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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對廖世表現出來的種種。那個時候她只是旁觀著那一切,如今再回想起那幾天的經過,卻不難發現一些問題。
廖世在與林杉坐到一起時,總會表現出一些不自在的舉動,而林杉對廖世多是出於一種禮敬,同為長者,他對屈峽的關懷明顯溫和許多。
面對莫葉那帶著些質問語氣的話,林杉怔了怔,沒有再說話,只將桌上的匣子挪到桌旁靠立,然後起身離開。
莫葉微愣,隱約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同時也很疑惑,不確定林杉究竟為了什麼突然就惱了。
她挪動了一下腳步,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疑惑著走到書房門口,就只看見林杉那行出大門的半截背影。
隨著林杉的離開,是屈峽從後院走了進來,他看了已經走到前院去了的林杉一眼,又看了看莫葉,有所明悟的問道:“葉兒,你們剛才說什麼了?他好像不太高興。”
“不知道,我只是提到了廖世。”莫葉撇了撇嘴,她心裡也困惑著哩。想到屈峽在很早以前就開始負責這宅子的一切事宜,對那些與師父相關的故人應該有一些瞭解,她忍不住問道:“屈爺爺,你認識廖世麼?”…
“廖世啊……我怎麼會不認識他,他的名氣可大著呢!”屈峽說到這裡,不禁又摸須猶豫起來,“不過他也有好些年沒在京都出現過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原來醫界誰不知道他,現在算起來,新一輩的年輕大夫應該對他有些生疏。”
“莫非屈爺爺不知道?”莫葉目露不解,“他一直在邢家村,待了幾年,為我配好方劑才離開的。”
“是這樣啊……”屈峽的目色變了變,在沉默了一瞬後,他有些突兀的轉言道:“差點忘了告訴你,昨晚的那個人又來了,在後院應該是等你吧!”
“噢。”提及那位夜行人,莫葉暫時放下了有關廖世的疑惑。她本來是想知道,究竟師父與廖世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過節,但她同時更夠預料到幾分,對於這樣的事,應該不是那麼容易瞭解得到的。既然屈峽不願提,她也就不勉強了。
總之對於廖世其人,她不知道怎的,就是提不起好感。儘管她在道德意識上也覺得,既然廖世救了她的命,她本該心持感激才對,可這種感激與好感怎麼也沒法在她心裡劃等號,她也說不明白這種怪異的情緒源自何處。
來到後院,莫葉直接走到廚房屋簷下,然後仰頭看向上方。
她毫無懸念的在屋簷下發現一抹黑影,忽然有所感觸的開口道:“你似乎總不會換個位置,難道不擔心被人摸清習慣,對你不利麼?”
或許是在不自覺間受了剛才那番談話的影響,莫葉此言,隱有鋒刃。
蜷身於屋簷下的黑衣夜行人目中有怪異神情閃動了一下,很快歸於平靜,他淡淡說道:“對不同人行不同事,你只是個孩子。”
說罷,他從屋簷內側飄身落地,將手中的大罈子擱在莫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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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治四死四
莫葉看了一眼地上的藥壇,沒有立即去拎。她靜靜站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片刻後,她才伸出手。
手指勾上壇口的繫繩,在掂了一下後,她忽然一抬手,將罈子向高空拋去。
夜行人把東西交給事主,正準備轉身離開之際,看見這一幕他不禁眼露驚容。
強扭身形,如在閘口躍起的鯉魚一樣,他從屋頂上跌了下來。帶著一股撞地的狠勁,他以自己的身體為軟墊,險之又險地接住了那被莫葉拋起半丈高,然後垂直掉落下來的藥壇。
身體撞在石階上帶來的痛苦只是讓那夜行人皺了一下眉,他接穩了大藥罈子,然後滿目警惕的盯向莫葉,良久才用一種似乎是在夜裡待了太久而變得沉啞的嗓音說道:“你是故意的。”
“對不起。”莫葉很快道歉,她原本就已經準備好如此,所以在語氣中沒什麼遲疑和不自然。略微一頓,她才又道:“我想留你,想跟你說幾句話。”
夜行人的眼中流露出些微質疑。
“僅此一問。”莫葉的目光變得認真起來,“問過後,任你處罰。”
“說吧。”夜行人很快給出答覆,但又很快用冰冷的語氣附加了一句話:“你的問題我未必會全部回答,奉勸你不要再行幼稚之舉。”
莫葉點頭,“我聽你的勸。”
夜行人聞言不再猶豫,再次將那大藥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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