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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面對莫葉的問題,他倒是顯得非常坦然。
“墓裡葬著我的授業師傅,但棺槨裡只有他的一顆頭。”
伍書回答得不但直接,並且還清楚至極,直接省去了莫葉心裡疑惑著的另外一個問題。只是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回答在旁人耳裡聽起來是有些恐怖的。
莫葉只覺得自己的頭皮微微發麻,良久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末了,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然後她就朝伍書師傅的墓碑跪下,誠懇的抵額磕了三個頭。
這時,伍書忽然站起身來,對於莫葉對他師傅的墓地表示出的敬意,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感激的意思,只是淡淡說道:“你拜了他,我也是不會教你武功的。”
莫葉磕完頭站起身,轉臉看向伍書,沉默了片刻後才平靜說道:“我很驚訝和佩服你的洞悉之敏銳,但我想說,剛才我向那位老人家行禮,並非你想得那麼暗藏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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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騎參軍,軍隊參謀,但臨時性很強。
有仗打時隨主帥出征,雖是出謀劃策型別的職務,但卻是要跟著武將到戰場一線的。車騎參軍是不太固定的一種官職,和平年代沒仗打時,這種官職基本上要被撤移。
林杉最早跟著王熾在北疆打仗,他是沒有功名在身的,也就是現在白話說的沒有文憑,只有技能,當然這技能要王熾認同才行。當時的王熾已經想反抗周朝(現已滅),所以跳過朝廷稽核手續,憑自己戍邊將軍的權力,給林杉的是個相當於臨時工的軍師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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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他的手藝跟他的相貌一樣欠奉
今天還有一章,估計要在23:30左右寫完,再修一下錯漏,估計上傳的時間要更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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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書在莫葉坦然相向的目光注視下垂了一下眼,忽然說道:“四年前,他的頭從北邊送回來,時年三十七。”
三十七,還算是在一個人生命中壯盛的一個時段裡,真不能算‘老人家’。
可是,只在這個年紀卻死無全屍,不禁讓人扼腕。
莫葉從未見過伍書的師傅,今天是她首次接觸到與那個人有關的事物,居然還是一尊冰冷的石碑,並且碑上還沒有銘文,她依舊不知道他是誰。對此,即便她從伍書的口述裡聞得他的死訊,若說她能因此感傷什麼,其實是有些假的。莫葉對此,至多不過是心生些許惋惜沉重。
她真正有些為之心顫的是,四年以前,眼前這墓裡只剩一顆頭的那個人,於生與死的那一刻是不是還經受過什麼殘忍的事?
莫葉的目光閃動了一下,隱隱深吸了口氣,她的目光再次攀上伍書的一邊臉頰,輕聲說道:“做你們這一行,是不是要時常面臨生死威脅?”
配合著她的目光所指,伍書能明白她真正想問的是什麼。遲疑了片刻後,他聲音微沉地道:“我臉上的傷是小時候留下的。”
他說完這句話後走近了那墓碑一步,伸手在碑頂上輕輕拂了一下,接著又道:“小時候跟家人一起出遠門時,遇到了山匪。伍家就我一個人活了下來,但是在山匪的襲擊中,我的半邊臉都被迎面過來的一刀削沒了,血糊了一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山匪以為我已死,才沒在我身上補一刀。”
莫葉的心抽擰了一下,伍書說得平靜,可她只是聽一遍就禁不住覺得自己的臉也有些發麻。
她很意外於伍書會對她說起他童年時的不愉快遭遇,而在接下來,她則因為伍書所述說的悲慘過往想到了自己幾天前經歷的事,心情不由得複雜起來。
莫葉沉默了良久,在斟酌了一下後又問道:“現在你已經很強了,報仇了嗎?”。
“十幾年前,即便是在皇權直轄的京都也是很亂的。不過,那些落草為賊的人,也有自己活不下去的原因……總之,不論以前如何,至少京都的秩序現在是比以前好很多了。”伍書說到這裡頓住,他按在墓碑上的手屈起兩根手指摩挲了片刻,隨後又道:“匪寨已經被京都府派出的衙差清剿,算是報仇了吧。”
莫葉本想替伍書的遭遇對那些山匪憤斥一番,可也許是因為她現在所站的地點有些特別,這讓她很快想到,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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