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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是個皇子,有什麼配不上她的?安安分分做個皇子妃不好麼?竟然還想著自己選婿,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雖然他對這個弟弟並不感冒,卻也不待見別人去嫌棄他。
“七妹說的有道理,三弟四弟,我們也入座吧”三皇子笑著說道。
梁微綺迎了夏宜雅入席,自己坐了主位,將她安排在客位的位置。女賓和男賓本就是分開的,倒也不需要顧慮三皇子他們的座次,自有藍侯爺會處理。
說了會話,藍侯爺代表大梁的臣子們說了一番歡迎的場面話,請皇子與公主動了箸,各桌就準備品嚐美食。
“安國郡王、郡王妃到——”有些慌亂又拉長的聲調讓人心中突兀的起了一絲不安,錦甯愣了愣,與梁微綺對視一眼,放下了筷子。
他怎麼也來了,不是還在“養病”麼?
三皇子和藍侯爺迎了出去,六皇子身上穿的十分嚴實,面容也有一些蒼白。身側是身懷六甲的郡王妃周氏,她由一個婢女扶著,小心翼翼的踏進了屋內。
錦甯忍不住皺起眉頭,好好的在家安胎不好麼,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鬧?不過看她臉上有些驚惶又小心翼翼的表情,心裡大約也猜到了,周氏未必是自己願意來的。
說起來,六皇子似乎也是符合條件的人選之一?
梁樂桓一進屋,目光下意識的就往女賓的方向看去。梁微綺右手邊便是她的位置,和夏宜雅對坐。按照大梁的品級劃定,她的確是除了七公主以外最尊貴的女客了。
祝氏是懶得出來湊這個熱鬧,在後院自己屋裡弄了個小桌和兩個孩子一起吃,可不比在這裡吃的舒坦?至於金氏,據說還要潛心禮佛,就沒有出來待客。
當然,這自然只是侯爺的說法,真實的情況,大家心知肚明也就是了。
眸光掠過錦甯微微蹙起的眉宇,梁樂桓忍不住心中想到,她是不是在擔心自己的傷勢?
“六弟,你也來了。”三皇子笑著把他拉到自己那一桌,阿常沒做聲的向一旁讓了一個位置。好在他們這一桌本來就沒有滿座,倒也沒人需要移到鄰桌去。
而周氏,則由婢女扶著,止住了要起身想讓的藍錦甯,在她下首的位子坐了下來。
“父皇下了旨意,我自然是要來的。”梁樂桓輕輕一笑,若有所思的看向下首的阿常。見他旁若無人的吃著喝著,心裡難免有些惱怒。
他可是因為他才變成了這幅模樣,起初剛受傷時還剩下大半的內力,以為養養就能好了,誰曉得這養著養著,內力竟然是越來越少,到了如今,已經連絲毫都沒有了。身體也從精力充沛的樣子一下子衰弱下來,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摔破的罐子,本來幾乎是滿溢的內力如同清水一樣流逝了大半,而剩下的碎片也根本留不住那些剩下的水滴。
他不是沒有嘗試過重頭再來,但每一次嘗試執行從前的功法,就會感覺到丹田一陣強烈的刺痛。就算他能忍著痛繼續運功,可他的身體卻承受不了。
太醫說,如果他還要這樣繼續強行練功的話,他的身體只會一日日的衰弱下去。
他……這是被廢了啊
養傷的那段日子,可以說他差一點就要頹廢下去了。若不是周氏偶然間再次提起了“勒如熙”這個名字,或許,今日他也壓根不會走出安國王府。
勒如熙,如今身為藍錦甯的你,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冷硬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心中冷笑了一聲,面上卻是極虛弱的衝著阿常笑了笑,說道:“樂翔堂弟,那天……是為兄的不是,還好你沒有受傷,不然我就萬死難辭了……”
阿常聞言,彷彿是愣了一下一般,有那麼幾秒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片刻才淡淡道:“是我運氣好,郡王爺不必記掛在心。”
淡然的語氣,清冷的眼眸,分明是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梁樂桓只覺得心中一口鬱氣難出,雖然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副樣子一定和他有關。只是父皇那裡竟然避而不談,還吩咐他好好養傷莫要做多餘的事情。
多餘的事情?他不禁冷笑起來,身為他的兒子,受了重傷,難道連知曉自己為何受傷的權利都沒有嗎?這皇室的親情,還真是淡薄的讓人心寒呢
雖然他早就明白事情的走向,卻還是忍不住有所不滿。
他的丹田被破,內力全失,但他的武藝還在。這個世界似乎並沒有什麼內功的說法,全憑著過硬的身體素質和出眾的武藝支撐罷了。雖然他如今連個二流的侍衛都打不過,但只要肯下苦功