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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幾個腳步聲過後,皇甫岑隨意的挑了一個靠視窗處坐了下來。
長袍人一笑,面前這個皇甫岑,為人倒還是很隨意。
“閣下怎麼稱呼?”
“我嗎?”皇甫岑海飲一壺茶水,笑笑道:“名姓只是一個代號而已,隨你怎麼稱呼都可。”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家公子同你好生說話,你卻胡攪蠻纏,找打。”身旁跟隨的大漢作勢要打。
皇甫岑不屑的一撇嘴,玩味的笑道:“奴才而已。”
“你你說誰呢?”
“哎!”長袍人攔住那大漢,回身對著皇甫岑淺笑道:“是在下失禮了,未先自報家門,唐突了。家奴失禮勿怪。在下姓常名攻。草字敏菁。”
“呵。算了,我不想知道你姓氏名誰,萍水相逢,只是一碗茶水的交情而已。”皇甫岑適時的阻止道。轉回身望著窗外膜拜的太平道教徒,自言自語道:“我不問你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跟你們是沒有交集的。”
短短几句話,皇甫岑就彷彿知道他們的身份似的。
這讓那個長袍人不得不再次對皇甫岑刮目相看。低湊到皇甫岑近前低聲問道:“閣下可否告知,對這太平道是怎麼看的?”
皇甫岑嘴角玩味的一笑,這個人啊,終於露出馬腳了,這麼牽強的拉住自己,不是有事還能有什麼?
“看閣下的樣子對太平道似乎有些偏見?”
“哦?”皇甫岑把酒樽收回,慢慢地放在嘴邊,故意拉長聲調,並不言語。
“怎麼,不是?”長袍人一愣,皇甫岑如此姿態倒是讓自己又生一絲異樣感覺。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其實,他們跟你們都是同一類人。”皇甫岑篤定的語氣讓眼前的兩位大跌眼鏡。本來皇甫岑也沒有要揭穿太平道的一些把戲,反正跟自己並無關係,可是面前兩人過分執拗此事,讓皇甫岑略有不爽。
“什麼人?”長袍人似乎根本不相信皇甫岑能懂這些。
皇甫岑邪邪地一笑,湊到面前長袍人面前,低聲道:“騙子,不是嗎?”
“嗯。”長袍人臉色一變,低聲不悅道:“這話怎麼說來的?”
“旁門左道歪理邪說而已。”
“大膽,你敢緋議大賢良師的醫術?”身旁大漢“鏘”的拔出手中的寶劍對準皇甫岑,便要刺來。
“收回你的東西。”皇甫岑眼睛一瞪,手上一個翻腕,借勢手就掐在大漢的手腕上。“鏘”的一聲寶劍滑落在地,就那麼一順,那大漢的身子一個蹌踉,險險栽倒在地。
“告訴你,動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長袍人一愣,沒有想到皇甫岑竟然有如此本事,只一個照面便把自己身旁的護衛打到,衝著皇甫岑抱拳相稱道:“閣下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
“哼,配不佩服都無所謂,管好你的家奴便好,隨便咬人的狗不好用。”皇甫岑弦外有音,只是並不點透。
長袍人見皇甫岑性子便是這樣了,所幸也不在恭維皇甫岑了,只是坐在皇甫岑面前問道:“閣下既然說那些都是浮雲,不知道閣下可有什麼好指教的?”
“其實就是用一些物理性的常識來蠱惑人心,什麼仙法具是狗屁,如果他那是仙法,那我這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了。”皇甫岑撇了撇嘴。
“話是這麼說,你能揭穿?”長袍人不忿道。
“我看您老人家的閱歷很淺啊!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皇甫岑反問。道:“神馬都是浮雲,吐火倒是好看,不過就是用三種粉末樟腦、磷、硫黃,樟腦易揮發,硫和磷容易燃燒,這麼一抖,熱度一到,自然就著了。”
“哎呦!你小子還真行嗎!這都看出來了,不簡單呀不簡單。”那個大漢現在算是對皇甫岑另眼相看了。本以為皇甫岑故弄玄虛,卻沒想到這個人還有幾分本事。不僅手頭上的功夫強出自己不少,就是連這秘密都知曉。
皇甫岑一笑,這算什麼呀!一手碼字的本領不是白混的,什麼招數自己沒有百度過,更何況自己身旁一直都有神棍,這點小招數,連劉緯臺都會。也就欺騙尋常老百姓和一些腐儒罷了。
“紙片畫出麒麟你都瞧得出?”長袍人滿眼的驚訝,似乎不相信自己眼前這個沒事瞎掰的皇甫岑。
“呵。這有什麼的,我告訴你?”皇甫岑悄悄地低下頭湊到長袍人的耳邊。
“你說。”
“就是”皇甫岑賣了個關子,輕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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