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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打成假死狀態,在這一段時間內,他的內力失去控制,突然暴漲,強行衝擊經脈,這就和當日我誤喝濃縮蛇膽酒的效果差不多,而小桂子渾身發出炒黃豆般的爆裂聲,就是先天功發功的聲音。如果我放任小桂子,讓他靜靜的在那裡躺上一天,雖然最後會讓他元氣大傷,但內力卻會憑空提升幾倍,可走偏偏小桂子身邊多了個半吊子神醫黃蓉和急於救人的我,兩人合力之下,小桂子的傷勢倒是沒什麼大礙,卻喪失了大部分應該額外得到的內力。
當然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根本就是不知道,我現在除了擔心落入歐陽鋒手中的寶貝女兒外,還在擔心被師叔王處一“踢死”的趙志敬,有小桂子這前車之鑑,難保練過先天功的趙志敬不會來個鹹魚翻身,尤其是王處一那一腳所踢的位置,簡直就是在成全了某人嘛。歐陽鋒一日不得到《九印真經》的譯文,就不會對我的寶兒下毒手,而趙志敬這小子卻沒有那麼多顧及,定然不會和全真教善罷干休,說不定現在正在某處苦練先天功,伺機報仇呢。
待的天明之後,小桂子和蓉蓉陸續轉醒,再加上紅袖,三個人的傷勢只要假以時日定無大礙了。他們三人見到我和黃蓉,都是一臉的歉意,深以寶兒被擄走而自責。對於這一點,我卻覺得與他們三人無關,憑他們三人的武功見識,能從老毒物歐陽鋒手上撿回條性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況且說起來連我也中了老毒物的調虎離山,這就更沒理由埋怨他們三個了。而初為人母的黃蓉,也成熟了許多,沒有絲毫遷怒他人的想法,只是時常因想念寶兒而在我面前流淚。
黃蓉越表現得堅強,越讓我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寶兒嬌憨的樣子每時每刻在腦子裡晃盪。原以為歐陽鋒這傢伙得手之後會馬上要挾於我,讓我用《九陰真經》的譯文交換女兒,但一連過去三天,竟然沒聽到絲毫的動靜。這三天對於我來說,簡直比三年還要長,可就在我等到第三天的時候,丐幫長老魯有腳傳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訊息,歐陽鋒竟然出現在出關的路上,看樣子是要直接回老巢白駝山。
第十九部
第二章 業餘劫匪
烈日當空,在一片稀疏的樹林內,聚集著百十號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或躺或坐地散落在樹林的各個角落,人群內不時傳來輕輕地抽泣聲和小孩子的哭鬧。在樹林的角落,十幾個青壯圍著一個老者和一個文士打扮的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什麼。
“村長,您老倒是給拿個主意啊,再這麼下去,大夥非得餓死不可。”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面色勘黑的青年,身材雖然不高,但顯得很是粗壯。
那被稱作村長的老者卻不答話,卻皺著眉頭對看著身旁的文士,緩緩問道:“鄧先生,當日那些官兵進村,也不過幾十人,咱們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可您卻讓大夥兒忍讓。您是咱們的主心骨,可如今咱們的房子都被燒了,又流落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總該給大家個交待吧。”這村長話說的雖然客氣,但神色間卻帶上了責怪的意思。
那姓鄧的文士面露苦笑,長嘆一聲道:“我又何嘗不知道故土難離啊,就算咱們宰了那幾十個官兵,可日後幹軍萬馬一到,那咱們村子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多口可,唉…”說到這裡,那姓鄧的文士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大家都已經聽得明白。
村長卻有些將信將疑,皺眉道:“可這大宋和蒙古一向都是盟友,前幾年還一起打過金狗,怎麼鄧先生卻…”這村長年高穩重,知道這話題十分忌諱,所以說的比較隱晦。
不等那姓鄧的文士回答,站在矮黑青年身旁的一個高個子強著說道:“村長,前幾日我二叔那邊傳來訊息。金狗和蒙古交戰一帶,所有的村子都被金狗燒了,我和我爹連夜查探,那守關的安撫使早就收到密令,要燒光咱們這一帶所有的村子呢。”說話的青年雖然沒穿長衫,但面容依稀和姓鄧的文士相像,顯然他口中的爹,就是那姓鄧的文士,聽他語氣,對夜探安撫使的府上毫不在意。顯然這對姓鄧的父子身懷武功。
村長聞言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卻說不住話來,那姓鄧的文士輕嘆一聲道:“我已經讓我家四弟去趙村報信了。應該能還能趕得及。”說著輕輕捻動下巴上的短髯,自語道:“這金宋兩國一起對蒙古堅壁清野,看樣子兩國已經結盟,這天下還有得亂呢。”
那黑矮青年一臉的不耐,大聲嚷嚷道:“大伯,金狗也好,宋兵也罷,咱們總得吃飯不是?光說些軍國大事也當不得餓。”正說到這裡,遠遠望見四匹快馬向這邊奔來。馬背上面都是衣著光鮮之人,當即轉身從行李中抽出一把單刀,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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