
只聽藺芙雅說道,“你要我怎麼做,你說,我聽就是。”
白理央紅馥馥的唇微張,眉間濃染透髓的沉痛,取鬧的出發點,再想不起了。
“理央。”
“芙雅你總是這麼的理智。”白理央扯出淺笑,翻身便躺倒在床上。
藺芙雅不覺失笑了,“理央你吃錯藥了。”她坐在床沿,一腿曲起,一腿夷然而貼床鋪,讓白理央的頭枕在上面。
一團清氣暈在白理央的眼角眉梢,搔得藺芙雅心癢。
藺芙雅刮刮白理央的鼻子,靜靜地陪她,要她一句好言好語也不能。藺芙雅在焐的是她的水晶心。那顆心原本應該無動於衷才是,誰知藺芙雅一個吻便讓它動了好幾次。
白理央躲不了藺芙雅,一會兒後緘默著雙手圈抱她的腰。但並不看她,只在心中細細地追摹藺芙雅一回。
藺芙雅順勢躺在了白理央的身邊,吻在她的臉頰上,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衣釦,白理央按住了藺芙雅的手。那是藺芙雅不熟悉的蠻力。這個舉動明明不為白理央的感性所認同,她心搖目眩地感受藺芙雅的氣息,卻是強行剋制著張口冷道,“我要睡了。”
“……好吧。”藺芙雅諒她還在氣頭上,勉強退讓,手只抄進白理央的臂彎。
白理央的額上漸漸地出了一層薄汗。她羞怯慍惱,無所適從,然而表情還是那副沒表情。
藺芙雅是睡著了。
白理央的抗拒形態靜止下來,她縮縮頸子,斂息著按自主意願愈發地靠近藺芙雅,呈現的是以往任逗任寵的樣子。
這一夜終究是相安無事。
清晨,白理央吃早餐時很趕,嗓子眼緊得一口麵包也咽不下去,她邊咳邊逃跑。一路逃到醫院。而藺芙雅還未起床。白理央是在躲她。
白理央剛換好白大褂,張凡風風火火地走向她,說道,“有個從七樓的建築平臺上摔下的病人,做了CT顯示,顱內未見異常,但多處部位挫傷,幾分鐘前打了滴溜,昏迷程度加深,隨時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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