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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的忍足,心裡不爽這個小破孩什麼時候那麼粘忍足了?
跡部大爺,難道你是有了那種我家小孩初長成的感覺?還是說,你看到向日居然跑到忍足那裡避禍而不爽?
再怎麼猜,我們都還是不會明白跡部真實的想法的,不是嘛?
忍足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是啊,那個店長真是很難遇到,那個店員拿不定主意。不過在我的再三要求下,那個店員還是決定今天賣給我了!”
向日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哦。”然後緊張的說:“那你今天快點去吧,不然那個店長回來後,突然後悔了怎麼辦!”
(其實我很想插一句:這個世界上烏鴉嘴還是很多的= =)
剛一說完,就看到跡部和冥戶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向日頓時被看得心裡發毛。
冥戶和跡部對視一眼:這隻小貓什麼時候這麼維護忍足了?
然後兩個人搖搖頭,無解。
突然,悠揚的小提琴音響起,忍足抱歉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天台門口接聽電話,之後就有點急切的走了回來,對著跡部好像想說什麼有欲言又止。
跡部抬手撫上自己的淚痣,對忍足說:“有什麼話就說,不要像傻瓜一樣站在那裡!”
忍足摸了摸鼻子,心裡暗暗發笑:傻瓜嗎?也許吧。
“那個‘魚之魅’剛剛打電話叫我過去,我不想有什麼變故,所以我想下午請假。”忍足解釋說道。
跡部點了點頭:“本大爺會跟監督說的,訓練明天補上。”
“好,那我先走了。”忍足向他們揮揮手,轉瞬消失在樓梯口。
忍足推開“魚之魅”的店門,門口上方的鈴鐺叮叮咚咚的響起,好像在歡迎他的光臨。
“打擾了。”禮貌的說了一聲,忍足抬起頭掃視了一下週圍,突然一愣,除了上次幫自己挑選飾品的店員以外還多了一個人。只見一身寬大的和服,和服上是妖冶的地獄蝶,鮮紅和暗紫、華麗而又張揚。手舉一杯色澤剔透的紅葡萄酒,抬眼望來盡是滿臉春色,如夢似醉,眼角的嫵媚讓人懷疑他的真實性別。
美人。忍足下了定義,可惜是個男的。
先前見過的小店員抱歉的走上前來,很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忍足先生,十分抱歉。因為我的疏忽而造成您的不方便。”
忍足皺眉隱約有了什麼不好的預感,看了一眼哪個個人,只見他似乎毫不在意這邊的對話,兀自品著酒,眼睛半合的趴在玻璃櫃臺上,像極了一直慵懶的貓。
“……上次忍足先生選中的那一款飾品,不是本店的作品,但是老闆沒有和我說清楚,所以早造成了這不必要的誤會,還請見諒!”看著對方九十度的大鞠躬,忍足還能說什麼呢?
“啊,道歉就不必了,畢竟你也不是故意的。看在我和這個飾品還是沒有緣分啊。”忍足搖著頭嘆息道,可惜了。
聽到這別樣的回答,除了那個小店員感激零涕的道歉以外,還有那奇怪男人的別樣注視。如果沒有猜錯,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這家店的店長了,忍足如是猜想到。
雖然有點可惜,但是忍足自問還是做不到奪人所愛。
就在這大家都沉默的時候,“叮鈴鈴——”掛在店門上叮噹清脆的想了起來,看來是有客人到了。
忍足隨即順著視線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個讓人驚訝的熟悉的面孔——花澤櫻吹雪。
她怎麼會在這裡?
而這個時候,那個疑似為店長的男人也有了動靜,只見他仰頭一口喝完了那杯紅酒,然後睜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笑語盈盈的說:“小吹你來啦。”
忍足挑眉,冰帝裡有不少對這位“姬sama”的稱呼,什麼小雪、小櫻之類的,可還真沒見過叫她“小吹”的,真是奇怪的嗜好。
花澤櫻吹雪點頭,表示自己有聽到,然後禮貌的對忍足微微欠身:“下午好。”
忍足用同樣的禮節回了禮,然後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一時半會好像還不想走的樣子。
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花澤對店長說:“有末前輩,我是來拿飾品的。”
正在沒事找事做的忍足聽到後不由的一愣,難道說是那個?
只見那個有末店長也沒有說什麼,開啟櫃檯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銀色盒子,花澤接過來開啟一看,首飾盒裡放著一款銀白色的吊墜形式的附身符:吊墜的形狀頗為獨特,彷彿一縷輕煙,又像是流水,圍繞著那顆天曜石,頗有幾分似真似幻的感覺,做工極為精緻,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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