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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只覺得一陣飄忽的無力感從腳底升了上來,好在他很快想到自己的弟弟。那小子看起來沒有哪裡比自己差,只是不喜歡住在宮裡罷了,但父皇若立他為太子,待他擔起了社稷之責,這項習性要收也不難。想到這一點,二皇子心頭的壓力瞬間緩和了不少。
可當他正要將這想法說出口時,一旁陪著他沉默了良久的皇帝已提前的乾咳了一聲,開口說道:“時候不早了,朕還有事要忙,你且回寢宮,早點休息吧!”接著他不由分說的朝亭外喊了一聲:“遲重,護送二皇子回去。”
一直警惕著周圍環境的遲重立即應聲。
皇帝離開得突然,二皇子還有些許心緒掉在立儲之事中沒有抽離出來,對著那明黃背影習慣性的深深一揖,卻是沒有說話。
遲重拜送皇帝,待那身影走遠,他站起身看見二皇子異常的神情,忍不住輕聲道:“殿下,你怎麼了?”
“沒事。”二皇子回過神來,平靜的面龐上突兀的出現一抹微笑,又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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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諧行
(12點)
用罷晚膳後,皇帝有獨自走走的習慣。大多數情況下,人在吃完飯後,腦中會略生混沌,慢步行走可以稍作提神之用,也可避免積食蓄淤。一天當中,昭國皇帝除了就寢,就是這個時候最為放鬆了。
雖然睡前還有一些摺子要閱,但這每天排在最後一批送上來的奏摺,一般都不是急件。擾人清夢的事下面做臣子的知道控制頻率,忙碌了一天的皇帝也想能睡個好覺,工作的質量有時與休息的質量是對等的,皇帝明白這個道理,對於臣子們如此排列奏摺的送達順序,也是意授了的。
平時在這個散步消時的時間裡,皇帝一貫是一個人自處,於安靜和相對放鬆的環境裡,略為攏總一下整個白天裡處理的所有事項。可是今天他少有的邀了德妃同行,雖然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如此,可是時隔一個多月,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與他相處的德妃心裡還是禁不住的有些激動。
從北關到入京,十多年的風雨相伴,如今在同行之事上,德妃最期盼的不再僅是會典上與這位身為皇帝的丈夫身著華服、在一眾權貴的矚目伏拜中出場,或是在寢宮錦被間恩愛無隙,反倒是這晚飯後的偕行,因為她雖然從未主動要求過,但卻深知,在這個時候能被他主動邀請所代表的意義。
幾名侍衛遠遠綴著,德妃和皇帝二人在一個相對獨立的環境裡,緩緩走在花圃間的石子路上,半晌無話。
侍衛們對這位君主的如此習性早已見慣,可是德妃與他這樣相處,還是會覺得有些不習慣。站在她的角度看來,他要是不說話,多半是心裡有什麼煩心事,可是見他沒有開口,她心存顧慮的亦是沒有先提出話頭。
好在這樣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在行過一處臺階時,皇帝靠近了德妃一步,伸手扶著她的小臂,下了臺階後,他的手也沒有鬆開,而是滑至她的手腕,握起了她略小且纖瘦的手。
德妃就這麼被皇帝牽著手走,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和因為練武而在指節間留下的繭子傳來的些許粗糙感,她的心裡只覺一陣溫柔妥帖。
雖然皇帝沒有開口說什麼,但這樣的肢體接觸,已然是兩人之間距離最近的交流。
德妃終於開了口,柔聲說道:“皇上是不是在為什麼事而煩惱?臣妾可以做些什麼嗎?”。
“沒事,朕的家務事都丟給你了,朕自己該做的事豈能再讓你操心。”皇帝微微一笑,右手將德妃的手移到左手上握著,然後右臂長伸,輕輕攬著她的腰,兩人之間靠得更近。
德妃索性微微偏下頭,靠在皇帝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和近在咫尺的呼吸,這一刻她只覺得作為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與成就正重重環繞在身旁。
為了增強巡防安全之能,皇宮之中,一到晚上便由宮人點亮了四處高立在木柱頂端的宮燈,將重疊的樓宇、行廊與花木間的小道照得通透。往常的飯後散步,皇帝只會帶幾名侍衛,並放在較遠的位置跟著,但這次因為德妃同行,所以增加了兩名掌燈宮女,走在前面。
負有照路責任的兩名宮女時不時要注意主上的行走,當她們悄然一回頭,正好看見皇帝和德妃半擁而行,立即轉頭一臉平靜的兩名宮女在心裡卻是泛起了漣漪。…
後/宮之中,皇后的位置一直空著,四妃去其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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