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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下來。
“芙雅。明天你又不是我的了。” 她說。
“誰說不是。”媚色漾在藺芙雅的眼底,“理央。牽緊我的手,不要鬆開。”
“好。”她還在悄然地流淚,十指交扣後眼淚更兇,“對了……芙雅,我家的鑰匙也給你。”
“嗯。好理央。”藺芙雅彎唇淡笑。她又連連在白理央的軟玉溫香徜徉。
……
白綠相間的站牌下。
“我媽醃製的鹹鴨蛋、醬菜數量多到嚇人。不領情的話估計會被她拍死。”藺芙雅晃晃手中的塑膠袋,瓶瓶罐罐清脆撞擊,她笑問,“理央,你說,我們兩個人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吃光它們呢?”
白理央答道,“芙雅,其實我挺能吃的。”
“那我就不分給醫院的同事了。”藺芙雅捏捏白理央的臉,說道,“回去後你先把我們的行李帶到我的公寓。”
“好。”
回程的車上,白理央偎在藺芙雅的懷抱中睡了過去。
陌生的樹、雲,更陌生的街道被拋在後。
陌生的,成為了親密的樹、雲、街道。一會在陽光,一會在陰影。
藺芙雅撥開白理央的髮絲,俯首親在她的耳輪上。
白理央睡得很沉,睡顏平和。藺芙雅揉揉她的栗色長髮,說道,“你真像那個人……你是她麼?沒有名字的那個人……”
風兜起白理央的衣服前襟,藺芙雅關了車窗,摟緊白理央,兩人耽在暖融裡。
旅遊結束了。
吻成漂亮的衝突
這個動脈瘤太大了。
藺芙雅毅然決定全程負責該手術。
術前麻醉時,病人的血壓測不到了。旁邊的醫護人員面面相覷,大感不妙!
“是腦內大出血了。”藺芙雅開啟了硬膜,顱腔內的血嘩啦迸射了出來,濺到了藺芙雅的手術服,也濺到了無影燈,極其獰然地張牙舞爪。
助手在藺芙雅的指示下揩淨了病人噴出的血,藺芙雅毫不遲疑地動手分離動脈瘤。
“……沒有血栓。”
藺芙雅透過顯微鏡注視著病人的手術部位,手上鉗起的縫合針比繡花針還要細小,她靈巧敏銳地夾閉出口端。血管壁薄得不堪一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她必須精確而細膩地操作。進、出、動、靜,不容閃失。
汗珠劃出微癢的、冰涼的軌跡。
“擦汗!”
“是。”兩眼發直的助手打了個激靈。
連續奮戰了幾個小時後,動脈充盈良好,血管造影提示動脈瘤消失,血壓恢復……病人的命是保住了。眾人這才如釋重負。
護士將病人推出了手術室,前往監護室。藺芙雅在原地扶腰未動。
“主任?”
“叫理央過來。”
“嗯?”
“快點!”
“噢。好好。”
白理央攙著藺芙雅到了手術室的淋浴間。
“腰好酸。”藺芙雅笑道。
水漲漲落落,流光白耀奪目。白理央在陪藺芙雅洗澡,也在幫藺芙雅洗澡。
藺芙雅揉揉白理央揪緊的眉心,問,“你不願意啊?”
“願意。”白理央淡漠地說,“只是……我要流鼻血了。”她後退一步,滿是尊重。
藺芙雅二話不說地吻她,銜她的下唇,“理央,理央……”
“你是故意的麼。”白理央臉紅地問道。
“嗯。沒錯……”是有浪漫動人的目的。她狡猾得輕鬆,活得不輕鬆。她累極了,後路是白理央。
“晚上紅英請客吃飯。你去不去?”
“不去。”
藺芙雅笑道,“她又要說你壞話了。”
白理央的視線從沐浴露上拎上一點,見藺芙雅仍在笑,鮮妍明媚的風采流溢。她是她學生時代的女神。白理央想到這,靦腆地低下了頭,不解意道,“那我去聽聽她怎麼說的吧。”
“這不重要。不需要勉強。”藺芙雅伸臂搭在白理央的腰上,收合手指揉捏幾下,又想愛憐她又想捉弄她,“理央,趴到牆上去,好不好。”藺芙雅的嗓音低沉迷人,又過分正經。
花灑在上投了白練,水聲縈迴。
藺芙雅的手指駕馭起白理央。白理央趴在那,一點不躲,像一塊柔綿的白玉豆腐供她宰割品嚐。
窒了一窒,最間接又最動聽的是那如幻如惑的醉人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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