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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的,且不易識破。”藺父折衷告誡,“你最好不要再與她扯上干係,沒有高手會白走一步棋子。”
藺芙雅站著不動,低聲說,“請講吓去。”
“黑白難分。機密的事我不能多說。有些檔案會證明一些事實,有些檔案本身會歪曲一件事一個人。你不可攪入是非局,不然我一定出面干預。”
藺父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想而知背後藏鏡人有無法估量的種種炎涼勢力。
後來不知怎樣結束了對話。藺芙雅坐在座位上長久不動。她父親的權力不小,但在舒勤身上是不靈的,在施養情身上如是。而白理央……藺芙雅誓要掘地三尺找出她,哪怕白理央化作一具豔/屍也阻擋不了藺芙雅的腳步。
這時的藺芙雅怎會知白理央日後將毀掉她。
奉陪
不熄火鎖檔下車。水榕在前,白理央在後。
“送你到門口我就得走了。理央……你怕不怕啊?”水榕本在凝視,忽地別轉頭去。
施養情正走向她們。今天施養情沒有盤發,黑亮烏絲過肩,簡潔大方。
聽者藐藐。白理央在水榕眼前沒有感情成分,不想搭話。
那邊施養情的手貼過來,使力拉住白理央,少言的白理央開口時嗓音對施養情來說顯得有一絲稚嫩陌生。帶磁性。
“活著要有活著的樣子。”白理央在回答水榕的問題,“不怕,我命硬,擋得住老師的命中帶煞,我願奉陪到底。”
水榕那麼精刮,笑道,“說不定有一兩句真話呢。”
白理央遲疑了一下,沒反駁。人生原是戰場,她在逆流中站穩腳跟,一顆心,破了補,補了又碎,碎了便縫,只要她看到藺芙雅好好的不出事,那白理央還是原來的白理央。她的注意力其實還放在回味藺芙雅之上,雙耳燒紅,她自口袋掏出煙,用手指輕輕挾起一根,看了半晌。
施養情見她這種態度,堅決要佔上風,對方非臣服不可,“白理央,說,身上是什麼藥水味道?”
“這是醚。”白理央回道。
“很好,你竟麻醉了我事務所裡的保安,私自去見藺芙雅。”
白理央說,“你不讓我做的事可繞地球一圈。”
水榕簡直是被兩人拋棄在寂寞坑底內冷落,她吐了一口氣,揮揮手,“阿情,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水榕。”施養情結束這出越演越乏味的戲碼,“謝了。”
“不客氣。”
施養情真不客氣,她回過頭,推開白理央,走進了致馨社工事務所。
“我替你做碗泡麵。”
白理央垂頭,她以為這次不死也褪層皮,沒想到施養情要為她做泡麵。白理央揚聲問,“老師,你欠我麼?”
“我教過你,講話得面對面。”施養情冷笑。
白理央在怕,她怕施養情語出驚人,她不問了。
施養情加快腳步,白理央跟著過了一個轉角,又不抬頭,誤認為走錯了路,呆立了一陣,施養情來領回她。
似曾相識的畫面像透進冬天的陽光,白理央卻想不起來那些點點滴滴。
接待室。
施養情只允許白理央待在這。她果然百忙間抽空親手做了午餐。根本無泡麵。
心口不一。白理央想,這或許是我們的共通點,還是進手術室爽快,以鐳射刀或電鋸割開病人胸腔頭骨,直達重點。雖然她決定再不進手術室了,她聽藺芙雅一部分的話。同時也因為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施養情瞥了白理央一眼,掉頭走人。她去找舒勤。
舒勤在輔導室坐著,渴睡地打盹。
施養情攤開她的手掌,揉了揉,摸到她手心全是汗,“你為什麼不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
舒勤睜開雙眼,扶而不起。
“是我注射的LSD藥物劑量太大麼……”施養情喃喃道。
舒勤在這時出乎意料地一使力,摟過施養情,兩人一倒一顛,舒勤的粉頸朱唇湊近施養情,心跡也洩露,“阿情,一般來說,我可是比你有力氣得多。我的身體沒你想的那樣差。”戲謔無所不至,出現了一場毫無預期的廝/磨,“阿情,你別板著臉好不好?”
施養情忍不住說,“你鬧得像只蓬頭鬼。”
舒勤漸漸安靜。
“你不會是在動什麼歪腦筋吧?”施養情存疑。
“阿情,你愛不愛我?”
“不愛。”
舒勤重複問了一遍,施養情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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