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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的手機鈴聲是一樣的啊……真不愧是本大爺的品味!
(⊙﹏⊙b汗,請允許我保持緘默——)
“跡部,那我們等會就先去賽倫娜劇院好了。”那邊的忍足似乎已經聽完了電話,這邊的跡部卻有點茫然,剛剛完全神遊天外了,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意思……賽倫娜劇院?你答應了?”跡部驚訝的挑了挑眉:“本大爺以為你今天是想出來玩的吧?啊嗯?”
原來那你是這樣想的啊!心裡突然舒服起來的忍足愉悅的想著……我還以為是你叫關河來問的呢……
兩隻都不會偷聽別人電話的……傻瓜!
“……你可以不答應。”(潛臺詞就是——不用顧忌我。)跡部悶悶地說,不自然的別開臉。似乎很容易猜到,忍足之所以答應關河美萜的“請求”完全是看在了跡部大爺的面子上。總不會是他們已經友好到可以為同學兩肋插刀的份上了吧?(人家有沒有讓你插刀= =)
“他們遇到麻煩了啊,依然我能偶棒的上忙,為什麼不呢?”恰好,他們的摩天輪包廂轉到了地面上,忍足淺淺的笑,心裡其實早就了開了花:“拒絕女士的請求不是紳士所為哦!”
真是好隱晦的關心啊,小景的彎彎心思還真是多啊!要不是我是那麼的瞭解你,一定看不出來你那彆扭的替我著想吧。
迎著服務員小姐探究的眼神,跡部臉色鐵青的邁出了腳步,忍足侑士笑眯眯的緊跟其上,對周圍的一切生物散播著微笑。
人剛走出遊樂場,就看到花澤家的管家恭敬的受災一輛白色的雪弗萊旁邊。
忍足一邊走一邊問跡部:“我們就這樣走了?慈郎他們怎麼辦?”
跡部卻是反著方向走,頗有點心情不爽的說:“讓他們玩個夠好了,反正音樂會是在晚上進行的。”
“跡部,你不走這邊嗎?”忍足站定在原地,看著背向而行的跡部,笑著問道。
“本大爺有車!”
“這樣啊……”忍足慢吞吞的拖長了調子:“既然跡部你不跟我們坐一輛車的話,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跡部步伐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子盯著忍足看,只是那廝的臉皮估計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完全不為所動的繼續笑。
跡部沉默了一會兒,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說!”
那就是答應了?忍足挑眉:“跡部可以幫我把我的小提琴拿過來嗎?在東京的公寓裡,跡部應該是認識的吧?”
故意的,最後一句絕對是故意的!跡部瞪他,除了這個他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吧?
“……等著。”
話說,為什麼這口氣是這麼的不善呢?
看到跡部跺著步子從向自己家的車子是,忍足搖著狐狸尾巴慢悠悠的走向白色雪弗萊,恭候在一旁的管家立刻開啟車門,然後後退半步,躬身邀請忍足進入。
呵呵,我可不是故意支開跡部哦,本人只是考慮到跡部剛剛拒絕了他可愛的未婚妻的請求(是未婚妻朋友的— —),這會兒坐進來的話,一定會尷尬的吧?本人可是絕對沒有東起他的心思哦~!
你乾脆說,你啥也不嫉妒,隨時準備把跡部打包郵遞給花澤櫻吹雪好了= =
上了車以後,忍足對早已等候在車子上,公公正正端坐著的花澤櫻吹雪打了個招呼,她隨即也禮貌的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現在先開始熟悉樂譜好了。”忍足溫和的假笑,語調輕快的說:“上次的合奏令人和愉快,希望這次也一樣。”
“會的。”花澤櫻吹雪言簡意賅的說著。
第五十一章 “未知杯”音樂會(下)
雖然說還有四個小時才開始“未知杯”的演奏會,但是這舞臺的後面的氣氛卻早就已經緊張得透不過起來。
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有的人在擦拭自己的樂器,有的人在指導老師的教導下緊張的背誦著自己上臺時的步伐、表情、態度等……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忍足有點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見慣大場面的人是不會被這種比賽氣氛給壓垮的。
就想同行的花澤櫻吹雪,就像——我。
雖然說,後臺這些正忙著借試音室的人確實是後起之秀,但是忍足敢保證,最後贏得人還是那些名師指導的人,因為閱歷,因為實力,人脈有的時候也是一種實力,走後門那算得了什麼?
看過幾遍樂譜以後,忍足正打算詢問冰帝在這次音樂會上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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