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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希望勸合不勸離,偏偏他必須公事公辦!
“去你的委託,去你的立場!”褚凱眼中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烈火,“我不會籤任何字的,因為我不要離婚,你去叫寧兒回來,要不然我就到臺灣帶她回來。”
“海小姐說你若簽了字,她會來見你的!”
“狗屁!”他已不在乎自己失控的行為舉止了,他忿忿的將離婚協議書丟進垃圾筒,然後下逐客令:“你走吧!要不然,我不能保證我可以控制得了自己的行為。”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識時務者為俊傑,陳約翰希望以智取勝,而不是暴力,不過,礙於他的工作,他還是得不怕死的持虎鬚。
“褚先生,其實,你籤不簽字都無所謂,因為一旦你們超過法定的分居期限,法庭就可以判離婚成立,所以,你可以想想。”
“你給我滾!”一股熱情在他胸口上衝撞著,感覺整個人像要爆炸似的。如果他此刻殺了陳約翰,法官一定會從輕發落的。
陳約翰不想吃眼前虧,頭也不回的離開褚凱的辦公室。
為什麼她這麼冥頑不靈?!如果可以的話,他只想狠狠的搖醒海寧兒。
他將她退還給他的戒指緊緊握在手心,戒指的雕花嵌進他的手心肉中,甚至刺傷了他的手心,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疼。
現在,他只感到心痛。
他愛她,她也融入了他的呼吸、他的血液、他的生命中,甚至她完完全全的佔據了他的心。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就算他當初對季蓉芸的愛也沒有這般的強烈,強烈到他的心為之動盪,無法平息,他已不能沒有她。
可是,她為何將他的真心完全視而不見?是因為她年紀還輕,不能瞭解他對她的愛,還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褚凱喪氣的握拳,轉身狠狠地捶打著牆壁,像是要發洩心中那股因挫折而生的怒氣,天哪!那個頑固的小妮子到底還要怎麼折磨他才夠?
他的手腫了,血絲染紅了折照發亮的鑽石,忽然,他心情沉重得想笑。
他笑了,笑得淚水滑下眼角,滴在鑽石戒指上,洗去它上頭的紅色汙漬,再度閃爍耀眼光芒。
也許他不該如此絕望,他應該振作起來才對。
這是危機,也是轉機,他和寧兒的婚姻不會蒙上陰影的,他也絕對不輕易讓她離開他的身邊。
他要挽回他們的婚姻,也要奪回她的心,讓她重新愛上他。
他相信她還年輕,不瞭解愛的真諦,但他可以等,而且他相信,這一天很快就來臨!
他緊緊握住鑽石戒指,如同他緊緊握住對寧兒的愛。
尾聲臺灣?臺北海寧兒很慶幸自己還有兩個好姐妹,要不然,現在連個棲身訴苦之處也沒有。
她不想回家,她不想讓趙敏華和海燕兒嘲笑她,畢竟她真如當初海燕兒的詛咒,落個悽慘無比的下場。
她真懷疑,海燕兒是不是女巫轉世。
乍聽到陳約翰打來的電話,獲知褚凱並不願意離婚,她竟不知是生氣或傷心,一陣鼻酸,將臉埋入手心裡,任淚水氾濫,自指縫間滑下。
天哪!她以前最痛恨動不動就流淚的女人,但現在。她真痛恨自己。
“寧兒,你不要再為那個負心漢、花心大蘿蔔哭了,不值得的。”高舒雅遞上面紙給她。
陳小咪也同感地點點頭,附和道:“對,為這種男人哭太浪費眼淚了,像褚凱這樣的男人,現在是多得招牌砸下來都可以砸到一堆。我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到這麼一句話,男人都是用臍下三寸做事的,連我一直尊崇的男人都會出軌,那全天底下還有什麼男人值得信賴。”
咪咪口中尊崇的男人是指最近經常被讀者大肆撻伐的公眾人物,她以前都把他當成聖人,對他寫的書簡直當聖經讀,結果呢——也只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更可恨的是,這種違背道德及基本忠實的男人,都會替自己找一千個理由,並期望被寬恕、原諒。
天曉得,這天底下有沒有公理的存在,男人外遇可以被縱容,可以理直氣壯,而女人卻會被恥罵。
不要說是如聖人的男人,就連如童話般的婚姻也會破裂,這樣的世界,永遠得不到平等二字,也讓人對愛情產生疑惑。
“寧兒,現在你有什麼打算?”高舒雅關心的問:“如果褚凱一直不肯簽字,那怎麼辦?”
“涼拌炒雞蛋!”陳小咪義憤填膺的替海寧兒回答:“反正諒他也不敢來這兒把寧兒怎樣,臺灣治安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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