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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清楚,到底自己得的什麼病,要喝那麼難喝的藥,並且一喝就得五年?
見莫葉有些走神,刑風遲疑了一下,又開口說道:“要不……以後你單獨出門的時候叫上我……我可以保護你。”
“啊?”莫葉回過神來,旋即臉上就露出一片笑容,三個字也脫口即出:“不用了。”
這在臉上忽然就能體現出來的笑容,是莫葉在書院那種特別的地方練就的一項本領。因為她女扮男裝的原因,在師兄弟們面前,總避免不了有些令人覺得怪異的行為,對此她有時連解釋都覺得詞窮。所以逐漸培養出這種招牌式的微笑,來代替謊言遮掩心中的真相。
但今天她用這種微笑面對刑風時,她並不知道這讓刑風感覺到她的疏遠。
“你別擔心,我現在在‘山水書院’,那裡有很多教習,會教我許多武藝。”刑風強調了一句。
這次,還沒等莫葉說話,就聽林杉先一步開口說道:“以後若再碰到那兩個人,避道而行,不要與他們多做糾纏。”
刑風就趴在林杉的背上,聞言一怔。莫葉走在林杉身旁,林杉的這句話倒是讓她想起差點忘記的一件事,立即問道:“師父,你有沒有看出來那兩個人是什麼人?”
林杉想了一下後說道:“這兩人以前也許做過教習。我讓你們避他們遠一些,是因為他們的拳腳功夫雖然不花哨,但太狠。你們還是孩子,就算勝了,那也將是拼力相搏,你們也終是吃虧最大的一方。”
“哦。”莫葉老實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行三人走到大路上,莫葉回憶起起剛才自己故意念那首小詩來向刑風求救時,他便是走在這條路上,她不由得因此想起另外一件事,開口問道:“師父,你不是在家麼?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啊?”
林杉目光一掃莫葉手中捧著的紙袋子說道:“我去山水書院拿了點東西,回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那個人手裡拿著你的錦囊。”
莫葉疑惑道:“師父,你是禮正的先生,怎麼去山水了?”
林杉笑著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幫我們的院長跑腿啊!還不是他要的東西,讓我這個差事最少的閒先生幫他去取。”
莫葉想起,師父曾告訴過她,山水的院長與禮正的院長私下實際上是好友的關係,一時心裡疑竇頓消。
這時就聽林杉又喃喃說道:“不過,這次還多虧了這趟閒差,不然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三人回到縣城的棚館,莫葉遠遠就看見馬棚下,馬安側身倚著棚柱,用手隨意的扒弄著馬槽裡的草料。莫葉忽然想起一事,對林杉說道:“師父,你等會別發火。”
林杉看了她一眼,將刑風從背上放下來後,淡淡說了句:“知道了。”
話剛說完,馬安已經轉身看見他們,就見馬安面露一絲欣喜的說道:“哎?你們都在一起啊?”他這句話剛說完,忽然發現刑風額頭上的淤青,目色微變說道:“這小子頭上是怎麼弄的?”
莫葉輕輕瞪了馬安一眼,瞪得馬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林杉一邊從莫葉懷中接過紙袋和墨硯,一邊將剛才發生的事略提了一遍。
馬安的臉色頓時變了,盯著莫葉直打量,連聲問道:“怎麼樣?受傷了嗎?”
莫葉歪了歪嘴,神情中含著不滿的說道:“如果不是有刑風哥哥在,現在額頭上有這麼一大片淤痕的人就是我,可能……還要斷幾根骨頭。”
已經緩步走向馬車的林杉忽然回頭說道:“不要全怪你的馬叔叔。如果你沒有同意他遲一點來接你,沒有一個人在街上逗留,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莫葉聞言連忙噤聲,只是如做了賊一樣心裡虛著,朝師父的背影看了一眼。
師父的話讓她覺悟到自己在這件事上也有的過失。並且她因此似乎也明白了,師父這次為什麼那麼輕易的就同意她的請求,沒有朝馬叔叔發火——事實上就是她不出言相求,師父也不會對馬叔叔發火,全責不在馬叔叔身上嘛!
在她的心中,師父是一個條理分明的人。不過此時,她看著刑風額頭上的傷,心裡雖然有些自責,但在看到師父的背影時,她心裡的畏懼卻是比自責更多一分。
馬車上,莫葉今天沒有坐在窗下,馬車中臨窗的光亮處讓給了林杉和刑風。
林杉盤膝坐在馬車中,閉目靜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片刻後,他才睜開眼睛,朝刑風微笑了一下,然後一邊將衣袖捲起一邊說道:“我來看看你身上的傷,你將身體放鬆下來。”
“謝謝先生。”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