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陰暗角落(第1/2 頁)
院子裡似乎已經很陳舊,落葉紛飛,陳舊的房子似乎訴說著古老的淒涼,風吹來,樹葉飄到了陳明哲的臉上,匕首揮舞了一下,一切時那麼沉寂。
“吱呀”一聲,陳明哲推開了房門,院子裡只有這個房間入口,裡面擺設的是普通的德國民居的佈局,一張德國普魯士皇帝的肖像畫懸掛在房間內,中世紀的兩把決鬥用的長劍擺放在牆上。
一個爐子,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很冷清的擺設,裡面還有兩個內室。
陳明哲看著內室,拿著匕首往前走去,手裡拔出來手槍,就要走到內室的時候,從內室裡面走出了舍爾納,舍爾納一隻肩膀淌著血,還沒有來得及包紮。
舍爾納臉色發白,有些狼狽,眼睛上還沾著點血,斯文的臉上已經被怒氣瀰漫。
“陳明哲先生,你不抓住我是不死心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給的禮物不夠厚重,你可以提條件,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談不上,我不是要殺你,只是需要你回去伏法,舍爾納先生,我們也不要藏著掖著了,你知道自己都犯了什麼事情,我只是代表中情局來負責抓捕你,回頭覆命。”
“呵呵,就憑你嗎?陳上校,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為我在這裡就沒有防備嗎?”
話音剛落,從另外一間屋子裡面走出來一個人,陳明哲的眼神頓時變的冷峻起來,這個人原來就是刀疤,德國大戰中他偷偷的溜走了。沒有被抓捕殲滅,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
看來舍爾納所言不虛,這次是留了後手的。
刀疤陰森森一笑,臉上的刀疤更顯的猙獰,刀疤冷笑著,說道:“崔上校,奧不,應該說是陳上校了,現在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你的傷好了沒有,我可是記得你在山裡可是受了傷的,如果你害怕了,跑還是可以的。”
陳明哲看著兩人一左一右兩面夾擊,並不為所動,手裡的槍和刀疤手裡的槍對峙著。
舍爾納拔出匕首,看到胳膊上的傷口,找了個木棒,夾在嘴裡,用匕首用力一挑,肩膀上的子彈被挑了出來,痛的他嗷嗷直叫,捂著傷口痛苦不堪。
刀疤聽了後眉頭一皺,說道:“吵什麼,舍爾納先生,連這點傷都撐不住嗎?|”
舍爾納這才嗖嗖的冒冷汗,最後不再說話了。
自己撕了個布條,綁住了胳膊,很快劇痛下去了,舍爾納把匕首那在手裡,象徵性的看著陳明哲。
外邊的風在嗚嗚的吹著,加重了裡面的氣息。三人都在喘著濃重的氣息,
屈剋剋對峙了一會,終於覺得緩過勁了
“陳上校了,對不對,我也是剛剛才聽刀疤先生說,你的姓名是崔成國上校,我剛知道的,沒有想到你會連姓都該了。難道你們中國人都喜歡該姓名嗎?”
“呵呵,改不改姓名那是我們人類做的事情,總不能像有些人,總是當一隻老鼠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面不敢出來”
陳明哲譏諷了一下派屈克。
“你這個混蛋,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你應該後悔來這裡,你太驕傲了。放心吧,這次我不會和你單打獨鬥的,我們是兩個人一起上,我就是一隻老鼠,兩隻老鼠要把你這隻貓活活咬死。”
“來吧,我要殺了你。”舍爾納和刀疤突然像瘋了一樣一起衝了過來。殺人的事情動作還是很快的。
只是他們之所以敢在對峙中開槍,是因為他們的後面都掏出來一個盾牌,這是一種薄薄的一種金屬盾牌,透過盾牌,他們開火火了。
陳明哲立刻迅速後退了一下,刀疤和舍爾納同時開槍了。
可是陳明哲的手槍也開槍了,而且在開火的同時,陳明哲為了自保,只開了一槍,翻了兩個跟斗,竄到了房門外邊。
刀疤和舍爾納的子彈擦著陳明哲的身體射中了房門,可是陳明哲的子彈卻又有一次打中了舍爾納的胳膊。
舍爾納痛的大罵,“你個卑鄙的傢伙,無恥的嗎美國佬,中國佬”
其實他和舍爾納突襲陳明哲,用盾牌擋住自己,搶先開火,更是卑鄙,只是自己卑鄙卻絕對想不到了,壞人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是壞人的。
陳明哲躲在門後面,知道自己這一槍肯定打中了舍爾納,故意哈哈大笑,說道:“怎麼樣,舍爾納先生,你們背信棄義首先開火,反而怪我有問題。”
舍爾納憤怒至極,“你應該去下地獄!”
“是嗎?舍爾納先生,應該下地獄的是你們,你們殺人越貨,無惡不作。你的罪行累累,你走不了了,還是回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