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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僅限於上下屬關係,所有牽扯到感情的話題都是謠傳。至於蕭競航先生抄襲我母親作品一事,他已在媒體會上做出道歉,我接受他的道歉,並且不會再對此事做出任何評論,也不希望從別人那裡看到與之相關的言論。
蕭競航方面始終保持沉默,而楚千帆的回應則比安語童火爆的多。
楚千帆在接受媒體電話採訪中說自己是在依依恨大一的時候開始和她交往的,至今已經四年多,期間也有過他的緋聞見報,但他們彼此信任,感情非常穩定,並且很快就會結婚。他相信這次所謂女友腳踏兩條船,和蕭競航發生職場戀情之類,都是蕭競航自己在炒作,以期用這種假新聞來挽回嚴重受損的形象。他在“賭注”籤售會上打他,也是因為蕭競航在言語中挑釁他的女友。
輿論再度譁然,蕭競航和楚千帆的支持者又是一場惡戰,但蕭競航這次明顯處於下風,公眾覺得楚千帆的話更有可信度。
安語童看到這段採訪稿已經是兩週後了,她把自己鎖在家裡,拔掉所有的電源插頭,只看書和看電影,她想嘗試與世隔絕的生活,因為這樣的紛擾已讓她不堪重負。
所以當她再度開啟電腦,準備用寫新小說來緩解壓力時,突然看到預設頁上一家入口網站娛樂頭條中,楚千帆的這段回應內容。
她打電話到他辦公室,楚千帆的秘書接的電話,說楚千帆去開選題會了,安語童結束通話電話後拿起包就去了楚天大廈。
她進了楚天大廈的時候,發了條簡訊給他,楚千帆很快回復,會議大概還有半小時結束,讓她在他辦公室裡等他。
她前一次來辦公室找他還是四年前,楚千帆顯然已經交代過了,她一走到他那個樓層的門口,他的秘書已經站在那裡等她,將她帶進總裁辦公室,又給她泡了一杯咖啡。
楚千帆的辦公室比蕭競航的要大,裝飾也更考究,她忽然驚覺,自己又在不由自主地想起艾文的那段日子,連忙在他電腦前坐下,開啟一個小遊戲專心地玩起來。
沒過多久,楚千帆就推門進來,在她對面坐下,笑著說:“這麼好,主動來這裡找我啊,是不是想我了?”
安語童沒說話,關了遊戲頁面,很嚴肅地看著他。
“你為什麼要說蕭競航炒作那種話?”
楚千帆笑容倏然消失,聲音中有剋制的慍怒。
“原來不是因為想我才來找我的。怎麼了,看到蕭競航被自己整的太慘,忽然心軟了?”
“當然不是,他做過的事是不可原諒的,我絕不會對他心軟。只是我和蕭競航在艾文公司內有很多傳言,那個爆料可能是艾文的人做的,以蕭競航的性格不至於用這種方法為自己翻案。”
楚千帆用目光逼她停了下來,她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混亂的內心被他的目光切割地更為凌亂。
“你是覺得蕭競航很愛你,這件事明知是你設的局,他也不會為自己辯白一句,一切都以你說的為準,對嗎?”
安語童知道他說的正是自己表達的意思,只是她想解釋地更婉轉一些。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因為那天蕭競航已經表態說他對不起我媽,也對不起我和語裴,他接受我這樣的懲罰,他應該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何況證據確鑿,他最明智的做法是儘快讓這件事從公眾腦海裡淡去,以一本新作品重新獲得讀者的尊重。”
“所以,你說希望大家不要再提這件事,你也不會再提,就是想讓這件事從公眾腦海裡淡去的意圖吧。”
安語童一愣,她的思維比不上蕭競航深遠,也比不上楚千帆敏捷,她除了亡羊補牢,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和說服楚千帆相比,說服自己更為重要。
“你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地研究我每句話的意思,我什麼意思都沒有,只是不喜歡你這種針鋒相對的態度,會給人太張揚的感覺,中國人一向喜歡溫和的處事方法,我只是想勸你見好就收。”
楚千帆盯著她看了很久,她以堅定的回視證明自己的清白。
楚千帆笑了起來,走到她身旁,她站起身來,等待他帶她走。
果然他說:“你餓不餓,我們去吃西餐吧。”
他幫她拿起外套,她握住他椅背上的手,他的身體停止在那個姿勢上。
“千帆,你不要再去想蕭競航那天說的話,我不可能會愛他,以前是為了報復才和他在一起,以後我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牽扯,他對我而言就是個路人,請你相信我。”
他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動作輕柔,好像她是不容碰觸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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