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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一邊削一邊拍,目光有些迷茫。
刑風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快來,等會雪融一些後變結實了,就不好塑形了。”
小女孩伸出一隻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氣,然後一邊搓著自己的衣服邊角一邊說道:“做什麼好呢?我平時很少出門,很多東西都沒見過。”
刑風想了想後說道:“做你最熟悉的人或者東西,等會我們來猜謎,看誰能猜出對方做的東西是什麼,你看好不好?”
小女孩想了想後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在這一小方的宅院中,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歡快的忙碌起來。儘管他們的勞動似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雪球再大最終也會化掉,但他們依舊渾然忘我的一個揮舞著優質雲杉木棋盤,一個拿著文房四寶之一的硯臺,對著兩個大雪球又削又敲起來。
沒用多長時間,兩人便宣告作品完成。小女孩年紀雖然比刑風小很多,卻是先一步完成作品,只是當刑風看向她的作品時,不由得愣住了。
嚴格來說,小女孩的作品不能算是雪人,而比較像一塊浮雕。只是刑風沒見過浮雕,所以不知道該在心裡如何形容。
雪球被小女孩勉強削砍成一塊很厚的四方體,然後她棄墨硯不用,只是在院子裡找了根枯樹條做筆,在雪牆上雕畫起來。所以比起刑風又削又拍的塑造一個立體的雪人,小女孩的作品完成速度要快很多,也省力很多。
小女孩望著刑風有些發怔的眼神,用手裡的木條戳了戳他的腿,小聲問道:“大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的雪人太醜了?”
刑風心想,這哪算雪人啊,除了正面,從其他方向來看就是一堵雪牆啊。但是嘴面上他還是很樸實的回答道:“不是太醜,就是有些不像,從後面看,像一堵牆但不想雪人。。。。。。你這做的是什麼?”
小女孩想了想後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這麼快告訴你就不好玩了,你猜猜看啊,若你猜不出來的話明天就要帶我出去玩。”
刑風連忙擺手道:“帶你出去玩?這可不行!”他一眼睹見小女孩扁了扁嘴,這才意識到自己拒絕的太快,顯得毫無誠意,連忙又改口道:“那你也猜猜我的,你要是猜不出來,我們兩相抵消。”
小女孩聞言,言中浮現一股自信的色彩,咬了一下下嘴唇後篤定的說道:“好,你可要說話算數!”
兩個孩子約定好後,互相交換了位置,站在對方的作品面前仔細觀察。
刑風從約定的一開始就抱定自己猜不出對方所塑造的雪人,但他相信小女孩也一定猜不出自己堆的雪人。
自己那老爹的模樣實在太普通了,不是自己對父不敬啊,如果他老人家手裡不拿弓,老爹的那副尊容還沒一個普通的農夫耐看。在自己這三流的雕刻手中塑造的形象,那就更是難以揣測了。再說那小女孩平時幾乎沒出過門,一定也沒見過自己的爹是誰,任那她如何聰明,也應該猜不出那雪人是誰了吧?
想到這裡,刑風的注意力早就不在眼前那座浮雕上了。他時不時看向身旁的小女孩,瞧見她苦思冥想的模樣,一對淡素的細眉微微擠到一起,刑風的心裡不禁生起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他卻渾然不知,這種得意是建立在自己那低劣的雕工上的。
過了一會,小女孩的目光短暫的從眼前那雪人身上移開了一下,看向刑風時也看到了刑風眼中的得意,於是她嘟了嘟嘴說道:“不是我猜不出你雕的是什麼,而是你雕得太爛了。”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刑風差點噎住,半晌才辯解道:“沒那麼差吧,至少看起來像個人。”
“虧你還能說得這麼大方。”小女孩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猜雪人失敗,是因為某人手工技術的拙劣,於是她瞪了刑風一眼,然後指了指那雪人的肩膀說道:“我就不說這人臉五官都看不出來了,你就說說這是什麼?怎麼像個田裡插的稻草人呢?”
刑風環臂於胸前,抖了抖腿得瑟了一下後說道:“你這是見識太少,這個叫做蓑衣,防雨的。”
小女孩急忙又問道:“那這腳上穿的是什麼?你這做出來的模樣跟草鞋也差太遠了,是不是想糊弄我啊?”
刑風失笑道:“這個是獸皮做的鞋子,當然跟草鞋不一樣。。。。。。”說道這裡,刑風忽然滯聲,有些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個錯誤讓對方抓住了什麼,只是他已經來不及細做思量了。
就見小女孩望著他,眼中滑過一絲狡黠笑意,慢慢說道:“我知道了,這個雪人就是你的父親。”
刑風覺得自己被小女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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